車子在馬路上風馳電掣,逃避追殺。
五輛車子窮追不舍,密密麻麻的子彈掃射過來,讓葉雄的心都懸了起來。
楊心怡跟唐寧伏在後麵,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葉雄這輩子何曾被人如此追殺過。
“彆讓我知道是誰在動老子,不然的話,跟他沒完。”
見旁邊有一條小巷,葉雄車頭一拐,開了進去。
本來他想繞小路將對方甩掉,沒想到前麵有輛貨車停在那裡,將路擋住,沒辦法開出去。
“草。”
葉雄從車上下來,拉開車後門,將魂飛魄散的楊心怡跟唐寧拉出來,喊道:“快走。”
唐寧走不動,胸口是滿是血。
葉雄嚇了一跳,察看一下,發現隻是被子彈擦過,這才鬆了口氣。
“沒事,隻是小傷。”
“我腳軟,走不動。”唐寧說。
葉雄將她抱起來,落到背上,拉著楊心怡飛快逃離。
楊心怡比唐寧要堅強得多,勉強能跟上他的腳步。
兩人朝一片居民區跑去。
背後五輛車子上的人紛紛下來,二十多名荷槍實彈的武裝份子,從後麵追來。
如果單單是葉雄一個人,這二十多人,他根本就不怕。但是現在他不離開兩女,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後悔都來不及。
三人逃竄,背後的人,很快就追了上來。
葉雄咬咬牙,準備將兩女放下來,跟對方拚了,突然前麵一束光疾馳而來,一輛車子在麵前急刹。
“快上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郭芙蓉的聲音。
“還愣乾什麼,快上車啊!”郭芙蓉催促。
葉雄見後麵的追兵越來越近,顧不了那麼多,拉開車門進去。
小白白跳上去,對著後麵的追兵,不停地犬著。
郭芙蓉猛踩油門,車子快速離開。
直到將人完全甩掉,才鬆了口氣。
葉雄目光落到郭芙蓉後腦上,目光閃爍不定。
先前他還在猜測,郭芙蓉跟獸組織或者襲擊自己的人有關,現在她突然來救自己,打破了他的猜想。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葉雄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她的真正身份。
“好弟弟,姐姐救了你一命,你連感謝都不說一聲?”郭芙蓉笑道。
“大家都這麼熟了,說謝謝不就見外的。”
“我就是喜歡你叫姐姐。”
正在這時候,唐寧疼得呻吟起來,她的胸口被血染紅了。
“表姐夫,我疼。”
“芙蓉姐,找個安全的地方,拜托了。”葉雄說。
“就憑你這一個姐字,我肯定要幫你。”郭芙蓉笑道。
十分鐘之後,車子在半路停了下來,郭芙蓉將車子棄掉,四人一狗換了一輛車子,繼續離開。
居然懂得換車逃避追蹤,郭芙蓉如果是普通女人,那才見鬼了。
又過了十分鐘,車子在一幢樓子前麵停了下來,郭芙蓉下車之後,打開門說道:“還愣著乾什麼,快進去。”
葉雄抱著唐寧,跟楊心怡進屋,跟在郭芙蓉後麵上了二樓。
“把她放到隔壁的房間,我去拿藥。”
郭芙蓉跑到隔壁拿藥了,將一個托盤放到桌麵上。
葉雄以為她懂得包紮,說道:“芙蓉姐,麻煩你了,唐寧怕疼,小心一點。”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因為我根本就不會。”郭芙蓉笑道。
“家裡連急救的藥都有,你說你不會包紮?”葉雄無語。
“我家還有廚房,那能代表我會燒菜嗎?”郭芙蓉反問。
葉雄被她的比喻打敗,揮了揮手說道:“你先出去吧,幫我照顧一下心怡。”
看來隻能自己動手了,葉雄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基本的急救還是懂一點的。
“小寧,我現在幫你包紮,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唐寧滿頭大汗,臉疼發青,點了點頭。
葉雄將她上身t恤用剪刀剪掉,一直剪到胸前,這才停了下來。
她傷的地方在是左胸下麵幾厘米的地方,所以必須要這麼做。
看著她下半包裹不住的玉胸,葉雄深吸了口氣。
這地方他不但看過,還摸過,但是每次見過,還是那麼讓人熱血沸騰。
少女的身體,果然是男人最大的殺器。
“表姐夫,會不會留下疤痕?”唐寧擔心地問。
“不會,傷很淺,回去之後,我讓如音幫你重新處理一下,不會留下疤痕。你表姐脖子上的疤痕你也見過了,已經很淡的,再過一陣子就消失了。”葉雄安慰道。
唐寧鬆了口氣,說道:“表姐夫,開始吧,我能忍受住的。”
葉雄點了點頭,準備開始。
“要不要把衣服全部脫掉,我看你處理起來不方便。”唐寧臉上露出一抹潮紅,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羞。
“不用了,沒擋住地方。”葉雄說。
如果換一個人,他肯定非常樂意,這種香豔的包紮,哪個男人不喜歡?
但是,她是唐寧,是小姨子,這就不行了。
“表姐夫,我沒其它意思,就是擔心你處理不好會留下傷疤,才這樣說的。”唐寧怕他誤會,連忙解釋。
“我明白,我要開始了。”
葉雄將一個枕頭遞過去:“如果覺得疼,就咬著,很快過去的。”
唐寧點了點頭,將枕頭抱住。
葉雄的手落到她的傷口上,細細檢查一下,發現隻是擦傷而已,傷口很淺。
這個小妮子,真是命大,幸氣太好了。
他將手覆蓋到她的皮膚,準備開始消毒。
唐寧的身體微微顫動起來,嘴裡發出奇怪地呻吟聲。
客廳裡。
楊心怡坐在沙發上,驚魂未定。
郭芙蓉走到她對麵坐下來,遞一杯水給她。
“謝謝。”楊心怡道。
“真像。”
郭芙蓉目光落到她臉上,細細打商量。
“像什麼?”楊心怡奇怪地問。
“像長得禍國殃民的女人。”郭芙蓉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弟弟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真是造了八輩子的福氣呢!”
“你是阿雄的姐姐?”楊心怡非常奇怪,問道:“我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一個姐姐呢。”
“不是親的,是乾的。”郭芙蓉在楊心怡麵前,也絲毫不收斂她那風情的態度,笑道:“算上這次,我們一共才見過三次麵。”
楊心怡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見兩三次麵,就這麼親熱,關係不簡單吧?
“我事先聲明,沒跟他上過床。”郭芙蓉連忙說道。
楊心怡的臉,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