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過病人的人都知道,臥床患者每天都需要擦身子和更換衣服。
醫院有專門的護士幫忙,也可以請人,但是楊心怡沒有請人,她每天都親自幫葉雄擦身子,換衣服。、
換下的衣服,她帶了回去,用家裡的洗衣機洗,而不是讓醫院的護士拿去洗。
她覺得醫院洗得不乾淨。
從一開始的尷尬,手生,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每天幫葉雄擦身換衣服,她已經習慣了,非常熟練。
不讓其她人幫葉雄換衣服,楊心怡還有心思的,因為換衣服的時候,要把內褲也換掉的,她不想讓第二個女人,看見葉雄的身子。
用熱水壺燒了一壺熱水,臉盆乘好,泡溫之後,端到床邊。
楊心怡熟練地脫掉葉雄身上的病服,幫他擦起身子。
換在以前,出身尊貴的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但是現在,她心甘情願,隻要葉雄能醒來,她乾什麼都願意。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你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
楊心怡一邊換衣服,一邊嘴裡不停地說著。
醫生交待,說得話越多,對病人腦部刺激越大,越容易產生知覺,所以她不停地說道。
“我夢見我們終於完美地結合了一次,哪種感覺很舒服,仿佛在雲端上飛一樣,我從來沒想過,原來那種感覺那麼美妙……醒來的時候,睡褲都濕了。”
說到這裡,楊心怡的臉紅了起來,火辣辣的。
讓她一個保守傳統的女人,說這種話,實在是太羞人了。
不過,現在葉雄沒醒,病房沒人聽到,而且醫生也交待過,所以她毫顧忌地繼續說下去。
“還記得,在摩天大廈那晚嗎,你差點進入我的身體,那時候我害怕,說怕疼。然後你就放過了我。如果你醒了,再有要求,我一定不怕了,因為我相信昨夜那個夢一定是真的,那種感覺一定不會疼,會很美妙,因為我愛你。”
擦完上身之後,楊心怡幫他換上新的上衣,然後脫下他的褲子。
每當這時候,楊心怡都羞得滿臉通紅,因為她要把葉雄的內褲也脫了,還要擦一下他那裡。
醫生說,長期臥床,不擦的話會起褥瘡的。
楊心怡解開他的褲帶,準備將他的褲子脫下來,哪知道拉了幾次,都沒拉下去。
她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隻見葉雄的褲.襠高高頂了起來,像個帳篷,卡住了褲子,所以一時脫不掉。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暈迷中的男人也有生理反應?
楊心怡羞得無地自容。
這段時間,她每天幫葉雄更換衣服,對於葉雄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
但軟的時侯,她見過,硬的時候,她還真沒見過。
她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心裡撲通跳了起來。
咦,尿管呢?
長期暈迷的人,為了排尿方麵,會通輸尿管,但是楊心怡發現,葉雄的輸尿管不見了。
她找了一下,發現掉到地上。
“肯定是護士換針水的時候,不小心碰掉的。”楊心怡氣呼呼地罵道。“還好沒弄濕床。”
她好不容易將他的褲子脫下來,再將他的內.褲也脫下來,重新換上乾淨的內褲跟褲子。
其間,她的臉一直火辣辣的,像被火燒過一樣。
那根龐物巨物的形象,一直在她腦海裡浮現,揮之不去。
她的心撲通直跳,從地上撿起那根輸尿管,消毒之後,扶著他那裡,重新插了進去。
整個過程,她羞得差點要死。
本來她就不熟練,加上他那東西又硬著,廢了很大的勁,才將輸尿管安裝好。
她絲毫沒發現,葉雄的一隻手,把床單往死裡揉。
好不容易,熬到楊心怡離開。
葉雄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將輸尿管拔掉,差點哭了。
“楊心怡這個笨蛋,不懂就彆亂插了,難道想讓老子太監嗎?”葉雄破口大罵。
其實,葉雄兩天前就醒了。
醒的時候,恰好楊心怡幫他擦身子,那無微不至的護理還有那平時完全感受不到的柔情密語,讓他舒服得不願意醒來。
羅薇薇她來了,跟他說了很多悄悄話。
比如說,她不喜歡自己的胸部太大,喜歡小一點,平時辦案方便些;比如說,她小學六年級才第一次來月事;又比如說,她跟自己發關係的那天晚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做,衝動之下,把他的褲子一脫,坐了上去。
再然後,是杜月華來了,她細細說著跟葉雄恩愛的過程,包圍每一次的感受,怎麼樣最舒服。
每當這時候,葉雄想醒來,都不敢醒。
人家說得那麼激動,自己這時候醒來,多尷尬啊!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三個老婆,都喜歡說那些羞人的啪啪的話,難道她們骨子裡,都是內媚屬性?
他後來才知道,原來醫生跟他們說,說的話越刺激,越符合葉雄的性格,葉雄醒來的機會越大。
三美女印象中,最刺激葉雄的話,莫過於淫.蕩的話。
****,就是葉雄的性格。
所以,她們才不停地說著一些兒童不宜的話。
要是葉雄知道真正原因,估計要吐血。
“看來要找個合適的時間醒來了。”
葉雄拿出床底的尿壺噓噓起來。
彆問他為什麼不去洗衣手間尿尿這種白癡的話,尿壺沒尿,彆人不懷疑他醒了才怪。
隻有楊心怡這種思想單純得像幼兒園小屁孩的女人,發現輸尿管掉了,才會聯想到護士頭上,換作杜月華,早就猜到他醒來。
尿完尿之後,肚子咕咕地響了起來。
葉雄順手拿過桌麵上的蘋果,準備咬一口,又放下了。
昨夜餓的時候,已經偷吃了一個,再偷吃,肯定要被發現。
“還是熬到今晚吃宵夜吧,順便買些麵包回來,明天白天啃。”
麵對三女的柔情密語,葉雄舒服得不想醒來,決定再裝兩天。
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種福氣的,就算挨餓也值了。
晚上,十二點。
葉雄從床底下拿出一套衣服換上,打扮得衣著光鮮,從水管爬了下去,去街上吃宵夜了。
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見街邊有間宵夜檔,他急忙走了進去,一連點了四五樣小炒,叫了瓶冰凍啤酒,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餓了一整天,總算可以飽吃一頓了。
正吃得痛快間,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葉雄,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雄抬頭一看,頓時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