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聲之刑!
祝明朗沒有想到這些吃軟飯的劍師們居然還有兩下子。
天煞龍也受不了這種劍聲之刑,從虛暗中顯現出了真身來,並跌落到了沙地上。
祝明朗見狀,也不敢猶豫,將它們都收回到自己的靈域中。
雷公紫龍與蒼鸞青凰龍倒不怕這種聲音。
尤其是雷公紫龍。
它揚起了尾巴,使用天鼓擊打來與這種劍聲之刑對抗,奈何對方人多勢眾,雷公紫龍的天鼓尾擊隻能夠減輕一部分劍聲之刑的威力。
“咚!!!!咚!!!!!咚!!!!”
劍聲越來越沉,不像是劍與劍敲擊在一起,而像是有一群人揮舞著重劍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那巨大的銅鐘,幾十個銅**同發出的聲音震得人頭皮發麻,震得人魂都要飛散了。
“此乃我們玉衡星宮的伏魔劍陣,像你這等來曆不明、淩辱師祖的人與魔人沒有任何區彆,在這聖鐘劍鈴中好好反思自己犯下的所有過錯與罪孽吧,若是沒有一絲絲懺悔之心,必讓你魂飛魄散!!”大守奉司空遠圖用訓誡的口吻說道。
祝明朗也很納悶,這麼複雜的劍擊聲刑中,大守奉司空遠圖是怎麼將說話的聲音這麼清晰的傳到自己耳朵裡的。
祝明朗忍著這種令人暴跳如雷的嘈雜,四下張望,終於發現了大守奉司空遠圖所在的位置。
這些人守奉身法也是奇怪,他們就像是一群舞劍歌女一般,在祝明朗的周圍“鶯鶯燕燕”,他們不斷的交錯,不斷的閃影,每每與一名守奉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們就會把劍重重的敲擊在一起。
很快,這劍之刑聲已經不單單是聲音了,祝明朗看到他們將奏起的劍聲蓄積在了他們的劍身上,然後合力朝著自己掃來!
“嗡嗡!!!!!!!!!”
劍聲之波洶湧席卷,祝明朗身邊原本還有蒼鸞青凰龍與雷公紫龍,但因為他們這些守奉的合力,蒼鸞青凰龍與雷公紫龍也被他們合力給擊垮。
祝明朗也有些頭疼,這些來自玉衡星宮的劍神劍師果然強悍,之前那些其他神宗、神族的,祝明朗隻需要靠四大神龍將就可以鎮守好這裡。
但麵對玉衡星宮,隻靠神龍將是不可能了。
“嗚呀!!!”
一聲憤怒的龍啼,不是那種氣勢磅礴的咆哮,卻像是一隻貓咪長鳴。
精靈熒龍殺了出去,它伸出了自己的精靈爪子,空氣中頓時出現了幾道淩厲的爪風,從司空慶的麵前掠過。
司空慶和另外兩名守奉連忙閃躲。
“是那隻野貓龍,小心它的腿法!”司空慶可是領教過那犀利的腿法,到現在都覺得疼。
隻見精靈熒龍在半空中進行連續的瞬躍,它先是出現在了司空慶的麵前,發現司空慶這一次已經有了防備,精靈熒龍又瞬躍到了其中一名守奉神子的麵前!
“唰唰唰!!!!”
精靈龍爪靈活鋒利,一陣暴爪亂舞,這名守奉神子整張臉直接花了,整個人像一條被魚販處理過的草魚,滿身刮傷,儘管都不致命,卻已經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彆。
“可惡!!”司空慶惱羞成怒,這守奉神子可是他的弟子,好不容易栽培起來的,竟被這精靈熒龍這樣刨魚羞辱!
司空慶也動用了閃身步伐,他跟著這精靈熒龍,想要給這小賊龍一劍。
精靈熒龍雖然沒有飛行的能力,但它可以在空氣中進行九段彈跳,每一次彈跳都是一次速度與力量的爆發,猶如離弦之箭,除此之外精靈熒龍會瞬移閃步,也是可以連續使用九次。
也因此精靈熒龍完全可以不觸地,在空中像一枚憤怒的飛彈!
“啪!!!!!”
另外一名守奉終究沒有扛住,被精靈熒龍一腳踢飛到了幾十裡外,所踢的部位雖然是胸膛,但基本上是胸骨全部斷裂了!
解決掉了司空慶身邊的這兩名守奉,精靈熒龍又閃了回去,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司空慶的下方!
精靈熒龍豁然騰躍,一記倒掛金鉤,那華麗的腿法與矯健的身姿在月光之下是何等的引人注目,而司空慶慌亂之間舉劍抵擋,結果手中的劍直接被精靈熒龍給踢飛了出去!
“這,這,都看我這啊!!”司空慶沒了劍,更是朝著同伴們大叫了起來。
司空遠圖根本沒有理會司空慶,他們好不容易撞開了祝明朗的龍將陣,現在正是將祝明朗給捉拿的好時機。
“伏罪吧!!”司空遠圖再一次首當其衝,他落在了沙漠泉處,然後一個相當淩厲的滑刺,朝著祝明朗殺來。
祝明朗手指稍稍一動,忽然施展出了飛劍劍法!
“墓沉劍!”
祝明朗手指夜天,高喊出了一聲。
霎時,巨大如陵墓的重劍轟然倒插,一柄又一柄,這些墓劍觸碰到沙地的刹那便湧起一片震蕩空間,上百柄墓沉劍跌落塵土,所形成的威力更是恐怖至極!!
劍漆黑如鐵山,一座又一座山峰,幾乎將這沙漠之泉給完全包裹起來了,形成了駭然的劍之山巒!
所有的守奉全部都被包圍在了這墓沉劍山巒中,黑漆漆的劍山跟碩大的墓山沒有區彆,透出的那殺氣令尋常人都不敢靠近。
令狐仙師與蘭尊天女看到這一幕,互望了一眼。
這祝明朗不是牧龍師嗎,為何會劍法??
而且這劍法境界絕不像是隨便學一學的!
……
“啊!!!!!”
“呃!!!!!!”
“喔!!!!”
墓劍山中,守奉們的慘叫聲從不同的位置傳了出來,他們就像是不小心踏入到了一位神祖的古墓中,正被神墓裡的各種詭異之物給折磨,更像是被關門打狗了!
令狐仙師見狀,也不敢在保存實力。
她施展出了天雨劍法,由蒼穹之上射下漫天光劍,這些光劍將祝明朗的墓沉巨劍山給摧毀,也等於給那些守奉們打開了許多逃生的缺口。
墓沉劍如黑色的沙塵一樣散去,儘管有一些守奉脫困了,但場麵依舊狼藉,有一大半守奉倒在了地上,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