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庭大陸中是否存在神明都是一個無法考證的事情,儘管各個地方都存在著神明遺留下的痕跡……
祝明朗凝視著夜空繁星許久,最後又將視線放回到了這流水遮遮掩掩的石台文字上。
嗯,嗯,連文字都是這麼輕而易舉能看懂,肯定上麵說的內容不牢靠。
大概是哪個王級境到了頂峰,卻仍舊無法登天封神的家夥臆想的吧。
總之沒有親眼所見,祝明朗堅決不信神明會多得像曠野中的青青小草,天空中星辰密布……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在大街上閒逛,就能夠撿到不小心從天上貶落到凡間的仙子了??
“界龍門是封神之門?”祝明朗沒有再去在意關於天辰與神明的事情,而是留意上麵說的界龍門。
界龍門為一座封神之門。
這麼說,他們眼下的這塊大陸上就已經有一些崇高的生命觸摸到了神明的門檻,這界龍門便是其封神的考驗?
還沒有真正封神,便降下了如此多的神跡福澤,一個神明的能耐和影響究竟有多大?
祝明朗現在小腦袋瓜裡的疑惑不比天上星星少。
古遺殘餘的東西並不多,倘若這裡每一個特殊的跡象都代表一位曾經在這片大陸存在過的神明,那離川、極庭大陸曾經的神明大概有八九位。
女媧龍不在其中。
祝明朗也沒有找到任何女媧龍在這古遺神園中的痕跡。
要麼女媧龍不是正神,要麼就是這古遺神園隻是一個“派係”的神明,其他閒散的、隱世的、不與之為伍的神明並不在這神園記載中。
“如果極庭大陸漫長的歲月中有痕跡的就有八九位神明了,那大千世界又有多少位,所以那個當代文字描述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隻是現在的我們生如蜉蝣,連一片小小的森林都無法探求清楚?”
祝明朗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
黎雲姿顯然也在認認真真的思索,她想要從這些痕跡中推演出這個世界的真實樣子,更想要知道將來會麵對什麼。
上蒼本應該遙不可及,可世間總總跡象都表明,上蒼與這人間大地存在著許多聯係。
夜晚有些清冷,黎雲姿正覺得手有些冰寒世,一隻溫暖的手卻很自然的伸了過來,輕輕的握住。
走在這荒涼的神園古遺,兩人步子很慢。
黎雲姿知微見著,未雨綢繆的性格也挺好的,給人一種神仙姐姐般的安全感,但有的時候就是會不小心忽略掉當下的感受,忘記了品味周圍的美好。
祝明朗卻更習慣於活在當下,有些事情心中有個數就好,管他將來有什麼牛鬼蛇神,一聲龍去劍來,必讓它形神俱滅!
“你說,我現在指著某顆星說,它的形狀很醜,光澤很妖,一看就不像是正經的星星,那位星辰上的天女神姬會不會立刻召喚隕石撞擊過來?”祝明朗提出了自己的一個小猜想。
果然,黎雲姿內心是高冷清傲的,她搭理祝明朗。
“其實這個神明化星輝的法則也不錯,一想到將來這浩瀚的天宇中有我祝明朗一席之地,一縷光芒,哪怕將來我們分開,你也可以在對我茶不思飯不想的時候在窗邊望著夜空,看著那顆以我神名閃耀的星辰,便會覺得是我陪伴在你身邊。”祝明朗繼續說道。
這句話,祝明朗可是一邊走一邊想了很久的。
仙女也是女孩子嘛,都喜歡聽綿綿情話,考慮到黎雲姿和自己獨處的時間也不多,而且第一次見麵便做了一些過於倉促與美妙的事情,相互之間的情感還有許多空白需要填補,所以祝明朗絲毫不介意展現自己的情才。
黎雲姿依舊沒有說話。
她靜靜的走著,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透著幾分倦意。
但她應該將祝明朗這些話聽進去了,不知不覺步子慢了幾分。
祝明朗也說著一些有的沒的,事實上男人們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一些看似幽默的情話時,絕不是真的讓姑娘們能聽得進去,主要是轉移注意力,不知不覺可以靠得更近一些,大手的動作幅度可以更大膽一點……
黎雲姿的身段纖柔卻不軟綿,肌膚更是充滿了彈性,祝明朗一邊說,手一邊放在了黎雲姿腰身上,輕輕的貼著,小小的摩挲,很舒服,雖然有更誘人的地方,就在自己小手指邊緣,那驚人的挺翹與完美的形狀讓祝明朗幾次都難以控製,但祝明朗還是沒有去那樣做,既然是要填補情感的空白,一切也都得循序漸進。
儘管自己是沉迷於她的美色,但也要做一個有風度的沉迷者。
“手。”
“冷嗎,那我再握緊一些?”
“另一隻。”
“哦哦,有些情不自禁。”祝明朗將搭在黎雲姿腰窩偏下的手慢慢的挪了回來。
手放規矩後,迎麵正好走來一群人,正是女君軍衛各大營的將領……
還以為黎雲姿還有小心結,亦或者小害羞,原來是有人往這裡過來了啊。
黎雲姿得那些軍衛們一個個都是女武神的崇拜者,畢竟迄今為止他們還沒有見到黎雲姿敗過任何一場戰役。
這將領們要是發現自己的手在摸他們女君的小腰側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雖然明媒正娶是遲早的事,但這種事情大庭廣眾還是有點褻瀆味道。
“女君,城邦內有一些戰俘,需要留著嗎?”飛龍營的首領徐備說道。
“不留。”黎雲姿沒有猶豫。
“皇武侯正在搜刮城邦的寶庫,勢力聯盟也占據了靈脈,將士們覺得那些東西應該歸我們……”軍衛常統領說道。
“讓他們為我們清點,你們先處理好傷員。屬於我們的東西,他們一樣都拿不走。”黎雲姿說道。
“是!”
有女君這句話,眾將士就放心了。
這場戰役,女君軍衛付出不少代價,戰利品不可能被皇族與勢力給侵占,那樣死亡的將士們的體恤金都難以發放……
向黎雲姿行完禮,眾將領們隨後也向祝明朗行了一個尊者之禮,顯然他們知道這場戰役是誰在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