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眼前一亮,問道:“怎麼回事?在巫教裡麵還有人敢行凶?”
“我也不知道,不應該啊,誰那麼大的膽子,我出去看看。”薑華撓了撓頭,起身離開,沒有多久又走了回來,說道:“姚巡查,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有兩家藥店之間鬨了點矛盾,現在外麵有個女人正要死要活的,不過有人
拉著。”
葉秋好奇的問道:“鬨了什麼矛盾?”
薑華愣了一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姚巡查,這種事情我們也不用管,反正很快就會有執法隊的人來的。”
葉秋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說刑事堂不負責具體的執行,但是怎麼說也算是巫教的兩大機構吧,既然遇到了事情,那麼就應該多少管一下,可是薑華明顯對這事情毫不在意,可見對於巫教的普
通人,估計也沒有多少關心的。
這就是以個人實力論強弱的社會的缺點了,在這種社會結構下,底層的普通人生活會過得很慘,基本上不會有人在意他們在想什麼的。
就像是在塔寨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想到給小孩子辦一所學校,也就隻有梁大姐才會給自己的女兒上課。
“反正沒事,我們去看看。”
葉秋起身說道。
“姚巡查……”薑華喊了一聲,葉秋根本沒有理會他,隻好無奈的起身急忙跟了上去。
“等等我。”柳飛看到這胡亂的抓了一把吃的,也急忙跟了上去。
幾分鐘之後。
樓下,人群當中。
以葉秋三人的實力,很容易就擠進了人群當中,隻見在中間,正有一個中年婦人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而在她的對麵,有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漲紅著臉看著對方。
那個中年婦人嘴裡麵還不斷的喊著要殺人了要殺人。
“大爺,這是怎麼回事?”
葉秋看得古怪,於是對著旁邊的一個老頭開口詢問道。那個老頭看了葉秋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啊?這錢家和任家又鬨上了唄,不就是為了賺錢的事情嗎,這兩家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是今天事情鬨得有點大,也不知
道怎麼搞的,任宇這個孩子今天衝動了。”
葉秋聽到這摸出一支煙,遞給了老頭,說道:“大爺,詳細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剛來巫教的,不知道具體情況。”
“剛開巫教的?”老頭頓時縮了縮,看著葉秋似乎有點懼怕。
葉秋心中一動,笑著說道:“唉,你看我也沒有自我介紹,我就是一個小部族水族的人,都說苗疆各族出自一族,說不定咱們幾百年前還是一家呢,大爺你也彆見外。”
老頭見到葉秋那麼客氣,說話也比較溫和,這才緩緩放鬆了下來,不過沒有接過煙,而是說道:“那個躺在地上的叫做錢蘭,那個小夥子叫任宇,你看看旁邊那兩家店。”
葉秋隨著他手指看過去,正好看到了兩家草藥店。
“兩家店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簡單嗎,開的這麼近,兩家店肯定要搶生意的啊,而且巫教這裡就隻有這麼兩家草藥店,咱們一般的老百姓,生了什麼病,都是來這裡買藥的。”老頭說到這,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本來的時候,這裡根本就沒有普通的草藥店,要不是任宇這個孩子時常去外麵采藥回來,賣給我們的話,那麼不少人恐怕都要靠自己
硬挺過去。”
葉秋聽到這歎了口氣。
巫教那麼多高手,果然沒什麼人關心普通人的死活,估計這裡賣的都是靈藥,給普通人用的草藥,那是少之又少。
塔寨那邊可能還要好一些,起碼陳青雲準備了一間診療室。
薑華聽到這一拍腦袋,說道:“姚巡查,我想起來了,我還真知道這個家夥。”
“巡查?”那老頭聽到這看了一眼葉秋,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是大巡查?”
葉秋奇怪的說道:“大爺,你知道我?”
老頭急忙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眼中帶著懼色就直接跑了。
葉秋更加奇怪了,也沒有去追,對著薑華問道:“小華子,他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大巡查難道不是主母拍腦袋定下來的嗎?”
薑華聽到這尷尬一笑,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嘛……”
柳飛憨憨一笑:“我來說吧,其實以前也有過大巡查這個職位的,而且還存在了好多年,目的就是為了監管執法堂和刑事堂的,隻是後來沒了。”
葉秋眉頭一挑:“為什麼沒了?”柳飛笑眯眯的說道:“從初代大巡查開始,一直到第五代,無一例外,在上任後的一個月內,全部都神秘死了,而且也找不到凶手,這件事情之後就不了了之了……嘿嘿,
姚聖子,你說這事情是誰乾的呢?”薑華聽到這,咳嗽了一聲,急忙說道:“黎十四,你這話可不能夠亂說啊,和我們刑事堂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刑事堂從來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就算是有巡查也不會擔心
。”
柳飛微微一笑:“我可沒有說是刑事堂動的手,你著急否認乾什麼?”
薑華臉色一黑,臉色不是很好看。
“都死了?”
葉秋摸了摸下巴:“這點我倒是不在意,不過這個大巡查的權力,居然那麼大嗎?那麼我現在是不是也有這個權力,監管執法堂和刑事堂?”
薑華的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巴卻是沒有說什麼。
柳飛則是點點頭,嘿嘿笑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子的,不過姚聖子,咱們現在就三個人……也沒辦法監管什麼啊。”
葉秋抬了抬下巴,沒有回話,而是說道:“先不說這個,說說這兩家店怎麼回事。”
薑華恢複了過來,嘿嘿笑道:“就跟那老頭說的一樣,就是錢的問題唄,自從任宇開了一家草藥店之後,漸漸的整個巫教的普通人,都到這裡來買草藥了,生意很好。
生意好了,自然就有人眼紅了,這個錢蘭於是也開了一家草藥店,就開在任宇的對麵。
按理來說,有兩家草藥店,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好事情吧?可是不是這樣的,這個錢蘭開的店裡麵,不僅賣的更貴,而且賣的都是一些劣質草藥,有的甚至拿野草來充數。大家見到她賣的東西那麼差,自然就不去錢蘭店裡麵買了,可是錢蘭不願意啊,於是她就幾乎每天都去任宇店裡麵鬨事,搞得任宇都沒有辦法開店,也沒有辦法出去采藥
。漸漸的,大家沒有辦法,有什麼病的話,又隻好去錢蘭的店裡麵買藥,不過任宇那邊的采都是他親自采的,品質好,雖然生意少了,但還能夠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