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微微一笑:“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就憑你們這些人還沒有那個資格。”
“的確稍微有點麻煩。”羅德維爾笑了笑,看向了黎山神和黎羅刹:“兩位,雖然我們跟巫教不死不休,但是讓外人參與進聖龍的事情當中來,恐怕也不太好吧,要是讓聖龍流傳出去,那麼你們巫
教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黎山神和黎羅刹對視了一眼,眼神突然一冷:“你想要乾什麼?”
“聯手!”羅德維爾輕聲道,“我們先聯手把其他人都清除了,再談聖龍如何?”
黎山神冷笑了一聲:“做夢!”
羅德維爾臉色不變:“那麼現在我現在大可以帶著人離開,反正看他的樣子是不會放你們離開的,而你二次強化之後,又能夠堅持多少時間?況且——”
羅德維爾看向了中野要,笑著說道:“中野君,我們還是不要參與這件事情了,現在離開可好?”
中野要警惕的看著羅德維爾,眼神閃爍了一下,片刻之後說道:“可以。”
“那就好了。”
羅德維爾看向了黎山神兩人,淡淡的說道:“你們也聽到了,我可以放棄聖龍,但如果我和黑龍會的離開,那麼就隻有你們兩個人留下來對付他們了。”
葉秋臉色變了變,開什麼玩笑,一個黎山神就讓自己頭大了,現在這個認識阿瑞斯的家夥看上去也是個狠角色,要是一起對付自己那不是完犢子麼。
葉秋想到這說道:“你覺得我有可能讓你們離開嗎?”說完同樣看著黎山神兩人:“我們是安全處的人,剛才的事情我們安全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同為華夏人,絕對不能夠讓這些外國佬離開,不如我們聯手對付他們,東西我
也可以不要,留給你們。”
自己跟巫教的人其實也不算發生有太大的矛盾,就連他們的黃金戰士也沒有死,反倒是自己已經弄死了一個牧羊人家族的人。
權衡利弊之下,跟巫教這邊還是可以聯手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可以等到解決了這些家夥再說。
黎山神和黎羅刹臉色變了變,感覺到了有些棘手,現在兩邊居然找他們聯手。
按理來說的話,他們跟葉秋聯手也沒什麼,畢竟大家都是華夏人。
不過問題就出現了黎黎身上,而且對方已經乾掉了他們很多黃金戰士了,算得上是不死不休了。
當然,跟牧羊人家族的仇恨來比,還是差太遠了。
牧羊人家族那是生死大仇!
聯手是絕對不可能聯手的,兩個人巴不得這些人死光了。
可是另一邊的那些人也是麻煩,居然是華夏官方的人,要知道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他們從來都不跟這些人打交道的。
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葉秋這些人比起牧羊人家族的威脅更大!
要知道上麵盯著他們苗疆不是一天二天的時間了,一直都想著真正的全麵掌控他們,甚至最好把巫教都打散了。
因為現在這個時代容不下這種自成一體的勢力!
可是既然是官方的人,現在都已經明說了,那麼他們也非常的忌憚。
難道真的殺了人,給他們借口嗎?
起碼也要找到機會,偷偷的暗殺才行!
不對……眼下倒是個機會!黎羅刹眼睛微眯,眼神陰沉的看著對麵的黎黎,現在黎黎小臉蒼白,還有點時間她就可以拿下對方了,不過她還是先收了手,對著羅德維爾冷冷的說道:“把聖龍給我們,
你們的事情我們不管,現在我們就離開。”
羅德維爾眼神有點詭異,沒想到他說不要聖龍了,而巫教的人居然也說不要了。
當然了,他知道這隻借口而已,一條快要進入成長期的聖龍,他們怎麼可能會放棄。
“黎長老說笑了,你覺得可能嗎?”羅德維爾眼睛微眯。
黎羅刹沉默了一下,說道:“黎護法,我們走!”
“現在就走?”黎山神臉皮抽了一下,“我每次狂化都有不少的損失。”
黎羅刹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走,讓他們窩裡鬥,既然能夠找到聖龍,就不怕找不到!”
黎山神一想也是,轉頭看著葉秋,冷冷道:“不要讓我再遇到你。”
葉秋沒有管他們,既然要走就走,現在剩下黑龍會的人還有牧羊人家族的人,人數雖然有點多,但也不是不能夠擋。
不過現在他心裡麵疑惑的是,牧羊人家族的人出現的太巧合了!
剛才他也不是隨便喊喊的。
問謝問天有沒有過來?
雖然已經給了他消息了,可是就5分鐘的時間怎麼可能那麼快過來,他剛才也是詐了對方一下。
之前他覺得事情有些詭異,說不定有人在算計自己。
如果真的有人在算計自己,那麼聽到自己說援手馬上趕過來的話,那麼幕後要是真有人,肯定馬上會現身,速戰速決的。
的確跟他想的一些,幕後的確有人出現了!
就是牧羊人家族的這些人。
可是這些人是怎麼跟到這裡的?
黑龍會是瞞著這些家夥跟他交易的,除非中野要腦殘了才會來那麼一出,而且暗網上麵的消息透露,他們能夠知道對方是誰?
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不可能的,奧尼爾才被他抓了多少時間,對方根本反應不過來。
那麼巫教的人?
根據黎黎所說,巫教跟牧羊人家族是死仇,那麼就更加不可能會合作來暗算自己的。
那麼他們的行蹤是誰透露的?
葉秋看向了張婉還有那個中年男人,是他們透露的?
要說之前他也有點懷疑,那批珠寶被劫的那麼順利,要是沒有人配合那是不可能的,真以為安保公司是吃素的?
而要是有人配合,剛開始的時候他有些懷疑是黃子仁。
畢竟黃子仁跟他有過節。
但是那批珠寶可不是黃子仁一個人知道,還有張婉也知道。
在見了張婉之後他也想起來,他跟張婉也是有過節的,隻是看上去張婉好像沒放在心上了而已。至於她到底怎麼想的,誰能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