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隨著江虎的倒台,司徒天被捕,加上陳青龍歸順了葉秋,所以導致天廣市地下世界大洗牌。
於是。
就讓獨眼楊有了機會,短短幾個月之內,就收攏了很多江虎留下來的地盤,壯大了自己,漸漸的成了氣候。
而在彙聚了眾多人手之後,他就開始插手各行各業的生意了。
當然了。
剛開始的時候。
他都是像其他的勢力那樣子,隻是收取自己地盤上一些灰色生意的保護費和提成而已,可是漸漸的他開始不滿足了。
因為這樣子來錢太慢!對於他這種從底層突然急速擴張地盤的暴發戶來說,什麼都沒有比錢重要。
所以很快的,他就開始親自下場做起了很多的灰色生意,其中就包括了替某些人物色一些漂亮姑娘!之前張濤就是想要把黎黎賣給獨眼楊,然後他們這邊會轉手把黎黎送到某些人,比如一些頂級富商的床上。
這樣子一筆生意的收入就足夠比得上他收取保護費一個月了,怎麼不讓獨眼楊眼紅的。
而且那些姑娘被送過去之後,剛開始也反抗,不過後來也就屈服了,甚至在經曆了奢侈的物質生活之後,反而開始漸漸的迷戀上了那種生活。
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出什麼事情。
除了今天的事情。
在一個房間當中,獨眼楊躺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根雪茄,抽了口,然後滿臉陰沉的看著呂安:“有人撞破了你們的交易?”
呂安滿臉忐忑的點頭:“沒錯,老大。”
“嘭!”
獨眼楊猛地一拍桌子,狠狠的罵道:“那你他媽的就這麼回來了?
不知道老子乾這種生意是要掉腦袋的嗎?”
呂安吸了口氣,低聲說道:“老大,他們真的太厲害了,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惠東幫的那些人一分鐘不到都被解決了,而且他們拿著槍都沒有用。”
獨眼楊聞言怒極而笑。
“一分鐘不到就解決?
拿著槍也沒有用?
你他媽以為拍電影呢?
呂安,你跟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知道騙我有什麼下場嗎?”
呂安的臉色略微一白,不過還是說道:“老大,我沒有騙你,這是我跟張濤說好的錢,還有這個。”
呂安從口袋裡麵把那些珠寶項鏈拿了出來,低聲道:“這是那個人留給我們的,讓我們不要把他們的事情說出去。”
“嗯?”
獨眼楊一皺眉,“這些玩意真的假的?”
“老大,讓我看看吧,我以前在金行乾過。”
一個青年說道。
“給他。”
獨眼楊一揮手。
呂安把那些珠寶項鏈給了對方,而那個青年拿過來看了沒有多久,就興奮的說道:“老大,這些珠寶絕對是真貨,而且價值不菲啊!光是這一條項鏈估計就有三十多萬,而這手鐲我估計在五十多萬左右,還有這顆鑽戒,我靠,恐怕沒有八十萬都拿不下來!”
“你說什麼?
真的假的?
給我看看。”
獨眼楊的眼睛頓時一亮,把東西全部拿了過來,越看越覺得是真的,因為他沒有混的那麼厲害的時候,經常弄一些假貨來騙女人,可是這些東西的質感完全是另一個檔次的。
“這麼說這裡麵粗略加起來恐怕有200萬?”
“應該有的。”
“哈哈!”
獨眼楊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一陣哈哈大笑:“我想起來了,之前大青山那邊有一輛押送珠寶的車被人搶劫了,車上的所有珠寶都失竊了,總價值估計有好幾個億!那些人肯定跟這次的珠寶劫案有關係,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把這些東西留下來,讓你們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因為他們擔心市局那邊根據線索找到他們身上!”
呂安聽到這愣了一下,然皺起了眉頭,他覺得那些人完全不像是劫匪,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問道:“老大,那惠東幫那邊怎麼辦?”
獨眼楊聽到這臉色頓時一冷,冷哼道:“那些白癡也不找準目標就動手,差點把我們也拖下水,他們的死活關我們什麼事情,不用管他們!”
呂安遲疑道:“不過應該跟他們說一聲吧。”
獨眼楊冷冷道:“為什麼要告訴他們?
難道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去找那些人嗎?”
呂安一愣:“老大,你想要做什麼?”
獨眼楊舔了舔嘴唇,眼中泛著貪婪的光芒:“那些人可是搶走了好幾個億的珠寶,老子他媽的在刀尖上跳舞才賺了多少錢,要是能夠把這些人都乾掉,那麼他們的珠寶不就全都是我的了嗎?”
呂安聽到這心裡麵突然一陣狂跳。
幾個億的珠寶,彆說是獨眼楊了,就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了。
要是能夠把這批珠寶吞下的話,那麼他們以後一輩子吃香喝辣的都可以了,何必那麼辛辛苦苦的在刀口上混呢。
可是他沒有忘記那些人的恐怖之處。
這些珠寶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呂安想要勸阻,說道:“老大,那些人不太好惹。”
獨眼楊臉色一沉,陰冷的說道:“我獨眼楊難道就很好惹?
呂安,想清楚你下一句應該說什麼。”
呂安聽到這就知道勸阻不了自己的老大了,隻好說道:“老大,那麼人越多越好,要不然的話風險很大。”
獨眼楊想了想說道:“你要說的是真的,那麼的確有點,我讓狼狗他們都跟著你去。”
呂安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了,而且帶了那麼多人去了,隻要小心點應該不會像惠東幫的那些人一樣廢物。
想到這,他點頭說道:“好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轟”的一聲恐怖悶響聲響起,緊跟著大廳的房門轟然倒地。
兩道身影隨後從外麵走了進來,是兩個人麵容陰沉的白人青年。
“你們是什麼人?”
立刻有人怒吼了一聲。
“誰是獨眼楊?
滾出來!”
那兩個人白人青年沒有回話,而是眼神冷漠的看著在場所有人,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