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風傻傻的看著葉秋。
葉秋眉頭一皺:“你到底知不知道?”
“額,我知道……”
耿風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接著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狂變,看著葉秋想要說什麼,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唉,這位兄弟,你真是太衝動了,你知不知道打了這些人,會惹出多大的事端?”
葉秋淡定的說道:“沒事。”
耿風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沒事,要是鐵峰沒事還好說,其他的那些人他都不認識,想來就是他從外麵找來的。
但是現在鐵峰都被打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
明顯就可以給葉秋一個嚴重到極點的罪名了!
耿風想到這歎了口氣,勸道:“你已經闖下大禍了,誰都保不住你……你還是快點走吧,這裡我來處理吧,到時候我就說你們沒來過,都是我乾的。”
葉秋意外的說道:“你不走?”
耿風苦笑了一聲:“我之前就覺得李紫韻的事情有問題,所以想要來看看,沒想到鐵峰早就給我設了圈套,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不過你們還是快點走吧,這些人來曆估計不怎麼正當,鐵峰不敢找你們麻煩的。”
葉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放心吧,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說完朝著裡麵走進去,“算了,我自己找吧,反正應該就在這裡。”
“等等……”
耿風眉頭一皺,很想說你能夠保證什麼,現在這事情就算是你來頭再大也沒有用了。
而且要是你來頭很大的話,那麼李紫韻也不可能好被關在這裡一天了。
不過他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葉秋已經朝著裡麵走進去了,而徐浩然跟著跑了進去。
耿風站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看了看鐵峰,然後一咬牙也跟著跑進去了。
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是再來一個劫人的罪名他也不在意。
……
此時,某處房間內。
蘭姐臉色陰沉的說道:
“現在什麼時候了?”
她的一個手下急忙說道:“蘭姐,都快1點多了,要是她再不開口,時間就來不及了,她頂多就在這裡待24個小時。”
蘭姐聽到這心中頓時煩躁起來,看著吊在角落沒有任何動靜的李紫韻,眼中閃過一道戾氣。
她沒有想到,李紫韻居然堅持了一個晚上,最後因為疼痛昏迷了過去,都沒有求饒。
想到此處,蘭姐厲聲道:“把她給我弄醒!”
“好的,蘭姐。”
話音落下,立刻就有人上前接了一盆水,潑在了李紫韻的臉上。
“嘩啦!”
李紫韻身體一個哆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一陣冰冷刺骨,以及全身各處傳來的痛楚,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蘭姐冷冷道:“把她給我帶過來。”
“是,蘭姐。”
兩個人把李紫韻從水管上解了下來,接著拖著她扔到了蘭姐麵前。
蘭姐眼中閃過幽冷之色,不過臉上浮現了一絲和善的笑容,說道:“李紫韻,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隻要你乖乖聽話的話,那麼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
她仍舊沒有放棄勸說李紫韻。
李紫韻經過一個晚上的折磨,意識都有些迷糊了,渾身又冷又疼,特彆是兩條手臂都幾乎沒有知覺了,甚至都有些發紫了。
不過此時聽到蘭姐的話,她倒是突然恢複了一些意識,勉強抬起頭,臉色雖然很蒼白,但是仍舊露出濃濃的嘲諷之色:“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蘭姐臉色猛地一沉,眼中閃爍著陰冷之色,片刻之後低沉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她給我抓起來!”
“是。”
立刻就有兩個女人抓住了李紫韻,同時把她的一雙手死死的按在了床沿上,無法動彈。
李紫韻臉色一變:“你們要乾什麼?”
蘭姐則是一手把床板給提了起來,冷笑著說道:“臭婊子,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聽不聽話?”
李紫韻瞳孔瞬間一縮,很顯然的,隻要她說個不的字
話,那麼現在對方肯定會直接鬆手,讓床板落下去!
而在下方,她的十根手指全部都被按在床沿上!
這落下去,肯定會狠狠砸到她的手指上!
要知道平常的時候,手不小心被門夾到了,就讓人痛不欲生了,現在十根手指,十指連心,可以想象會有多大的痛楚了。
李紫韻臉色越加蒼白,不過咬著牙沒有開口說話。
“還嘴硬!”
蘭姐眼中凶光一閃,毫不猶豫的就鬆開了手。
“嘭!”
“啊!”
下一刻。
李紫韻就感覺到手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眼前一陣發黑,頭上冒出大量的冷汗,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牙關緊咬,把牙齒都似乎快要壓碎了。
蘭姐冷笑道:“怎麼樣?這感覺挺刺激的吧,我再問你一次……”
“呸!”還沒有等她說完,李紫韻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水,顫抖的說道:“做夢吧!”
“這是你自找的!”
蘭姐臉色一沉,又再次拉起了床板,然後狠狠往下一砸。
“啊!”李紫韻又是一陣慘叫,身上不斷的冒出大量的冷汗,身體顫抖得不停,不過還是沒有屈服。
“找死!”
蘭姐臉色越來越陰沉,不斷的虐待著李紫韻的手指,很快李紫韻的雙手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皮肉翻卷,看上去極為恐怖。
不過,不管怎麼樣,李紫韻都是沒有屈服。
這讓蘭姐勃然大怒,最後直接跳上了床板,狠狠往下一壓,把自己的體重施加在了上麵。
“嘭!”
李紫韻的臉色徹底慘白了,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十指似乎全部都斷了一樣,額頭上不斷的冒出豆大的冷汗。
蘭姐這回倒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妹妹,何必受這麼多的苦呢,隻要你乖乖聽話,那麼你就算是進去了,以後姐姐也會安排人在裡麵照顧你,放心,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的。”
李紫韻閉上眼睛,臉上閃過痛苦之色,半晌之後輕聲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