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七十二章 八大堂主(1 / 1)

葉秋一聳肩:“你們可以自己問,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蘇半城和花盼月看到葉秋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下意識的看向了盧劍飛和鄧雪蘭。

鄧雪蘭突然輕聲說道:“我們可不是葉少的朋友,當葉秋的朋友我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盧劍飛也說道:“正是葉少的那一頓毒打警醒了我們,做人不能夠沒有良心,所以在知道你們犯下的罪行之後,我們決定成為正義的夥伴……咳,幫葉少做事了。”

這個兩個家夥,現在是對葉秋心悅誠服了,就連稱呼也不知不覺的開始改變了。

不僅如此,盧劍飛這個家夥甚至還沾上了一點賤氣!葉秋都驚了,這麼中二的話盧劍飛都說得出口,真是蒂花之秀,這個小弟看起來沒有收錯啊,很有天賦。

“隨你們怎麼說吧!”

蘇半城和花盼月搖了搖頭。

現在盧劍飛和鄧雪蘭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替葉秋辦事的,也已經無關緊要了。

其實,換句話來說,他們心裡麵不太願意相信也的說法,要是在商場的時候,盧劍飛和鄧雪蘭還不是葉秋的人。

但是,經過了那麼短短一天的時間。

韓建光的兩個心腹手下,特麼的,轉眼居然變成了葉秋的人!這說出去誰信?

這尼瑪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光是想想,就讓兩個人心裡麵沒由得有一股寒氣。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跟我走吧,要不然彆怪我動手,花少應該知道我的身手如何。”

葉秋滿臉笑容的說道,替兩個人打開了車門。

花盼月冷哼了一聲,接著跟著蘇半城一起下了車,兩個人也沒有逃走,有葉秋在這裡,他們想要逃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葉少,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離開辦事處一段時間了,要是回去肯定會有人問我們去哪裡了。”

盧劍飛問道,看著葉秋,鄧雪蘭也看著葉秋,眼睛很亮,他們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要跟著葉秋。

畢竟跟葉秋說的案子相比,經濟組的那些案子,都隻能夠算是瑣事了!葉秋看了看兩個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韓建光會替你們打掩護的。”

聽到這,兩個人頓時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拒絕,點頭說道:“明白了,葉少。”

說完兩個人上了車,馬上離開了這裡。

葉秋接著轉過身,看到花盼月和蘇半城還沒有上車,走上前一腳踢在了花盼月的屁股上,罵道:“靠!會不會看眼色,自己上車,難道還要老子給你開車門嗎?”

花盼月感覺到屁股一痛,肺都氣炸了,什麼時候他受過這種侮辱了,臉色一陣青白交加,怨毒的看了葉秋一眼,然後自己上了車。

“這個家夥的屁股還真硬,尼瑪難道沒肉嗎?”

葉秋皺了皺眉,嘀咕了一聲,接著笑眯眯的看著蘇半城:“還有你。”

蘇半城冷哼了聲,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擔心葉秋也過來踹自己,就上了車,不過當他看到後麵還坐著楊光武,前麵副駕駛坐著譚雲朵的時候,頓時一愣。

楊光武打了個招呼,笑道:“蘇總好。”

蘇半城看著楊光武,眼睛微眯:“楊局,跟著葉秋這麼胡鬨,你真的不怕嗎?”

楊光武一笑,從懷裡麵摸出來一張紙,遞給了蘇半城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蘇半城接過來看了一眼,眼皮突然一跳,隻見上麵寫著的是省城中心醫院院長的指證。

……省城,鴻門分舵。

唐永元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院子裡麵的幾具屍體,眼中閃過凝重之色。

馬懷站在他的旁邊,臉色難看的說道:“師父,就連陸堂主、燕堂主、黃堂主都死了,現在分舵的八大堂主已經八去三了,分舵內的情況不容樂觀,人心惶惶,如果我們繼續調查田舵主被人襲擊的事情……”實際上,分舵的情況比起馬懷說的還要嚴重。

分舵的八大堂主一直都是負責處理分舵的具體事務的,幾乎是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都需要他們來進行掌管。

而其中有四位堂主,是田華天的弟子,另外四位堂主,分彆是四大護法的弟子。

現在一下子死了三個人,加上風護法和火護法叛逃,他們的兩位弟子也被革去了所有的職務,正在收押監視。

實際上來說,現在八大堂主,就剩下了三個人了。

現在分舵的情況已經人心散了。

唐永元眼角抽動了一下,過了很久才歎了口氣:“八大堂主當中,四位堂主是舵主的心腹手下,陸、燕、黃堂主都是田舵主的弟子,現在他們死了……趙堂主那邊怎麼樣?”

馬懷搖頭:“趙堂主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三天了,現在隻有言堂主和祝堂主在管理分舵的事務……底下的弟子恐怕都有些坐不住了。”

唐永元深吸了口氣,陰沉道:“天雷還有水門呢?

現在需要他們來坐鎮分舵。”

馬懷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雷護法和水護法一直在給舵主療傷,根本抽不開身來。”

唐永元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睜開眼睛,突然說道:“算了,停止調查吧。”

馬懷點頭,臉色難看道:“師父,的確,要是繼續調查下去的話,那麼恐怕分舵都會直接散了,沒有辦法跟總舵交代。”

“不,總舵那邊我還有些關係,龍頭不會太為難我們的。”

唐永元搖頭,苦笑道:“問題是大會就要開始了,畢竟分舵不能沒有舵主,可是如果讓那個襲擊田舵主的人當上了舵主的話,那麼造成的影響,不僅僅是分舵,而是會連累整個鴻門的,畢竟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跟魂組勾結!”

“嘭!”

唐永元說到這,一怒之下抬手拍在了身前的石桌上,哢嚓一聲,那張足有半掌厚的石板桌麵,居然硬生生的被他打穿了一個窟窿。

馬懷低聲說道:“師父,其實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總舵那邊到了現在還沒有來人?”

唐永元聽到這收斂了怒氣,皺眉道:“我也很疑惑,可是龍頭沒有說明,隻是說有事情走不開。”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總舵早就應該來人了。

可問題是,到現在為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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