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譚雲蝶的話,臉上都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譚雲蝶放棄譚家的生意是在兩年前,而在兩年前,難道譚永林就已經在策劃今天的事情了?柳慧看著譚永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永林,你媽走的早,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有些地方我可能的確做得不夠好,可是雲蝶是你的妹妹,你為什麼要做出這些事情
?”
譚雲朵也不敢置信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譚永林臉上的陰鬱之色,濃鬱的已經快要滴落下來,陰沉的看著眾人說道:“我說了,我沒有威脅雲蝶。”
柳慧搖頭,失望的說道:“到了現在,你難道還要狡辯?”
譚永林冷哼道:“我沒有狡辯,這是事實。”
柳慧見到譚永林還不願意承認,俏臉陰沉下來,說道:“李維奇,現在你也聽到了雲蝶的話,你覺得能夠讓這種人接管譚家?”
“這個……”李維奇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看了看譚永林,又看了看柳慧,半晌之後才說道:“夫人,若是大少爺真的做出這種事情,那麼自然是沒有資格接管譚家的,可是現在
大小姐說的也沒有什麼證據啊。”
柳慧眼神微眯,冷冷的看了李維奇一眼,接著看向譚雲蝶,沉聲道:“雲蝶,你有什麼證據嗎?”
她心裡麵是絕對相信自己女兒的。
譚雲蝶聽到這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譚永林很小心,我沒有什麼證據。”
柳慧聽到這心裡麵就沉了下去。譚永林則是鬆了口氣,旋即冷聲道:“能夠有什麼證據?我根本就沒有威脅過你,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李叔,現在既然她拿不出來任何的證據,那麼誰知道她是不是跟葉
秋竄通好的!”李維奇臉色嚴肅,點了點頭,對著譚雲蝶說道:“大小姐,既然你沒有任何的證據,那麼我也不能夠相信你。而現在譚家需要有人主持大局,我想讓大少爺來,大家應該都
沒有意見了吧?”
“又那麼著急乾什麼。”
葉秋冷不丁的開口說道:“都說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雲蝶沒有證據,可是我有。”
又是這個家夥!
譚永林臉色難看,陰冷的看著葉秋,眼底深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殺意。
葉秋眉頭一挑,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譚永林:“你想殺了我?”
譚永林臉色變了變,沒有想到葉秋的感覺那麼靈敏,冷哼了聲沒有說話。
柳慧見到葉秋開口說話,心中一動,開口問道:“葉秋,你有什麼證據?”葉秋不去管譚永林,開口說道:“是關於伯父的死因,其實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為止,這個房間裡麵都有人,而伯母你還有張雨菲,以及我和譚高林,也可以相互作證
,昨天晚上沒有人碰過伯父的身體吧?”
柳慧看向張雨菲:“我可以作證,雨菲沒有碰過耀文的身體。”
其他人看向了張雨菲。
張雨菲雖然痛恨柳慧,可是也不想背上殺害譚耀文的罪名,開口說道:“我也可以作證,柳慧沒有碰過老爺的身體。”
葉秋點頭:“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可以替譚高林作證,他沒有對伯父下毒手。”
譚高林臉色冰冷,看著葉秋,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也可以作證,葉秋沒有對爸動手。”
雖然現在他恨不得乾掉葉秋,可是更加痛恨譚永林,現在聽到葉秋說譚永林是殺害爸的凶手,自然是願意替葉秋作證的。
李維奇聽完後,皺眉道:“照你們這麼說,這裡一天到晚都有人,那麼根本沒有人有機會對老爺下手,你懷疑是大少爺動的手也是沒有證據的啊,大少爺也沒有機會。”
葉秋點頭:“說的不錯。”
李維奇沉著臉:“那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葉秋不急不緩的說道,“的確,我們都沒有機會向伯父下手,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了,昨天譚永林請了醫生來給伯父看病的,就是在那個時候,他
請來的醫生,已經對伯父下手了!”
“麥克斯醫生?”
柳慧不由得發出了一聲低呼聲,看著葉秋說道:“怎麼會,麥克斯醫生的藥不是對耀文有用嗎?服用了他的藥之後,耀文都已經醒了過來。”
葉秋說道:“沒錯,可是伯父也是在服用了那藥劑之後才出現問題的。”
柳慧臉色一變,轉頭盯著麥克斯,沉聲道:“麥克斯醫生,這件事情你要給我們譚家一個解釋!”麥克斯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秋居然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見到柳慧懷疑的看著自己,立刻著急的說道:“柳夫人,我的藥劑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他這都是胡亂猜想,你昨天
也看到了藥劑的效果了,譚先生都清醒過來了,如果不是有了不良反應……對,他要是這麼說的話,昨天這個人也給譚先生看過病,難道就不是他動的手腳嗎?”
祈老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氣得嘴巴都要歪了,媽的這個洋鬼子亂說什麼呢!
祈老急忙說道:“柳夫人,我隻是給譚先生針灸而已,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你們當時也看到了,我的針灸對於譚先生的效果其實也不大,更不會要了他的命。”
麥克斯冷哼道:“誰知道你的那些銀針有沒有毒。”祈老聽到這氣得眼睛都紅了,要是讓譚家以為是自己害死了譚耀文,那麼不直接弄死自己啊,怒瞪著眼睛說道:“我跟你打個賭,我的銀針上要是有毒,那麼我可以紮自己
,到底有沒有毒馬上就會知道了。
要是有毒,就是我害了譚先生。
可要是沒有毒的話,那麼就說明了是你對譚先生下的毒手,怎麼樣?”
麥克斯隻是隨便說而已,聽到祈老底氣那麼足,立刻有些虛了:“都一個晚上了,誰知道你有沒有換了那些銀針。”
說完看著譚永林說道:“譚先生,看起來譚家不歡迎我,居然還懷疑我害了譚老先生,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恕我不再奉陪了。”話音落下,這個家夥就朝著門口快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