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秋倒是說的不錯。”
柳慧看了看譚耀文,臉色似乎變得更差了一點,立刻決定道:“那就聽小秋的,明天給耀文看病。”
葉秋這時提醒道:“那伯母,其實剛才才過了那麼點時間,到底是不是這個藥起了作用,咱們也不知道吧?也許是祈老的針灸起了效果呢?”
柳慧一愣,接著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你說怎麼辦?”
葉秋微微一笑:“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就留祈老和麥克斯醫生一起在這裡住一晚吧。”
柳慧心中一動,接著看向了麥克斯醫生:“大晚上的走山路也不安全,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是吧,麥克斯醫生?”
麥克斯醫生哪裡聽不出來柳慧語氣裡麵的威脅,還能夠怎麼辦呢,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葉秋又適時說道:“還有,伯母,你們這個……還是快點去清理一下吧。”
不說這個還好,現在說到這個。
所有人都聞到了房間裡麵那股難聞的氣味,心裡麵都是有些反胃。
不過柳慧、譚高林他們還好,就是衣服上濺到了點,最慘的是譚永林,臉上全都是,現在都沒有吐出來,也算他牛逼了。
柳慧看了看譚永林,又急忙移開視線,強忍著惡心說道:“永林,你去清理一下吧。”
譚永林心裡麵惡心的快要吐出來了,聽到這話也沒有多說什麼,忍著嘔吐的欲望,急忙起身離開去清洗了。
譚高林和張雨菲這兩母子,看了看身上的臟東西,也急忙離開去清理了。
“雲朵,雲蝶,你們也去,我先在這邊看著。”
柳慧說道。
葉秋聽到這,就說道:“伯母,我在這邊看著吧,你們先去清理一下,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那好,小秋就麻煩你了。”
柳慧點點頭,讚許的看了葉秋一眼,心裡麵真是對於葉秋是越來越滿意,她當然也想要第一時間去清理,可是總得留人在這裡。
現在葉秋開口,倒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準女婿還真是貼心。
柳慧然後帶著譚雲蝶和譚雲朵去換衣服去了。
“臭流氓!”葉蕊捏著鼻子,然後驚奇的看著葉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譚耀文會吐,所以才不過去的?”
葉秋嗬嗬一笑,要是這事情讓柳慧他們知道,估計會直接弄死自己,怎麼可能說出來呢。
這個家夥否認道:“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你可不要亂說。”
“真的假的?”
葉蕊懷疑的看著葉秋,孟超也狐疑的看著葉秋,怎麼看葉秋都像是提前知道一樣。
接著仔細一想,這事情的確怎麼可能提前知道呢。
兩個人心裡麵嘀咕了一聲,就當做是巧合了。
不過他們沒有發現,在他們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那就是祈老!
剛才被葉秋這個“黑粉”好心幾句話,留下來之後,他心裡麵就覺得這個小老弟看著很麵善,決定要好好給葉秋看看“毛病”,指不定這小老弟身上有什麼絕症呢。
所以就不動聲色的來到了葉秋他們旁邊,剛才一直都在看著葉秋的臉色呢。
不過讓祈老鬱悶的是,從葉秋的麵色上來看,簡直不要太健康了,連點腎虛都沒有。
這讓他有點無從下手了,而正在這個時候,麥克斯的藥居然有效了!
祈老心裡麵瞬間就是震驚了,難道真的是麥克斯醫生說的老年癡呆症,而且這病居然還被他看好了?
這要是真的,那麼他可以想象的到,明天醫學界就會發生一次十二級的大地震!
這不,他也想過去湊熱鬨,看看譚耀文有沒有問題呢。
結果,聽到了葉秋和葉蕊的對話。
祈老心想也是,這是人家的熱鬨,自己跟著過去湊熱鬨乾什麼,等等過去看也不遲。
於是就留在了原地沒有動。
然後他就震驚了!
跟葉蕊和孟超一樣,不管怎麼看,葉秋都像是提前知道譚耀文會吐一樣!
而且比起葉蕊兩個人,祈老更加震驚。
剛開始的時候,他心裡麵也跟葉蕊和孟超他們一樣的疑惑,葉秋怎麼會提前知道譚耀文會吐的,換成是他壓根就沒有看出來啊。
而就在祈老心裡麵疑惑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之前葉秋問自己的時候。
一個是問了自己天突穴,另外一個則是問了自己板門穴。
不僅問了,而且還按了下去。
當時他還沒有覺得什麼,可是現在仔細想想看,葉秋當時的手法好像還非常的專業,那不就是在刺激穴位嗎!
“天突穴是大陽脈,而板門穴是走手臂的少陰穴……”祈老想到這的時候,突然輕吸了口氣:“要是這樣子的話,會造成陰陽衝突,冷熱交彙,而這種情況最常見的情況,忽熱忽熱,會導致人體內胃氣絮亂不順,引發嘔吐的症狀!”
這根本不是葉秋提前就知道的,壓根就是葉秋動手的!
“可是,天突穴和板門穴同時刺激,而且沒有用銀針,居然都能夠造成這種效果,這,這不可能啊,就算是我也做不到,他到底是什麼人?”
祈老猛地轉頭看著葉秋,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葉秋似乎是察覺到了祈老的眼神,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笑嗬嗬的說道:“祈老,伯父的病明天還是要多仰仗你了,我看那個西醫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
祈老臉皮抽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這個青年雖然看上去才二十幾歲,可是剛才的那一手就能夠看得出,他對於人體穴位的了解,比起他這個老中醫,可是要精通的多了。
而這個時候,他也明白過來了,葉秋根本不是“黑粉”。
他把自己留下來,恐怕有著其他的目的!
要不然的話,以葉秋自己的醫術,完全可以自己治療譚耀文。
自己的那些針法,恐怕在對方麵前,也就是班門弄斧而已!
想到這,祈老心裡麵就沉了下來,現在他哪裡看不出來,自己應該是卷入到了譚家爭奪家產的風波中去了,而最讓他擔心的是,這個青年到底想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