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管的,還是讓上麵頭疼去吧。”
葉秋想想看就頭疼,然後就想開了。
丫的,反正也不管自己的事情。
自己隻是無意間調查到的,具體情況他就不管了。
葉秋打定主意跟上麵彙報下就算了,這件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去管了,有空還不如回村子逗逗小白,調戲下徐支書來的高興。
想到這,念頭頓時通達。
葉秋拿出電話就撥通了葉向前的號碼。
沒有多久的時間,一道沉穩有力卻又相當滄桑的聲音響起:“什麼事情?”
“老頭子,又出事了。”
葉秋說完,把魂組的事情,還有洪門的事情全部說了一下:“現在我去解決魂組的人,但是洪門那邊需要你們出手。”
葉向前聲音沉了下來:“看在幾十年前的那次浩劫當中,洪門做出的巨大貢獻,我們選擇對很多事情都保持沉默的態度,可是現在看起來有些人開始坐不住了。”
葉秋聽到這吃驚道:“老頭子,你們不會要拿洪門開刀吧?”
葉向前聲音低沉:“不會,洪門的影響太大了,隻是需要敲打一下。”
葉秋說道:“我有一個提議,可以先讓洪門內部自己清查一下。”
葉向前心中一動,說道:“你是說?”
葉秋微微一笑:“順便也可以看看洪門內部高層的態度,如果他們隨便推出一個替死鬼的話……”
停頓了一下。
葉秋語氣森冷道:“洪門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兩個人通話的時候,沒有避開馬懷等人。
聽到葉秋的話,馬懷心裡麵很是震動,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葉向前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跟其他人商量的,對了葉陽的事情……”
“那就這樣,我會先揪出魂組的人,說不定那邊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葉秋說完,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這讓電話那頭的葉老爺子臉色滿是黑線,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怒聲說道:“這臭小子!”
“長!生什麼事情了?”
警衛員聽到動靜,急忙跑進來看看。
葉老爺子一揮手,說道:“沒什麼,馬上備車去中堂那邊。”
“是!”
警衛員收到命令,立馬去安排。
……
另一邊。
葉秋收好手機,對著馬懷說道:“白寶山我們帶走了,洪門的事情我不會管,到底要怎麼樣還是看你們自己。”
馬懷聽到這苦笑了一聲,然後抱拳感謝道:“不管怎麼說,多謝了,隻是如果你們之後調查到有用的信息,可以不可以告訴我?”
葉秋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點頭說道:“我會讓人跟你聯絡的。”
這個時候——
“嘀!”
一陣淒厲的警笛聲響了起來,是李東河的人過來了。
葉秋一把抓住了白寶山,然後又對著李東河說道:“白寶山我們帶走了,你之後對外宣稱在解救蔡雅的時候,白寶山已經被擊斃了。”
李東河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
這是葉秋怕白寶山背後的人,知道白寶山被抓的消息之後,隱藏了起來。
這樣子的話,想要揪出他就更加不容易了。
白寶山聽到自己居然不是被警察抓起來,就有些慌亂了:“你們乾什麼,不是說放過我一命嗎,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葉秋嘿嘿一笑:“你難道不知道嗎,相信我的人,隻會死得更快。”
說完一個手刀砍在了白寶山的脖子上,讓他暈了過去。
馬懷、金吉還有甲午看到這,都是嘴角一抽搐,而他們也不想跟警方有過多的接觸,說道:“那我們先走了,江湖再見。”
“再見。”
葉秋點點頭,沒有攔著他們,接著對著李東河說道:“接下的案子你們不能夠參與了。”
李東河理解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準備去昌河下遊?”
“對,我們先走了。”
葉秋擺了擺手,然後把白寶山扔到了吉普車上,張洪飛、野狐還有龍九也都上了車,隨即開車快離開。
……
半個小時之後。
四道人影出現在了昌河下遊的位置。
此時,昌河下遊已經重新被水覆蓋了,放言望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影。
張洪飛看了看,就皺眉道:“我們來晚了,按照白寶山說的,他們在河床上找東西,但是現在昌河已經重新被水灌滿了,他們不可能會留在這裡。”
野狐輕聲說道:“不是說上遊被攔斷了嗎,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水?”
龍九抬頭一看,瓢潑的大雨飄落下來,說道:“雨太大了,如果他們沒有找到東西,也許等到雨停了之後,他們會再來,我們可以在這裡等著。”
“他們到底要找什麼東西?”
葉秋卻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而且還帶了一個陰陽師過來,恐怕是有著特彆的目的,否則直接派忍者過來就是了。
畢竟就算是以他的見聞,陰陽師都是第一次遇到。
這樣子的人物,對於東洋來說肯定是國寶級的。
“陰陽師,他們找什麼……或許是跟風水相術有關?”
葉秋很快想到了一點,但也隻是自己的猜測而已,隨即就擺了擺手說道:“看起來這裡找不到他們了,我們去他們在的賓館調查。”
說完就帶著張洪飛三人回到了車上,動汽車朝著天廣市市區趕。
一路上,可能是因為大雨的原因,山路上已經堵車了,導致車輛行進的度很慢。外麵的雨越來越大了,原本就是大晚上,可是現在已經看不見了任何的光亮,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巨大壓迫感,從那廣闊無垠的黑暗當中漸漸輻射出來,老天像是要把十
幾年積蓄起來的雨全部都下光一樣。
狂風追著暴雨,暴雨追趕狂風,狂風卷著暴雨就像是無數條鞭子,狠狠抽打在車窗和車身上。
整個天地都在雨水之中。
葉秋看著車窗外麵的大雨,突然說道:“我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張洪飛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老大,你是我們這群人當中對危險最敏感的,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