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天廣市一處廢棄工廠。
“啪!”野狐把一盆水潑到了青年的臉上。
被冷水刺激,青年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然後剛剛睜開眼睛就臉色一變,試著動了動手腳,現已經被全部綁住了。
“醒了?”
野狐笑嗬嗬問道。
青年看了看野狐,然後一陣沉默。
“沒醒?”野狐突然冷笑一聲,然後抬起腳狠狠扣在青年的胸口。
嘭!
青年原本被綁住的四肢身軀,突然狠狠往後甩了一下,就像是被汽車撞了一樣,他都覺得四肢都要扯斷了,頓時慘叫了幾聲。
“醒了就好好說話。”野狐臉色一冷,聲音沒有絲毫感情,“老子才剛剛回來一天,你們這種雜種就敢跳出來找我大嫂的麻煩,簡直找死,說吧,誰派你過來的?想要乾什麼?”
“我說,彆打我……”
青年剛才差點把苦水都吐出來,這時候聽到問話連忙說道:“是我們老大派我過來,說是看上了那個女人……”
“騙鬼呢?”野狐不信。
青年忙說道:“真的,我沒騙你,我也知道我們老大說的不是真話,可他就是跟我這麼說的,看上了那個女的,還說那個小女孩也有人看上,想要買過去當女兒……”
“你老大是誰?”
“北侖區的刀疤鼠。”
“其他的呢?”
“大哥,我真的,知道的不多。”
野狐眉頭一皺,這個青年可能真的知道地不多,然後拎著一包白色粉末說道:“這是什麼?”
“迷,迷藥……”
“張嘴巴。”
“你要乾什麼……啊!”
青年剛剛張開嘴巴,就被野狐扣住了下顎,然後將那包白色粉末直接塞了進去,喉嚨滾動了幾下,直接吞了下去,接著眼睛瞪出,似乎想要把東西給吐出來,可是四肢都被綁住了,什麼辦法都沒有。
接著幾分鐘的時間,這個青年就突然口吐白沫,然後失去了意識。
張兵和袁和上前,把青年的繩子解開,就這麼扔到了地上,也不管他的死活直接離開了這裡。。
野狐先一步離開,給葉秋打了個電話:“老大,有人對嫂子下手。”
“什麼人查到了沒有?”
“有點線索,我現在過去。”
“行,萬事小心,可能是姓葉的對我出手了。”葉秋平靜道。
“那老爺子……”
“他不知道。”
“好吧。”野狐低聲說道,“還有,寧海市那邊的事情已經收尾了,飛龍幫已經撐住了局麵,前幾天徐飛龍瞞著我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從臨海市過來的。”
“好,我知道了。”
葉秋掛斷電話,臉色冰冷。
結果等到野狐那邊消息傳過來之後,卻是不太樂觀,他按照青年提供的消息去找了刀疤鼠,人是找到了,但是已經被滅口了。
葉秋問了野狐地點之後,趕到了現場。
刀疤鼠是北侖區一隻地下老鼠,老鼠的意思很明顯,專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根據野狐的調查,這個刀疤鼠除了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之外,還暗地裡從事人口交易的勾當。
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自己老窩裡麵。
最古怪的是,現場就隻有刀疤鼠一個人。
葉秋到了之後,看了看刀疤鼠的屍體,嘴唇烏黑,眼睛瞪出,眼角甚至有些流血,就歎了口氣說道:“應該是中毒死的,現場就他一個人?”
“我問過了,當時就他一個人。”野狐邊說邊把旁邊一個人拎了過來,“這就是他小弟,當時守在門外。”
嘭!
那個小弟被野狐踹了一腳,踉踉蹌蹌跪到了葉秋麵前,臉上滿是烏青,明顯是被野狐修理過,此時顫顫巍巍道:“幾,幾位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老大死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葉秋皺著眉頭問道。
“沒,沒有。”那小弟很是驚恐。
“有沒有人進去過?”
“沒,沒有印象,老大從昨天晚上就一個人待在這裡,早上的時候我還送進去早飯過,當時人沒事。”小弟麵色蒼白,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的早飯哪裡來的?”
“就,街邊買的。”
葉秋和野狐對視一眼,街邊賣的想要送到刀疤鼠嘴裡,那隨機性太高了,基本上可以排除這個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小弟突然想到了什麼,忙說道:“我,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們老大找了個女人進去,一直到今天上午的時候才離開。”
隨後,小弟把女人的來曆說了出來。
讓葉秋有點皺眉的是,這個女人居然跟陳青龍那邊還扯得上點關係。
因為根據這個小弟的說話,那個女人是帝豪夜總會那邊叫過來的,實際上是帝豪夜總會一姐,鮑雯雯手底下的人,也就是陳青龍的人。
“不對,陳青龍是站在葉輕雪的船上,而且他應該沒那個膽子對我動手,而且也沒有這個目的。”
葉秋思考了下,已經有好幾次,有人故意想要讓他把目標懷疑到陳青龍身上去了。
本來他倒是沒有懷疑陳青龍,但是次數多了就需要上心了。
讓張兵和袁和把這個人看住。
隨後,葉秋和野狐就趕去了帝豪夜總會。
得知葉秋過來了,鮑雯雯一陣驚訝,這位葉少可是好久沒有來了,於是稍微化了點淡妝,就來到了葉秋和野狐所在的包廂。
“咚咚。”
一陣敲門聲。
葉秋喊了聲進來。
鮑雯雯就打開門,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葉秋抬頭打量了一下,一身性感的黑色旗袍,叉開到腰間,露出下麵白皙的美腿,纖足套著黑色細高跟。
腰際有著一條細細的黑帶子,似乎一扯就能夠輕鬆去除那多餘的累贅。
任何男人看到這樣子的美腿,恐怕都會忍不住的。
極致的美腿誘惑。
鮑雯雯進來後,看到葉秋美目一亮,笑盈盈過來:“葉少,你可是好久沒過來了。”
葉秋嘿嘿一笑:“這不是怕鮑姐把我吞了嘛。”
這家夥在某個動詞上麵,咬得很重。
鮑雯雯久經夜場,對於這方麵也是了解頗多,聽到葉秋的話,俏臉微紅,裝作羞澀地坐到了葉秋邊上,含羞帶嗔:“不知道葉少在說些什麼。”
葉秋嘿嘿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鮑姐,不說這,對了玫姐是不是你手底下的?”鮑雯雯那狹長的雙眸,突然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