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葉秋乾笑道:“芳華姐,我可不會殺人啊。”
雲芳華笑吟吟道:“小神醫,本來我也覺得你不會殺人,可是剛才的事情我覺得你手上肯定染過血。”
“這都被你知道了。”
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從葉秋口中傳出。
感受到這森然的語氣,雲芳華心臟一陣抖動,勉強笑道:“小神醫,你想要殺人滅口嗎?”
葉秋笑了笑:“芳華姐,我怎麼可能殺人呢,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覺得那個小屁孩不會找你的麻煩。”
“為什麼?”
雲芳華一愣。
葉秋眼睛透露出一股幽冷的光芒:“因為我會去找他的麻煩。”
雲芳華遲疑道:“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就像是對付司徒天的事情一樣?”
葉秋也沒有否認:“他還不值得我花費那麼大的力氣。”
雲芳華心臟一陣狂跳,這話的意思沒有否定她的猜測。她一直都在關注著葉秋,知道他和司徒天生了點矛盾之後,就更加關注了。
彆人或許會覺得這是點小摩擦,可是雲芳華很清楚司徒天的手段,因為她跟司徒天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她清楚的知道司徒天有多麼喪心病狂,絕對會因為這點小摩擦要了葉秋的命。
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之後過了不久,司徒天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或是被誰帶走了,就像是人間蒸了一般。
雲芳華心裡麵隱約有種猜測,但是那個猜測太瘋狂了點,可是現在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深吸了口氣,雲芳華笑吟吟道:“小神醫,我就送到這了。”
“那好。”
葉秋一點頭,正準備離開。
雲芳華突然靠過來,一陣香風隨之撲進了葉秋的鼻子當中,然後嘴唇上突然感覺到一片溫熱,一雙能夠讓男人狂的絕美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
長久之後。
雲芳華才鬆開雙手,舔了舔嘴唇說道:“小神醫,吻技不錯。”說完給葉秋拋了個媚眼就離開了,沒有人看到的是,她的耳根微微紅。
葉秋有些懵,半響後才回過神來,歎了口氣:“長得太帥也是麻煩,我是不是該考慮下去整容了?”
搖了搖頭,葉秋就抬腳離開這,離開前轉頭對著一輛銀色的現代轎車看了看,眼中閃過一道幽冷的紅芒。
接著葉秋咧嘴笑了笑,抬手對著那邊揮揮手,邊走邊嘀咕:“我就知道惹上這個妖女會有麻煩,可是沒想到來的那麼快,我就是親了一下會不會太虧了?”
“唉,我怎麼糊塗了會做這種生意呢,血虧啊血虧啊。”葉秋仰天長歎。
那輛銀色的現代轎車當中。
裡麵正坐著兩個人,他們身上散出來的氣息跟葉秋很像,體內像是隱藏著一頭猛獸一樣,目光陰沉地盯著葉秋。
“阿木力,怎麼辦?要解決這個家夥嗎?”其中一個嘴唇比較厚的家夥問道。
叫阿木力的男人縮在駕駛座位上,高大的身材明顯跟這輛現代小轎車不相符合,聞言說道:“不用,隊長隻是讓我們盯著雲小姐而已。巴紮,不要多事。”
“一個垃圾居然能夠得到雲小姐的青睞。”巴紮不屑道,“這種男人我一隻手就能夠掐死。”
就在這個時候,阿木力突然注意到那個男人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平靜無比,但是突然讓他全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渾身上下的寒毛都是瞬間炸立了起來。
阿木力瞳孔緊縮,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冷汗,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凶悍的野獸盯上了一樣,直覺告訴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實力,似乎在這個人麵前不堪一擊。
巴紮也同樣絲毫都不敢動彈,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流著冷汗坐在那邊,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像是獵人一樣,他能夠感受到自己似乎成為了這個男人的獵物。
正當這個時候,他們看到那個男人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一直等到那個男人消失在他們麵前,兩個人才如夢初醒。
阿木力麵色蒼白,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巴紮,你感覺到了嗎?”
巴紮搖了搖頭,心有餘悸道:“感覺到了,他跟我們是同一類人……不,他比我們更危險,剛才我感覺到了死亡的氣味,那不是殺意,似乎是從他身上飄散過來的。”阿木力麵色白:“你看到他走路的姿勢了嗎?雙手一直都在身側擺動,每次擺動幅度都不會過二十公分,這個距離能夠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槍!這隻有長期的訓練和生死戰鬥才能夠養成的習慣,他是
個軍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軍人,是名真正的職業軍人!”
“他肯定殺過人,而且不是幾個的事情,軍區什麼時候有這麼可怕的人了?”巴紮麵色緊張。阿木力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一直都有,以前在邊境的時候我曾經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過一群毒販,裝備都相當精良,當時我們隻是一個小隊,對方卻是一個加強連隊,當時遭遇之後我們小隊的人幾
乎就被團滅了,就剩我跟小隊長。當時我們隻能夠通過無線電向上麵求救,我還記得那是個暴風雨的夜晚,我們隻聽到對方營地當中傳過來的一陣陣慘叫聲,那是臨死前出如同見到魔鬼一樣的慘叫聲。”
“聽到那些慘叫聲,我和隊長都不敢出去,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才過去查探消息,結果看到的場景就像是人間煉獄,那些毒販每個人臨死前都露出驚恐的表情,甚至有大半的人都是在睡夢當中死去的。”
“當時營地當中有趕過來支援我們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個人嗎?隻有1o個人!1o個人乾掉了整個連隊,那可是2oo多人的加強連啊!居然隻有1o個人就乾掉了!”“當時那1o個人身上都染著血,但都是敵人的血,站在那裡就像是修羅一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麵剛剛爬上來的魔鬼,他們的隊長居然還神經質地坐在殘肢和鮮血中吃著早餐,那簡直根本就不是人
!”
巴紮麵色白:“1o個人乾掉一個加強連?他們的番號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那是好幾年的事情,我想那支小隊應該已經隱退了。”阿木力深吸口氣,雙手都有點抖:“但是今天我又感受到了那種感覺,我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肯定跟那些人是同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