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珊珊這次喝得有點多,不管葉秋怎麼叫對方都沒什麼反應,替她簡單擦拭了一下衣服之後就把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這時候於珊珊還迷糊道:“葉秋,我跟白姨哪個比較好看?”
葉秋苦笑,姍姍也太記著這件事情了,而且睡夢當中還叫白芸苓白姨,看起來是耿耿於懷了。
“睡吧。”
葉秋替她蓋好了被子就出了臥室,關上門轉身走到客廳。
沈婧琪正好抱著哭鬨著要找葉秋的小家夥出來,見到葉秋,小家夥的臉兩條小粉腿就一陣亂蹬,要從沈婧琪懷裡麵下來。
沈婧琪隻好把小家夥放下來。
小家夥歡呼了一聲,就張開肉呼呼的小手撲倒了葉秋懷裡麵。
葉秋蹲下去把小家夥抱起來,親了一口說道:“有沒有想我?”
小家夥被葉秋親的有些癢,咯咯直笑,然後一臉傲嬌道:“不想!”
“不想?”
葉秋邪笑一聲,伸手撓著小家夥的咯吱窩。
葉思秋受不了了咯咯直笑起來,兩條小胳膊一陣胡亂的擺動,最後求饒都:“想,思思想叔叔了。”
“思思真乖,那我給你個獎勵,以後叫我哥哥好不好?”
葉秋一直都對叔叔這個稱呼耿耿於懷,像他這麼玉樹臨風的帥哥,叔叔這個稱呼簡直就是在拉低他的形象。
小家夥立馬堅決的搖頭:“不要!”
葉秋臉一黑,這小家夥也太倔強了一點,然後嘿嘿一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小風車,吹了一口氣,那小風車就呼啦旋轉了起來。
小家夥的眼睛立馬就直了。
葉秋得意一笑:“想不想要?”
小家夥眼珠子嘰裡咕嚕轉了轉,狠狠點點頭:“想要!”
葉秋就像是引誘小女孩的怪叔叔一樣:“那叫我一聲哥哥。”
“不要!”
小家夥很乾脆。
葉秋臉更黑了,揚了揚手中的風車,:“想要嗎?”
小家夥又點點頭:“想要。”
“那叫叔叔?”
小家夥一臉為難道:“不要!”
葉秋臉一板:“思思,那我不給你了。”
小家夥伸出小手抓向那小風車,不過被葉秋給拿開了,頓時氣呼呼道:“壞叔叔。”
葉秋就鬱悶了,怎麼就改不過稱呼了呢,想了想急忙說道:“思思,叫我聲哥哥,我帶你去吃……”
“肯德基!”
小家夥迫不及待道。
葉秋一愣,苦笑道:“好,叫我聲哥哥,我就帶你去。”
“哥哥!”
小家夥乾脆道,儼然就是一個小吃貨。
這小家夥真上道,葉秋眉開眼笑地把小風車給葉思秋:“真乖。”
沈婧琪笑著說道:“思思,彆人送你東西該怎麼說?”
小家夥現在眼裡麵都是那小風車,抓在手裡麵就開始揮舞起來,聞言就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奶聲奶氣道:“謝謝叔叔。”
尼瑪,這稱呼怎麼又改過來了?
葉秋他就鬱悶了,怎麼叫其他人都是哥哥,到了他這裡就成了叔叔?
最鬱悶的是,看著那張肉呼呼可愛的小臉硬是生不了氣,苦笑了一聲就放棄了。
其實他也不想想,特彆的稱呼對小孩子來說都有特彆的意義,要是養過孩子的父母肯定會羨慕葉秋,這表明了他們關係的親近。
“思思,叫哥哥。”
葉秋捏著小家夥的臉,不甘心道。
“叔叔,彆捏我臉啦。”
“叫哥哥。”
“叔叔!”
“叫叔叔。”
“叔叔。”
“我去……”
葉秋都被這小家夥繞暈掉了,這麼點年紀也太機靈了一點,她媽媽小時候可沒那麼機靈,每次被自己親了都被自己繞暈的,現在風水輪流轉,婧琪女兒來討債了。
沈婧琪在一旁看著葉秋跟葉思秋打鬨,眼裡閃過濃濃的深情,要是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下去就好,要是真的是一家三口的話,那該有多好?
不過也隻是想想,在她心裡麵根本不抱任何的期望。
葉秋一直把小家夥逗得昏昏欲睡,然後沈婧琪把小家夥送去睡覺。
轉身出了臥室,沈婧琪張了張嘴巴:“葉秋……”
葉秋抬頭說道:“婧琪,什麼事情?”
沈婧琪本來想問問他看平安夜有沒有時間的,不過想到兩個人的身份,心裡麵幽幽歎了口氣,暗罵自己無恥,她跟思思都是靠著於珊珊和葉秋的關係才能夠住在這,還有什麼不能夠滿足的。
做人不能夠太貪心,也不能夠得寸進尺。
“沒什麼。”
沈婧琪搖了搖頭。
葉秋倒是問道:“對了,你平安夜那天有沒有時間?”
“啊?”
沈婧琪嚇了一跳,直愣愣地看著葉秋,他約自己?
而且還是平安夜,要知道在西方平安夜還被稱為流血之夜,是少女變成女人的一夜。
在這麼彆有深意的一個晚上,葉秋居然約她。
不應該約於珊珊嗎?
難道葉秋他想……
沈婧琪不爭氣地臉紅了,支支吾吾為難道:“有,有時間。”
葉秋也沒有想到沈婧琪會想歪了,而是說道:“那就好,那天我請你出去吃飯,我們也認識很多年了,但是沒有一次請你吃過分,以前常在你家蹭飯,伯父伯母也不說怪不好意思的。”
沈婧琪擺擺手:“哪裡,還不是你經常給我們家做菜。”
葉秋撓了撓頭:“反正還是要謝謝你。”
沈婧琪猶豫了一下,紅著臉說道:“葉秋,那天約我真的好嗎?你不應該跟姍姍她出去嗎?”
葉秋一頓:“沒事,我跟她說過了,那天沒有時間。”
這家夥居然為了約自己,跟姍姍說沒時間。
沈婧琪雙手捏著衣角,臉色緋紅道:“那也不太好吧,而且葉秋,我們……我們都已經結束了,這麼做太不道德了。”
葉秋差點吐血,姐我就是想請你吃飯而已。
怎麼就不道德了?
他尷尬道:“婧琪,其實我就是想請你吃飯,沒有想跟你生點什麼……”
沒想生什麼?
沈婧琪的耳根子都紅了,俏臉更是紅地跟熟透了蘋果一樣,結巴道:“那那你想乾什麼?”
這家夥還一臉正經,說的冠冕堂皇的,就跟小時候騙自己脫衣服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