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華夏女人。”
中村秀中嘴角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甩了一下教鞭,啪啪地出幾聲劈啪聲,他可以想象,當這鞭子落到麵前這個女人身上時,會生什麼事情。
那絕對是皮肉翻卷的精彩場麵。
中村秀中激動得眼中滿是興奮之色,他最喜歡的就是虐待彆人,特彆是女人。
“啪!”
中村秀中甩了一下教鞭,臉上露出幾分怪異的笑容,就抬手要往於珊珊的身上抽去。
張平幾個人看到這一幕,都皺了皺眉,不過都沒說什麼。
那幾個東南亞人,臉上露出同樣怪異的笑容,有興奮還有期待。
“轟!”
就在中村秀中剛要甩下鞭子的時候,忽然外麵傳來轟的一聲巨響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中村秀中停下了手,轉過身來對著那幾個東南亞人厲聲喝到。
那幾個東南亞人臉色微變,有個人急忙通過領口的對講機聯係了一下外圍的人,接著臉色狂變道:“教官,外麵來了一輛警車!”
“你們敢騙我?”中村秀中臉色劇變,抬槍指著張平幾個人,怒聲吼道。
張平臉色也相當難看,搖了搖頭:“中村先生,我們怎麼可能會騙你,按照我們的罪行,被抓到也是死,怎麼可能會讓警察過來?”
說完,張平臉色愈加陰沉,罵道:“艸,警察怎麼會來這邊?我們明明已經說了讓他們去東郊的廢棄水泥工廠交錢的,他們不可能找過來才對!”
“我想你該好好給我解釋一下,現在警察已經來了!”中村秀中臉色陰沉。
那幾個東南亞人也舉槍對準了張平幾個人。
那黑黝黝的槍口,讓張平幾個人頭上冒出冷汗。
張平沉著臉道:“中村先生,這事情的確不是我們乾的,按照我們的計劃,現在天廣市的警力應該已經撲到東郊去了,可是不知道他們怎麼現了這裡……等等,也許,可能是剛才的那個電話?”
“不對,怎麼可能,就憑一次通話就能夠找到這邊來?”張平搖了搖頭,喃喃道。
他恐怕怎麼都想不到,就是因為遇到了葉秋這樣子的妖孽,他們的計劃完全落空了。
張平回過神來,對著中村秀中正色道:“中村先生,現在警察已經過來了,他們是我們的共同敵人,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合作才對,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中村秀中死死盯著張平的臉,過了一會兒才放下槍口:“你最好祈禱,沒有騙我。”
張平保證道:“絕對沒有欺騙您的意思。”
中村秀中冷哼了一聲,對著那幾個東南亞人說了幾句,就有兩個人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然後拎著槍跑到了車間的邊上,順著起重架往上爬,很快就離開了張平幾個人的視線當中。
張平臉色微變,忍不住問道:“中村先生,現在不知道外麵會來多少警察,當務之急應該是離開這裡才對。”
“離開?”中村秀中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接著冷冷道:“就憑你們華夏的警察還想抓到我們?一群東亞病夫而已。”
張平心裡麵暗罵一聲,媽的,這群瘋子,竟然不想著跑,而想著跟警察火拚!
他心裡麵焦急起來了,他們幾個人可沒有像中村秀中那麼喪心病狂,而且手上沒有槍,要是交戰起來隻能夠當炮灰。
“平哥,怎麼辦?”
其他幾個人看著張平,聽到中村秀中要跟警方火拚,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難看的神色。
張平深吸口氣:“現在警察過來了,中村這個瘋子要跟他們火拚,我們先等等,找到機會就跑出去!跟著這個瘋子玩,遲早要死!”
“好。”其他幾個人點點頭。
煉鋼廠外。
一輛警車瘋狂地駛上一處矮坡,然後轟然衝了出去,從三十多公分的坡上飛躍下來,直接越過了一道矮牆障礙。
這地方原本是用來裝卸鋼鐵的,這時候反倒成了警車的跳板,走了捷徑。
“瘋子!”
坐在車上的李東河,還有幾名刑警隊的隊員,在車子衝上矮坡的時候,都差點尖叫出來,等到落地之後,心臟都是狠狠抽搐了幾下。
見過開車瘋的,沒見過那麼瘋的!
酒駕的人都知道照著道路走,這他媽整一個瘋子,都不走正路!
隨著一道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警車在煉鋼廠一處車間前滑行了十幾米停了下來,空氣滿是刺鼻的輪胎燒焦味。
葉秋從車上跳下了下來,打量著四周。
李東河還有那幾個刑警隊隊員,都是臉色白的從車上下來,看向葉秋的眼神心有餘悸,他們有點懷疑,這個家夥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是不是開坦克的,橫衝直撞。
葉秋掃視著周圍的情況,忽然眉頭一皺,走到旁邊盯著地上看了起來。
李東河稍作休整,走過去問道:“怎麼了?有現?”
葉秋指著地上:“有新的輪胎印。”
李東河低頭一看,有幾道輪胎印留在地上,看樣子近段時間有不少的車輛來過這裡。
接著他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煉鋼廠已經廢棄了,誰還會來這邊?
李東河興奮道:“很有可能是綁匪的!”
葉秋嘴角一翹,露出幾分冷笑:“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你怎麼知道?”李東河一愣。
葉秋沒有多說什麼,順著輪胎印裡麵走去。李東河有些緊張,從腰間抽出一把五四手槍,對著那幾個刑警隊員招了招手。
那幾個刑警隊隊員同樣拿出手槍,接著跟了上去。
“小心點。”
李東河吩咐道,微微彎著腰,警惕地看著四周,心中緊張。
接著看到葉秋就那麼挺直胸膛走在前麵,動作自然,神態自若,他臉上就有點紅。
自己也算是一個老刑警了,沒想到膽子還不如一個退伍的毛頭小子大,可不能夠讓對方看不起了,接著挺直了腰,跟在葉秋身後。
要是他知道,葉秋經常上戰場,槍林彈雨對於他來說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這時候看似放鬆,其實神經已經高度緊繃了,他恐怕就不會這麼放心地跟在葉秋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