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佩劍!?”
“真的是青萍劍?!”
“見青萍劍如見妖皇!劍神怎麼會有此劍?”
“莫非是他殺了妖皇?”
“不可能,妖皇天生不死不滅,怎麼殺?”
“沒看見蕭忘歌夫人母女都跟劍神走得近嗎?肯定是與妖皇關係莫逆,才會將青萍劍托付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
鴻蒙眾人驚歎連連,居然連妖皇都這麼重視劍神,這背景關係也太硬了!
若是風九霄早點知道,葉帆背後又是神獸又是妖皇,真敢這麼放肆麼?
麵對數百萬人的驚詫議論,葉帆將青萍劍直接送到了鐵牛麵前。
“鐵牛,你帶上這把劍,去妖族中走一圈。”
“若是見了此劍,還不願意來見我,那就算了。”
鐵牛一怔,忙推辭道:“劍神大人,這等貴重之物,交給老牛實在是……”
“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怎麼,你覺得誰會來搶走它?”葉帆笑道。
鐵牛聞聽,打了個寒顫!
是啊,青萍劍又不是它的,是劍神的,誰還敢真的太歲頭上動土不成?
“既如此,老牛我恭敬不如從命”,鐵牛雙手接過青萍劍,轉身就走。
簡玉竹見了,一臉不悅道:“你為何要將青萍劍給鐵牛?那是我爹的佩劍,就算要拿去當信物,也該給我吧?”
“玉竹侄女,你對我不是白眼就是冷嘲,我哪知道,你願意替我跑腿?”葉帆調侃道。
“你……”簡玉竹語塞,隻好氣憤地撇過頭去。
蕭忘歌苦澀道:“自在竟然將青萍劍都給了叔叔,看來在他心中,叔叔比我這個妻子重要得多……”
葉帆也有點不好意思,“嫂子彆想多了,隻不過我剛好是劍客罷了。”
“而且懷璧其罪,青萍劍雖然失去了大部分威力,但終歸代表著妖皇權威,留給你們,或許也是個禍害。”
蕭忘歌宛然一笑:“叔叔這是安慰妾身麼?多謝叔叔了。”
“咳咳……”
蘇輕雪這時從後麵過來,手挽住葉帆的胳膊。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點重要的事情?”
葉帆看到女人眼中的神色,就知道老婆不怎麼高興了。
他訕訕笑道:“哦,是是,我差點忘了。那嫂子,周寒空,鴻蒙這邊,就交給你們先照看了。”
“劍神放心,三日後,我必將所有鴻蒙長老帶到!”周寒空笑道。
葉帆旋即劃出一道空間門,帶上女人們離開,人類聯盟的眾人也都跟著一起返回。
等葉帆一行人回到九州大地,神族、惡魔族的同盟,都還感覺做了一場夢似的。
這一趟去,不僅把危機解除了,還反客為主!
“多虧劍神兄弟,看來可以普天同慶了!”傑洛士哈哈笑道:“該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各種族各國。”
“我就知道,劍神就是正義的光輝,天主的化身!”阿頓一臉諂笑,絲毫不再掩飾。
“早知道如此,我跟姬寒天都不用去啊,原來一切都在劍神你的掌握之中”,任天闊苦笑。
葉帆搖了搖頭,“你們固然沒贏到最後,但也展現了我們這方的實力。”
“我一個人終歸有極限,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大家都把實力提升,才能應付未來真正的危機。”
眾人麵麵相覷,因為大家都發現,葉帆絲毫沒有要慶祝的意思。
“三天後,我要說的事情,你們到時候也去聽一聽吧。”
“至於跟鴻蒙的戰爭危機解決,這件事也沒必要大肆宣傳。”
“還是儘量保持一絲緊迫感,千萬彆鬆懈了修煉”,葉帆說道。
眾人雖然困惑,但知道葉帆不會危言聳聽,都答應照辦。
回到了雲城的家中,莎莉葉和楚雲瑤已經在等著。
葉帆也當著自家女人們的麵,將那綠給的龍元殘片取了出來。
當女人們看到和聽到綠的囑托,都是吃驚不已。
隻有蘇輕雪一臉並不意外的樣子,似乎早猜到了。
“夫君,既然綠已經將鴻蒙托付給了你,為何在天辰島,你沒告訴他們啊?”念茹嬌好奇道。
葉帆笑道:“我做不做守護神,是我的選擇,跟綠沒有關係。”
“嘻嘻,葉帆哥的意思是,他要自己奪取天下,不要人家禪讓”,時藍雨笑道。
蘇輕雪道:“瞞著彆人就算了,瞞著我們有意思嗎?搞得大家擔驚受怕的。”
“一開始,我是吃不準撒旦到底有什麼底牌,所以儘量想低調,後來確實告訴你們晚了,下次我注意”,葉帆撓撓頭。
“那撒旦確實挺惡心人的,要不是老公的無雙克製它,真不知道怎麼辦”,寧紫陌後怕道。
“不管怎麼說,眼下近的危機都解除了,總算可以暫時鬆口氣”,淩雨薇笑道。
蘇輕雪則蹙眉道:“老公,那個假的嬴從夜,是怎麼回事?”
葉帆臉色也難看了幾分,“關於這個,我需要去查證一些事,正好利用這三天時間。”
“我出去的時候,老婆你們幫我找一些資料,越詳細,越古老的越好。”
“我估計鴻蒙應該有更全麵的,你們直接聯係蕭忘歌他們,或許能幫不少忙。”
蘇輕雪疑惑,“什麼資料?”
“修煉曆史,越古老越起源的越好”,葉帆說。
眾女雖然納悶,男人乾嘛突然要學習曆史,但還是都答應幫忙。
葉帆從家出來,又一次獨自來到了遠古神域。
熟門熟路,葉帆找到了老林。
老林正躺在一張藤條椅子上,戴著涼帽,啃著西瓜。
前麵是一個大池塘,石頭上,架著一根魚竿。
“看你的樣子,我都不用問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吧”,葉帆站在一旁道。
“坐”,老林指了指旁邊的空椅子,“吃瓜。”
葉帆歎了口氣,“你們這些造物主,能不能彆一個個都喜歡玩深沉?有話直說吧,我真挺忙的。”
老林露出冤枉的表情,說:“就想請你嘗嘗我親手種的瓜,你想什麼呢?”
葉帆拿他沒辦法,隻好拿起一塊,一邊啃,一邊問道:“永恒是誰?它是衝著帝王之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