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戰略級強者龍五,要跟六王爺費戴勒神壇決鬥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天神族各界都紛紛關注,甚至龍五這個名字,也快速流傳到了彆的種族與世界。
龍五風頭太盛,在神族地界,先是在神僧一心的地盤撒野,連殺兩大金剛。
如今又要跟凱蘭德的手下愛將,一決生死。
這樣的人類,實在讓神族各方都感到震撼。
“劉森思,你說……這個龍五和費戴勒,誰會贏?”
皇宮後花園,凱蘭德站在一塊草坪上。
他的麵前是一塊寬敞的平地,兩邊是各種懸浮的彩球。
凱蘭德閃轉騰挪,不斷將那些彩球踢到對麵半場。
而對麵,是七尾陸吾萊特寧。
萊特寧甩動著七條尾巴,防守反擊。
一神皇一神獸,玩得不亦樂乎。
“不好說,從之前的戰績而言,龍五能贏不食金剛,還能從一心手下逃跑,應該比費戴勒更強一些。
但是……戰略級之間,法則的影響很大,還是要看具體戰況”。
“哼……費戴勒的法則,恐怕龍五早就知道了。
我那個皇儲兒子,可是巴不得除掉費戴勒。
隻有費戴勒死了,才能徹底斷掉他們那一脈貴族,於帕特裡夏的關係”,凱蘭德笑道。
“陛下既然知道,為何不阻止?”
“我就一個女兒,若那龍五與帕特裡夏兩情相悅,那這場戰鬥本就避免不了”。
劉森思沉默。
“聽說,那龍五還聲稱,要扶持帕特裡夏成為女皇?”
“是的,豪言壯語,還是當著迪哥內提王子的麵說的”。
“哈哈……此人確實有意思,不過他想讓人類的血脈,混入我白金皇室,可沒那麼容易”。
凱蘭德突然一個巧妙地飛踢,重疊了三枚彩球,一並打過半場。
那對麵的萊特寧“嗷嗚”一聲叫,漏掉了一個球,直接輸了。
“萊特寧!你少吃點,又胖了!”
凱蘭德笑罵了句,然後轉身走回到場邊。
他從自己的儲物手鐲裡,取出了一個翠玉鑲金的盒子。
“你把這個,給費戴勒送去,然後告訴他,若無法取勝,也彆白白送死,王國需要他”。
劉森思一看這精美的盒子,不由大吃一驚。
“陛下……您把這件聖物交給費戴勒使用,龍五恐怕不好贏了,他畢竟是個近戰為主的武者”。
“他一個人類,想在我白金皇族立足,還要娶我的掌上明珠,沒點真本事,怎麼能讓他輕易如願?
若他這樣的劣勢,還能擊敗費戴勒,那才是對我們天神族有用之人!”
凱蘭德哈哈一笑,邁步走遠。
另一邊,龍五和帕特裡夏,持續在皇城各處遊玩。
兩人你儂我儂,各種親密互動,都被全神族的人看在眼裡。
雖然天神族都不太理解,為何公主會喜歡這麼個粗魯的人類,但戰略級這個頭銜,能掩蓋掉很多龍五的缺點。
深夜,龍五跟帕特裡夏,回到一座安靜的院落。
“差不多行了,這裡沒彆人了”。
帕特裡夏將手抽開,這兩天來,兩人一直牽手,摟抱。
她自己都快相信,兩人是情侶了。
“你彆忘了,你父皇身邊,還有個擅長隱形的劉森思。
一旦讓他發現什麼,我們做的這些,前功儘棄”。
龍五歎了口氣,直接一頭躺倒在舒軟的長椅上。
“劉森思不可能長時間離開我父皇,上次又被你發現了一回,更加不會貿然行動了”。
“那樣最好,不然我可能就要殺人滅口了”,龍五說。
帕特裡夏取出外麵買回來的水果蛋糕,一邊吃一邊問道:“你就不需要準備一下?明天就要神壇對決了”。
“準備什麼?你不會以為,那費戴勒真能跟我打吧?”龍五撇嘴。
“你以為,隻知道他的法則,真就隨便拿捏了?
我們天神族在太始位麵經營曆史久遠,從古到今,搜集的寶貝可不少。
先天靈寶,聖物,都有不少。
神壇對決雖然生死不計後果,但也不限製手段。
若是費戴勒拿出幾件寶貝來,你又不能用劍,可能會吃虧的”。
帕特裡夏一臉戲謔:“本公主可是身經百戰,你最好還是聽聽勸。
現在還來得及,去找點防身的寶物,免得到時候後悔”。
龍五莞爾一笑:“你怕我輸了,沒法跟我成親啊?”
“你胡說什麼?!”帕特裡夏臉紅,瞪了一眼。
龍五笑著搖頭,“不是我不想準備,隻是這一次……我必須用絕對實力,用自身的力量,強勢贏過他才行。
一旦用了什麼靈寶、聖物,這場戰鬥的效果,就大大折扣了”。
帕特裡夏愣了下,突然放下蛋糕。
“乾嘛,不吃了?”
“沒心情”。
龍五皺眉:“我真不會輸的,雖然最近我沒係統地修煉,但跟摩辛那一戰,我已經有了更深的感悟。
現在的我,已經跟當初和一心交手時,又進一步了”。
“我不是擔心你……是擔心我父皇”,帕特裡夏眼神複雜地看著龍五:“你真會放他一條活路?”
“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信守承諾。隻要他彆太過分,我會既往不咎”,龍五道。
帕特裡夏點了點頭,這才繼續吃起了蛋糕。
翌日,帕拉締妮神壇。
廣闊的一個金色平台,下麵全是由象征著純潔的水晶壘砌而成。
這些珍貴的水晶礦,可以將大部分能量都直接傳導、弱化、分散,很難被摧毀。
而在神壇一麵,是一座巨大的白金雕塑。
那是白金神族的初代君王,也被稱之為“神之主宰”的兒子,神子。
白金神族擁有天神族中最高的天賦,身體,據說就是因為,血脈來源於神之主宰。
一大早,兩側的觀看席,已經都站滿了天神族的權貴。
許多還是從彆的世界特意趕過來,不想錯過這場至關重要的戰鬥。
這不僅僅是兩個戰略級的對決,更是會影響到,未來皇室的繼承權。
“六王爺來了!”
不知道誰大喊一聲,就見費戴勒騎著獅鷲,迅速從天而降。
一襲淡金色輕鎖甲,腰間佩劍,紮起一頭長發的費戴勒,英氣逼人。
不少貴族女子看到,都是眼冒欽慕之色,恨不得上來投懷送抱。
費戴勒邁步走向神壇,途徑一個最靠近祭壇的座位席時,他站定了腳步。
那席位上,已經有二男一女,正朝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