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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琳娜似乎也一言難儘,“您還是自己來看一下吧”。
三人走進辦公室後,乍一看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但稍微仔細一留神,葉帆和蘇輕雪就察覺到,似乎辦公室裡多了個“奇怪的東西”,正趴在地板上。
那黑得發亮,一個圓滾滾的大東西,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隻大龜!
這大龜足有半米長,三四十厘米寬,龜殼上漂亮的暗色紋路,隱隱透著幽幽藍光,煞是漂亮。
當蘇輕雪走進門後,這大龜慢吞吞地扭過頭,看著蘇輕雪,一對小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在跟蘇輕雪打招呼。
“這難道是……墨墨?”蘇輕雪慢慢反應過來,因為這和她的小墨龜還是有幾分相似……隻是,這大龜長得太“魁梧”了!
海琳娜無奈地笑道:“是的,您養的小龜,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突然長大了好多,那隻盆子已經裝不下它了。
我覺得這太不正常了,懷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基因變異……又不方便四處問彆人。”
蘇輕雪一聽真是自己的小龜,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走過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龜背,那美麗的紋路,比原先更加清晰了。
這墨墨也不怕蘇輕雪,被摸龜殼,它就伸頭在蘇輕雪手臂上蹭了蹭。
“墨墨,你怎麼一下子能長這麼大啊,雖然我給你喂得挺多的,但你長大也太快了,這下要我把你養在哪裡啊”,蘇輕雪又覺得新奇,又覺得苦惱。
葉帆也是一陣奇怪,“這草龜一般都長得比較慢,難道真是基因變異”。
蘇輕雪擔心地問道:“老公,墨墨不會是生病了吧?”
“哪有生病就長個的?”葉帆笑著搖頭。
蘇輕雪想想也是,關鍵看著墨墨,好像挺精神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身體不舒服。
“要是不放心,我帶它去雲瑤那裡檢查一下?科學手段檢查會更靠譜點”,葉帆提議說。
“哼!不允許!你就想找借口去找楚雲瑤!”蘇輕雪直接否決:“我才不想讓你利用我的墨墨!”
葉帆忙擺手,“好好……不去檢查,你彆激動嘛”。
蘇輕雪白了男人一眼後,一伸手,把龜從地上抱了起來,沉甸甸的大龜就跟一塊石頭似的,斤兩十足。
“小墨墨,你怎麼一下子就長大了呢,辦公室裡養不下你了,我帶你回家裡吧”,蘇輕雪說。
墨墨一雙綠豆眼盯著女主人,似乎有點懵,不知道回家又是回哪裡。
蘇輕雪把它放回地上,對一旁的海琳娜道:“海琳娜,你暫時派個秘書,幫我看著墨墨,我忙完了就帶它回去”。
“是,蘇總”,海琳娜點頭,出去辦事了。
葉帆笑著問道:“老婆,你打算把墨墨養哪兒?看它這長大的速度,估計一般的烏龜缸很快就養不下啊”。
蘇輕雪想了想,說:“我們二樓不是有露天泳池嗎,我打算把墨墨養在二樓,這樣它既不會亂跑出去,又等於有個水塘……
嗯……我再讓江嬸去買點大的石頭,直接放泳池裡,給它趴著曬太陽。”
葉帆哭笑不得,“你把泳池拿來養烏龜?”
“反正我們又不遊泳,空著也浪費啊”,蘇輕雪無所謂地道。
“看來你真的挺喜歡墨墨啊”,葉帆歎了口氣,彎腰去摸了摸龜背。
這墨墨的背部,紋路看起來頗為玄妙,幽幽藍色的光暈,也不知道是草龜品種本身就這樣,還是真有點變異,感覺和一般的龜背並不同。
蘇輕雪眼中露出一絲溫馨,說:“一開始是覺得,它是童慧珍留下來的,算是一份回憶……但現在它陪著我也有段日子了,也有感情了。
再說,我既然是玄冥氏族的人,那我們的先祖,沒準就真是玄武呢?那我跟墨墨不是幾萬年前是一家?挺有緣的嗎?反正祖宗都是龜嘛!”
葉帆莞爾,“玄武是神獸,又不是龜,這可完全不同。再說了,玄冥大神,到底是不是玄武神獸,也無從考究了……氏族的先祖到底從何而來,已經沒法確定了”。
蘇輕雪無所謂道:“好了啦,不討論這些了,老公我們去樓下會議堂,儘快把慈善活動參加完,然後就出發去醫院吧”。
葉帆點點頭,跟女人一起下樓去。
他之前都沒來得及問,蘇輕雪到底做什麼慈善活動。
一了解才知道,這是李院長留下的春藤基金會的一個鄉村小學的援助項目。
因為夏天要到了,而很多經濟落後地區的學校,孩子們沒有空調,電扇也老舊。
所以為了提前給孩子們一個清涼的學習空間,錦繡集團和春藤基金會,一次性向五十多所學校,提供了免費安裝空調的慈善項目。
蘇輕雪覺得這既能提升錦繡集團的品牌知名度,良好的形象,又能做一些有意義的善舉,所以才特意趕過來參加。
一到會場裡,發現已經有大量的記者和媒體,還有一些華海市的官員,也都特意過來捧場。
蘇輕雪忙著和一些人打招呼,葉帆就懶得跟上去了。
他一搜尋,果然從人群中找到了正在和幾個下屬交待任務的馮月盈。
“盈盈”,葉帆走到女人身後側,趁著沒人注意,在女人職業套裙上捏了一下。
馮月盈嚇了一跳,回頭見到是葉帆,嗔怨道:“你乾嘛呀,被人看見怎麼辦?”
“嘿嘿,這些天有沒有想我?”葉帆邪笑道。
“哼,想不想有區彆嗎,你又不想我”,馮月盈說話的同時,還留神看看遠處的蘇輕雪,有點緊張。
葉帆歎息道:“我知道待虧了你,等我把外公的手術解決,就去陪陪你”。
馮月盈納悶道:“外公的手術?怎麼回事?”
葉帆把周信江的事簡單說了下,道:“最近事情一波接一波,我也是忙不過來,不止你那裡,寧兒那裡,雲瑤那裡都沒時間去”。
“你呀,還是正經事辦好再說吧,我們又不在乎一朝一夕,還是蘇總外公的手術重要”,馮月盈認真地說。
葉帆聽女人這麼說,心裡更是覺得慚愧。
“不過……”馮月盈猶豫了下,似乎難以啟齒。
葉帆追問道:“不過什麼?盈盈,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