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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都是打架鬥毆的行家,隻可惜在葉帆眼中,也就隻是一群三歲娃娃般的角色。
葉帆一手抓一個,抓住了就往外麵的水泥地上丟,沒有一個混混能給葉帆帶來絲毫的麻煩。
馮月盈看著男人就如同丟沙包一樣,把這些混混活生生丟出來,徹底看得怔住了。
一時間,這群混混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摔得斷胳膊斷腿,連怎麼被丟出來的都沒搞清楚。
葉帆解決完這群混混後,拍了拍手,道:“告訴範橋,我已經到了,要追債好說,但抓人就是他的不對了,明天是放人的最後期限,如果馮元雄出了什麼事,範橋自己也彆想活”。
黃毛混混捂著斷掉的胳膊,一邊放著狠話,一邊往外退,“你……你小子等著!範老爺明天就讓你見閻王!”
喊著喊著,一群人就落荒而逃,一刻也不敢多待。
等人走後,馮月盈走進屋內,望了一圈徹底亂掉的家,眼眶紅紅地說:“我很久沒回來了,沒想到這次回來,家裡成這樣了”。
“亂了,就把它整理好,沒什麼大不了的”,葉帆走到牆角,拿起掃帚和畚箕,笑著說:“我來幫你一起打掃吧,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馮月盈看著男人那一臉輕鬆的笑容,陰鬱的心情也釋放了一些,好像有了個著落,一個依靠,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打掃衛生,忙到淩晨快兩點,總算把被弄亂的家給整理得差不多。
到了睡覺的時候,馮月盈帶著葉帆進到自己父母的臥室。
“你睡這裡吧,我去我的房間睡”,馮月盈說。
葉帆卻是一把拉著女人,一本正經地說:“盈盈,我怕萬一淩晨有壞蛋進來,我來不及保護你,你還是跟我一起睡吧”。
馮月盈看葉帆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分不清男人到底什麼意圖,到底是真的想保護她,還是彆的什麼念頭。
“盈盈,你不相信我?”葉帆一臉失望的樣子。
“不……不是的,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吧”,馮月盈其實也不想多考慮,她的心裡,隻是有些小緊張。
因為天氣冷,兩人也不需要洗澡,簡單洗漱後,就上床休息。
雖然是各自蓋著一張被子,但畢竟同床共枕,兩人還是頭一回。
燈滅了,房間裡黑森森一片。
馮月盈這些天都沒好好休息,一下子就很疲倦了,但因為心事多,偏偏又睡不著。
葉帆其實根本不需要睡覺,他更希望趁著夜深人靜,跟女人好好聊聊。
“盈盈,我都一直沒機會問你,你到底是從哪知道,我跟輕雪結婚的事的?”
馮月盈背對著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是老夫人,她跟我都說了……”
葉帆也印證了心裡的猜測,其實這件事,如果不是蘇輕雪講的,那多半就是畢淑琴的作為了。
隻不過,畢淑琴是為了自己孫女著想,這也無可辯駁。
“盈盈,你靠近點,讓我抱抱你”,葉帆撩開自己的被子,就想鑽到女人的被窩裡去。
可馮月盈忙避開了一點,說:“你不要這樣,你是蘇總的丈夫,我們不能這樣的……”
葉帆歎了口氣,“如果你都聽奶奶說了,那你該知道,我跟輕雪結婚,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公司的股份。
當然,我不否認我也喜歡輕雪,可我也喜歡你啊,你難道真的對我沒感覺麼?”
“你既然跟蘇總結婚,就不能再喜歡我……”
“為什麼?人心肉長的,我怎麼控製得住”,葉帆說。
“這樣……這樣就是不對”,馮月盈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葉帆輕笑道:“除非你不喜歡我,不然我不會放棄你,我早跟你說過,你難道忘了?”
馮月盈默然,蜷縮在被窩裡,咬著紅唇,不敢吭聲。
葉帆思忖了會兒,想到一個主意,道:“盈盈,我記得上次跟你看驚悚電影,你一點都不怕,要不今晚我講個鬼故事給你聽聽?試試你的膽量吧?”
馮月盈嬌軀一顫,這大晚上的,男人乾嘛還要講鬼故事?這跟看電影可是兩碼事啊……
葉帆見女人沒反應,就開始講了:“以前有一對夫妻經常吵架,終於有一天,由於吵得很激烈,丈夫一氣之下拿起水果刀,竟失手將妻子給殺死了。
丈夫把妻子的屍體偷偷帶去深山埋掉,又怕孩子回家後會問起母親,他還費儘心思想了一套說詞。
然而第一天過去、第二天過去……一直到第六天,孩子都沒有問起媽媽,丈夫覺得很奇怪,終於忍不住問孩子……
‘兒子啊,這麼多天沒見到媽媽,你都不難過嗎?你怎麼都不問媽媽去哪裡了?’
沒想到,孩子滿臉困惑的看著爸爸,說,‘不會啊,隻是好奇怪,爸爸,你為什麼要一直背著媽媽’……”
話音剛落,馮月盈整個嬌軀猛地轉向,撲到了葉帆的懷裡。
葉帆一把抱住了女人,聞著女人的發香,笑道:“盈盈你看,你還是挺喜歡我的嘛”。
“你要死啊……講這種故事……我怎麼睡得著嘛……”馮月盈都快嚇哭了,心臟撲騰撲騰的。
葉帆伸手將女人的下巴挑起,不由分說,就低頭親了上去。
黑暗中,馮月盈睜大了美眸,心裡的恐懼瞬間被化解,緊跟著傳來的是一份冬雪消融般的暖意。
許久後,兩人的唇瓣分開,葉帆撫了撫女人的發絲,“睡吧,明天,事情就會結束”。
馮月盈腦袋暈乎乎的,她的心就像是蕩漾在一片溫暖的湖麵上,安靜,舒適,令她漸漸睡去……
天亮,清晨,範橋的人並沒有立刻過來,這讓葉帆感到頗為奇怪。
而馮月盈則是起床後,做了些簡單的早飯,伺候男人吃了以後,又讓葉帆穿著拖鞋,拿走了葉帆的一雙皮鞋。
“盈盈,你乾嘛呢?”葉帆走到曬穀場,發現馮月盈正拿刷子洗那雙皮鞋。
馮月盈回眸笑了笑,“你昨晚踩了很多泥啊,我幫你洗洗”。
葉帆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女人,這讓馮月盈有些不好意思,反問:“乾嘛這樣看我?”
“除了我媽,你是第一個,替我洗鞋子的女人”,葉帆道,就算在福利院那段日子,鞋子也是他自己洗的。
馮月盈神色凝固了下,隨即麵泛一絲紅暈,回頭繼續擦拭。
氣氛有些曖昧,也讓馮月盈不知道怎麼接話,隻好問道:“我們等下去哪?怎麼範橋一直沒派人過來?”
葉帆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昨晚的事情一鬨,範橋應該氣勢洶洶地找人來對付他才是。
時間拖久了,也怕馮元雄會出事,葉帆打算主動去找範橋。
於是,葉帆撥打了之前範橋打來的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