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竟然分成了兩個隊伍。看來,兩位長老一直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啊。江牧,想辦法將兩位長老的氣息完全隱藏掉。”楊墨一邊朝著深山裡麵走去,一邊為江牧傳音。
正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這些塑神高手朝著他追來了。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還有一部分人朝著兩位長老追了過去。
雖然雙方的目標都是太行山深處,可是方向和路線是截然不同的。
“這些人中必然有高手,給我點時間,我會將兩位長老的氣息完全隱藏掉。楊墨,嘗試和兩位長老溝通一下。等到我完全掩蓋掉兩人的氣息後,就讓他們停下來修養。”江牧說道。
“放心吧,交給我。”楊墨應了下來。
此刻,兩位長老再次麵臨起了抉擇,他們感應到了身後的人。
那些人追來了,以他們的速度,怎麼甩也甩不掉。
若是這樣下去,他們非得被弄死不可。
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隻有兩種選擇。
要麼停下來殊死一搏,在其他人沒有靠近的時候,將這些人擊殺掉。
要麼就是拚著自己受傷,再來一次爆發,快速進入到深處去。
可無論哪一種,活下來的可能性都不大。
就在二人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突然一團火焰在腳下燃燒起來。
兩位長老立刻出手,一掌將火焰熄滅。
然而,火焰卻在一秒鐘之後,再次燃燒起來。
“這不是普通的火焰,是被人操控的。莫非,是離火?”
大長老突然眼前一亮,和三長老對視一眼。
是否是離火他們不知道,但是這火焰是有火種的。
目前已知的便隻有離火的火種,而邊關的每一場戰鬥,都是火焰滔天,這讓他們第一時間想到了楊墨。
可是楊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貌似不大可能,可是轉念一想,還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火焰彙聚成了一行字。
“燃土做保護,兩位長老可靜心療傷!”
看著這句話,兩位長老神色複雜:“楊墨還是來了,若是因為我們,讓邊關破了,那我們兩個便是千古罪人了。”
歎息一聲,二人火速盤坐下來,就地療傷,吸收梵穀留下的能量。
雖然內心複雜,可兩位長老都不是糾結的人。
他們都很清楚,時間寶貴,隻有恢複了,才有資格去想其他事情。
見兩位長老停下來,楊墨也安心不少。
他還擔心兩位長老不相信呢,那樣他還得想彆的辦法。
隻是,那些人為什麼還是朝著兩位長老所在的地方追去。
楊墨不跑了,一直關注著那邊。
追殺他的那些人,並沒有動用全力,而是一直想要將他朝著太行山深處趕。
相反的,追殺兩位長老的人,卻非常賣力。
雖然隻有兩個,可兩個塑神的戰力,不容小覷。
“江牧,你確定,完全掩蓋了兩位長老的氣息?”楊墨再次詢問道。
“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怎麼了?”江牧反問。
他能夠感知的範圍很小,都是靠和楊墨之間的溝通。
“那些人還在追蹤兩位長老,如果你的氣息沒有泄露,那一定是哪裡出現問題了。”楊墨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江牧陷入到沉思之中,也思索起來。
這很不應該,他對於自己對土的掌控是非常有信心的。
能夠識破他的手段的,也隻有那幾位同門。
可是那幾位,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或許他們也有相同的手段,能夠探查到我們的存在,就像是我能夠感應到他們的位置一樣。”楊墨說道。
這個可能性很小,他和思商都是特彆的存在,即便是江牧都不行。
可是,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若真是如此,想要設計這些人,可就棘手了。
“若是這樣,我們的計劃可就要失敗了。若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我們便隻能和他們硬鋼一波了。”江牧無奈的說道。
他的心裡麵很不爽,為什麼這些人都有探查的手段,為什麼自己不行呢?明明他才是掌控土的存在。
“不用,就算他們有探查到的方法,也未必那麼準確,我們先嘗試一下。江牧,你先現身,釋放自己的氣息。嘗試一下,看看是否能夠吸引那些人。如果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楊墨說完,便繼續為兩位長老傳話,讓他們朝著自己這邊而來。
兩位長老沒有詢問什麼,立刻行動。
而隱藏起來的江牧,卻釋放出了氣息。
與此同時,太行先生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能夠一直隱藏呢,還不是暴露了?看來實力也不怎麼樣嘛。”
他就是追殺兩個闖入者的人之一,就在剛才級,他突然感應不到前方之人的存在了。
他繼續追蹤,隻是因為兩個人消失在前方,他能夠鎖定一個範圍。
隻要鎖定了,便能夠將那人找出來。
現在,那人竟然又出現了,倒是讓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至於是否有什麼不同,他是探查不到的。
楊墨一直在盯著,看到兩個人朝著江牧追去後,才安心下來。
果然,和他所想象的一樣,對方的手段並沒有那麼強大。
再次傳訊給兩位長老後,楊墨繼續行動起來。
那些人想要將他往深處趕,可他偏偏不照著那些人的意圖做。跟著這些人繞圈子。
“這兩個家夥,根本不往深處走,一直在和我們繞圈子。”光頭氣憤的說道。
“這樣沒什麼不好的。我們耗得起,現在耗不起的是他們。”一個白麵男子說道。
此人的臉白的不正常,不見任何血色,好像是常年見不到陽光的原因。
“白麵,你說得清楚,我們一群塑神,就和那兩個家夥繞圈子?之前梵穀被殺,你和太行便不讓我們出手,現在還讓我們繼續等著嗎?老子這輩子就沒這麼憋屈過。”光頭不滿起來。
他塑神的境界,那可是稱霸一方的存在,即便是去了京都,隻要不招惹那幾位,都是可以橫著走的。
現在,讓他躲在深山裡麵繞圈子,他實在是不爽。
“白麵,你和太行未免太小心些了吧?兩個半廢的人,有什麼可害怕的?他們若不是偷襲,梵穀一個人就可以打爆他們兩個。”女人也不滿的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