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身體隻有那麼大,被開了六個洞,那就是沒法看了。
可是張雲軍這個肥頭大耳的大老板,竟然不害怕,隻是怨毒的盯著楊墨看。
外麵的護衛們也不害怕,依然準備著,隨時準備出手。
楊墨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雲軍:“你應該很慶幸,你得罪的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否則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你在我眼裡是什麼嗎?不過是一個試驗品罷了。我就是想要試試我的刀,能殺得死你不。”
“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張雲軍的臉色終於變得陰晴不定了。
他低下了頭,緊緊的盯著自己身上的傷口。
幾秒鐘後,他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緊緊的抱著楊墨的大腿。
“這位大爺,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不要殺我啊。”
楊墨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我的刀子還是殺的了你的。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我兄弟們的自由和工資,讓人去取吧。”
他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討回工資,之所以這麼暴力,就是想要試一試,他到底能不能殺死這個走人。
張雲軍是走人,這是楊墨的猜測,事實證明這個猜測是對的。
而他的刀是可以殺死走人的!
張雲軍連連應了下來,讓秘書取來了一大筆錢。
楊墨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中了六刀的張雲軍則是沒事人一樣的站了起來,並且親自為張強等人分工資。
“這些是你們的工資,另外你們做得好,我給你們一個人一萬塊的獎金。我們雖然做不成同事,但是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不是?幾位以後有時間回來,我做東請你們吃飯。”
王元等人看著楊墨,並不敢接錢。
一萬塊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筆巨額財富啊。
“放心拿著吧,這是你們應得的。不要有任何擔心,我是和你們老板開個玩笑,他現在身體好著呢,死不了。”楊墨安慰著眾人。
“是的,我死不了,你們的朋友隻是在和我開玩笑。”張雲軍為了證明自己身體沒毛病,還走了出來。
他身上的傷口還在,可是卻不怎麼出血了,走路說話和正常人一樣。
如果換成普通人,現在已經是大出血,奄奄一息了。
張強等人看著張雲軍,終於反應過來,張雲軍不是正常人。
一行人本能的和張雲軍拉開距離。
“楊哥,我們走吧。”
“走吧!”
楊墨拍了拍張雲軍的肩膀,在張雲軍怨毒的目光中,帶著一眾保安下了樓。
一直離開了公司,幾個人才敢開口說話。
“楊哥,我們老板不是人吧?他是鬼吧?可是鬼怎麼能夠在大白天出來呢?”
“當鬼足夠強大的時候,便不會畏懼光明。他們隻是喜歡黑暗,並不是一定要呆在黑暗中。到了蘭城,先給家裡報個平安,然後一切要按照吩咐去做。”楊墨吩咐著。
他一直將這些人送到機場,才開著車返回到景區中。
保安宿舍現在成了他們的,玄哲戰星等人都已經到來,小房間中聚集了七八個人。
田雪正在將研製出來的藥品分發給眾人。
“還是老大厲害,這麼快便找到了一塊地盤。”戰星笑著調侃著。
“少廢話,說說你們的進展吧。”楊墨直入主題。
戰星搖了搖頭:“一無所獲。”
玄哲等人也是一樣,他們知道的,楊墨都已經知道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特彆之處。
隻有光影拿出來一張地圖,這張地圖是整個景區以及附近山脈的。
“我這幾天跑遍了整個山脈,發現了很多特彆的地方,我都標注了下來。這些地方奇怪的很,離著很遠我便能夠感覺到危險,不敢靠近。”光影說道i。
五毒先生在一旁附和:“不錯,我的毒蟲根本進不去這些地方。我的毒蟲一靠近,便會和我失去聯係。整個山脈,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我不能夠靠近的。”
他拿出來一支筆,直接將地點標注了下來。
他的話讓氣氛凝重不少。
五毒先生在山林中搜索,是最能夠起到作用的。他現在都碰壁了,足以說明這些地方的可怕之處。
“光影,你帶著你的人配合五毒先生,日夜監視這些地方,一旦發現異常,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一旦感覺到危險,要第一時間撤退。這些危險的地方,就不要探索了。”
楊墨下達了死命令,他不敢有任何大意,更加擔心所有人的生命。
“老大放心,我的毒蟲安全的地方,我才允許其他人進入,絕對不會冒險。”五毒先生表態。
楊墨看向宮晨翔:“這幾天可有什麼預感沒有?”
宮晨翔陳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到處都是大霧,什麼都看不到。所有人都失去了聯係,我一個人在大霧中狂奔。我看到了老大,可就是到不了老大的身邊。我看到了一個用屍體堆積的山,看不到一張臉,可是我卻莫名的悲傷,好像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人...”
他在房間的角落中,昏昏欲睡,一直被眾人忽略。
可伴隨著這番話語說出口,所有人都精神了起來。
宮晨翔的夢境看不到事實,可是預感卻每一次都是準確的。
“一個屍堆,難不成我們這些人都要死嗎?”戰星質問。
“說不準,一切皆有可能,大家還是小心一點。”楊墨看向了窗外。
他關注的重點是大霧。
他轉過頭對田雪說道:“要以防萬一,我們輸不起。”
田雪明白楊墨的話語,連連點頭。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兄弟因為我而死。我會將這片大霧研究透徹。一會,我和五毒先生進山,說不定會有其他的發現。”
“麻煩了!”
楊墨發自內心的道謝。
這場戰鬥和以往任何一場都不同,異族科研室有很多科研成果,而且麼有人知道他們的手段,可謂是防不勝防。
遇到強敵,他自然不畏懼。可是這種大霧,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不害怕,可是對於兄弟們來說是致命的。
他隻能指望田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