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粉,顧名思義,是用屍體製作的粉末。
不過,這並不是普通的屍體,而是經過特殊處理加工的屍粉。
“這東西有什麼作用?”楊墨迫不及待的詢問。
“人通過呼吸,以及皮膚接觸,屍粉都會進入到人體之中。屍粉的作用就是溶解血肉,讓血肉和骨骼,神經,經脈分離出來。屍粉是製作走人最重要的工具。看來這些人是想要將這裡的所有人都製作成走人啊。”田雪握緊了拳頭。
楊墨也憤怒不已,走人的製作過程非常的痛苦,在人群中又是不容易察覺的。
一旦大量的走人進入到人類社會中,那麼城市也就變成了地獄。若是這些人在無意間散播屍粉,整個城市都無法幸免。
長此以往下去,可還有人類?都隻剩下了一些怪物。
“異族科研室,留不得了。”楊墨冷冷的說道。
“其實很多國家都知道異族科研室留不得,可異族科研室太強大了,他們的行蹤又非常的隱秘。幸好我來了,否則你和你的兄弟們都無法幸免。”田雪說道。
“你有辦法解決嗎?”楊墨詢問。
他知道田雪不是在誇張,通過皮膚和呼吸便可以感染,這是比瘟疫還可怕的存在。
這東西防不勝防,甚至他的兄弟們都已經沾染了一些。
“當然有辦法,不然我也不會心平氣和的和你在這裡說話了。也是幸運,你們並沒有真正接觸大霧,吸收的比較少。若是再多一點,就算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製作解藥,你不要來打擾我。”
田雪將楊墨趕了出去,打開隨身攜帶的大背包,裡麵全部都是器材和藥品。
楊墨回到客廳中,也沒有入睡,以另外一種方式陪伴著田雪,靜靜的等待著她的成果。
當清晨到來,張強等人都已經蘇醒過來,田雪還在房間中沒有出來。
洗漱了一番,楊墨便帶著張強等人離開宿舍。
“田雪姐姐還在睡覺嗎?我們要不要帶上她一起啊?”張強關心的詢問。
“不需要,她也沒有睡覺,在做科研。”楊墨如實相告。
“不會吧?田雪姐姐還是一個科學家?”張強等人震驚了。
“當然了,她的公司是技術公司,她是首席技術師。”楊墨回應。
在樓下隨便吃了點東西,一群人便離開了景區。
景區的老板並不居住在景區,隻是在白天的時候,偶爾會過來看看,晚上從來不會在景區過夜。
張強等人也是在部門經理那裡,打聽到了老板在城市中的辦公室。
一路詢問,終於來到了公司,酆都旅遊公司。
這是一座很大的辦公樓,員工非常多,一樓大廳中便有很多前來谘詢的遊客,以及做業務的人員。
一行人到來之後,便遭受到了大堂經理的刁難。
沒有預約不能夠上樓見董事長?
當楊墨將刀按在大堂經理的脖子的時候,大堂經理便笑著帶領他們上樓去。
“並不害怕?”
楊墨很快便發現了異常,這個大堂經理看起來很害怕,可是此人卻一點都不慌,心跳都沒有加速。
“好家夥,竟然還是一個見過世麵的。不過不重要,隻要你願意帶我去見你老板就可以。”
楊墨也不戳破,跟著大堂經理上樓去。
張強等人早已經被楊墨的舉動震撼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楊墨會如此的簡單粗暴。
“楊哥,這樣不好吧?萬一驚動了警察,我們可沒法回家交代。”張強很是擔憂。
“放心就是了,我自有分寸。”
一直來到了十五樓,大堂經理才走了出來,將楊墨帶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旁邊的房間中隱藏著十幾個大漢,當楊墨一行人進入到辦公室之後,他們便一同衝了出來,將楊墨一行人包圍住。
“行啊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是要搶劫嗎?綁架我的大堂經理,想要逼迫我就範?”董事長張雲軍喝著咖啡,冷笑不已。
他得到消息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呢,這裡可是大都市,就算是道上混的,也沒有這麼囂張。
“老板,我們是景區的保安,隻是想要討回我們的工資,並沒有想要綁架誰威脅誰。老板,我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可憐可憐我吧?”
王元走上前去,低聲下氣的說道。
張雲軍打量了一番,說道:“原來你們就是那幾個想要離開的員工啊,不是說了,等過了上元節,你們便可以離開了嗎?現在是節假日,景區遊客正多的時候。你們老老實實回去上班,今天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老板,最近景區並不太平,我們實在是害怕。老板,實在對不起,我們不敢再在那裡待下去了。”王元懇求。
聽到這話,張雲軍立刻怒了,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猛然間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景區好好的,怎麼就不太平了?若說害怕,那也是你們膽小。景區是做靈異的,來之前便已經和你們說過了,你們也表示沒問題。現在你們說走就走,當我們公司當成什麼了?彆說你們一群沒學曆沒能力的人,就算是公司的高管要離職,也得走正常程序,不是你們說走便可以走的。”
張雲軍一番嗬斥,不怒自威。
在氣勢上便直接碾壓了王元等人,王元還想要懇求,被楊墨一個眼神逼迫了回去。
楊墨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準備放人?”
“當然,公司有公司的規矩,你們想要離開,隻能是上元節之後,我一分錢工資都不會差你們的。你們若是想要現在滾蛋,我可一分錢都沒有。”張雲軍冷哼一聲。
“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
楊墨舍棄了大堂經理,走上前去,對著張雲軍的肚子就是三刀。
在眾人的驚駭中,張雲軍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下去,獻血流淌了一地。
“你,你敢...”
張雲軍又驚又怒。
“你說呢?”
楊墨走上前去,照著他的胸膛又是三刀。
好好的一個人,早已經是血肉模糊。
“我再問你一遍,開不開資,放不放人!”楊墨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