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眾人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大笑聲。
而對於這些聲音,宮晨翔已經顧不得了,他現在隻想逃離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至於五毒先生將會如何對待他,他已經不管不顧了。
“你想和我入洞房?”五毒先生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看著宮晨翔。
“是的,我想要和你再無隔閡。”
宮晨翔看著五毒先生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五毒先生的樣子,在他看來就是從未想過他們兩個人會再進一步,哪怕已經結婚。
這一刻他也算是表態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五毒先生卻直接將他從懷中丟了出去。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身體。我也希望你尊重我,我想要得到你,並不是隻是為了那一點快活。”
五毒先生一本正經。
宮晨翔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態度還不夠誠懇嗎?鬼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如果你是這麼看待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宮晨翔發了火。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樣子,我剛才隻是在和你開個玩笑。寶,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
五毒先生走上前去,好生安慰著宮晨翔,不讓他將腦袋上的紅蓋頭拿下來。
思商也走上前來配合著五毒先生,訓斥著眾人。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鬨也要有個分寸,彆耽誤了兩位的喜事。”
這一點口舌之爭,很快便被忘掉,一群人繼續前行。來到軍營的正中間,這裡已經鋪上了紅毯,擺上了酒宴,所有工作人員各就各位。
伴郎伴娘們跟隨著兩位新人的身後,完全融入到身份角色之中。
思商站在紅毯中,充當著主持人的角色。
先是拜天地,拜父母,拜對方。
最後便是宣示。
“五毒先生,你是否將宮晨翔當成你一生所愛之人,不論他未來變成什麼樣子,你是否都會好好的愛他,接納他,絕不會拋棄。”
思商詢問。
孤獨先生重重的點頭:“無論他未來變成什麼樣子。是受了傷變成殘疾,又或者是變成癡呆,我都會對他不離不棄,好好愛他一輩子。”
思商點點頭,又詢問宮晨翔:“你是否願意將你的餘生和五毒先生捆綁,將你自己的命運交給他,將你自己的身體依附於他,做他背後的女人?”
“我願意。”
宮晨翔咬牙切齒的回答。
故意的,在他看來,思商這麼做就是故意的在羞辱他。
“那麼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結婚之後誰說了算呢?”
思商並不放過,繼續詢問。
“當然是寶了,我是一個耙耳朵。我會將我的所有資產,我的所有毒蟲全部都交給他。”
五毒先生回答。
“那好,那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新婚之夜你們準備誰上誰下?”
伴隨著這番話落下,空氣變得安靜起來。很多人強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破壞這良好的氛圍。
“你們詢問這個,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
五毒先生毫不客氣的嗬斥起來。
“五毒先生不要生氣,我們都是男人,也都是兄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兄弟們,你們想不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思商高喊一聲,將話筒遞了出去。
“想!”
回答從四麵八方傳來。
思商笑著說道:“這個問題我不是代表主持人詢問你們二人,而是以兄弟的身份詢問。你們也聽到了,這是所有兄弟們的心聲,如果你們不給答案,隻怕今晚我們會親自去瞧的。”
思商咄咄相逼,不肯放過。
“我是絕對不可能回答你們這種無理的話題的,如果儀式已經結束,那麼便開席吧。”
五毒先生冷冰冰的回應。
“如果五毒先生有些羞澀,不如請宮晨翔來回答吧。在場都是你的兄弟,和你無話不談,一起喝酒一起撒尿的兄弟,這些話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思商看向了宮晨翔。
他也並沒有回答,保持沉默。
這話他真的沒有勇氣說出口,他在等五毒先生發怒,然後帶著他離開。
可是他足足等了幾分鐘的時間,五毒先生都沒有任何行動,甚至沒有幫助他說一句開脫的話。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這也是他的心聲,他想要問一問今晚的洞房該如何進行?他是在試探我。
宮晨翔心中不由得翻起了嘀咕。
不是他喜歡多想,而是他們兩個人的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
並且他還是一個處男,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他說了算。”
宮晨翔給出了答案。
“這叫什麼話?怎麼還沒有過門呢?便已經沒有自主權了嗎?宮晨翔,我是代表著所有兄弟詢問你的。你的這個答案想要蒙混過關,不可能的。”
思商依舊不肯放過。
“宮晨翔,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嘛,在我們兄弟麵前扭扭捏捏的算個什麼?為了你的這場婚禮,思商已經兩天兩夜沒怎麼合眼。現在隻想和你要一個答案,都不能給嗎?”
玄澤占星等人跟著起哄。
一時間,聲音如同浪潮一樣,三個男人一同逼迫著宮晨翔。
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宮晨翔隻得咬著牙回應:”我在下麵。”
哈哈哈。
再次爆發出如同浪潮一樣的笑聲。
“現在可以進行婚禮的下一項嗎?”
宮晨翔紅著臉詢問。
如果繼續詢問這樣的話,他真的要遭不住了。
思商見好就收,不再追問。
“現在我們開始進行下一項,我現在宣布婚禮簡曆圓滿結束。請所有賓客各就各位,一同和兩位新人分享著他們的喜氣。也祝願在場的每一個人能夠找到自己的一生伴侶...”
在他的一番慷慨言語之後,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後勤人員端來了各種菜品,宴席正式開始。
宮晨翔的鬆了一口氣,既然婚禮結束,那麼他的公開處刑時間便也一同結束。接下來他不用再在所有人麵前,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而就在他放鬆下來的時候,思商再次來到他們二人的麵前。
“按照規矩,現在應該送新娘回洞房,由新郎在外待客。可是,在場的大多數都是新娘的兄弟,所以今日的敬酒還得由兩位一層來做。”
宮晨翔:......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