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個顛倒眾生的聖女被關進了小黑屋中。
“楊先生,給個期限吧。”丁峰歎息一聲,詢問道。
“先關個一年吧。”楊墨不假思索的回應。
“楊先生,會不會太久了?丁銀可是老祖的關門弟子。”丁峰爭辯。
一個女孩子又有多少青春呢?一年的時間的確太久了,會影響丁銀這一生。
“那就讓你家老祖來,我真的很想和他打一架。丁先生,如果您沒有彆的事情,我便不留您了,我兄弟的傷還很重。”楊墨下了逐客令。
“好,我會將楊先生的話轉告老祖,但願楊先生能夠經得起連天大戰。”
丁峰滿懷怨氣,帶著人離開。
其他勢力的人也起身告辭,隻有楚州本土的人選擇留下來,並且紛紛送上家族珍藏的寶藥和丹藥。
今日一戰,楊墨徹底崛起,也將成為楚州的無冕之王。
楊墨並沒有拒絕,選擇了一些好藥,便急匆匆的帶著戰星去了房間,查看他的傷勢。
“隻是斷了雙腿,就算以後不能夠上戰場也無所謂,今天看到這場戰鬥,就算是讓我死了,我也可以瞑目。”戰星大笑著說道。
“不要胡說,我一定會將你治療好的。”楊墨嗬斥。
戰星沒有再言語,隻是苦笑了一下。借助丹藥和高科技,雙腿可以接上,以後也可以正常行走。隻是,留下後遺症也是必然的結果,行走可以,可他的實力會大打折扣。
柳藝為戰星檢查了一番之後,說道:“想要續借上很容易,多用些藥草,短時間便能夠恢複,隻是兩根骨頭斷裂,傷口無論如何是無法複原的了。我倒是可以加上一道陣法,或許有效。隻是陣法持續的時間不久,一兩年便需要補充一次,不過這不是問題。”
其他大師和醫者也連連搖頭,他們所能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斷骨重生,這本就是武者的一大難題。肌肉,內臟都能夠重生,唯獨骨頭太難了。腿骨和腰骨又是人身上最重要的。
武者,都非常注重底盤,底盤不穩便是處處留破綻,上戰場太危險了。
“麻煩天玄大人了,以後你讓我們兄弟做什麼,我們兄弟都義無反顧。”玄澤說道。
柳藝點頭應了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
“不用這麼麻煩,在人體上布置陣法,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有彆的辦法。”
楊墨否認了柳藝的提議,讓眾人暫緩為戰星和萬家眾人治療。
“老大,這是戰星的雙腿,你可不要開玩笑啊?”玄澤急了。
他知道楊墨醫術高明,可這也不是鬨著玩的。
並且,不治療,這樣下去隻會白白承受痛苦,還會加重病情。
“放心吧,我比你更加擔心戰星。我們要做的不是讓戰星戰起來,而是依舊能夠一如既往的在戰場上馳騁。”楊墨肯定的說。
他倒不是擔心失去一個可以利用倚重的戰將,而是他太了解戰星了,如果不能夠和兄弟們一同並肩複仇,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很多人的追求隻是平安的生活著,可是他們這些人追求的遠遠不止於此。
“楊墨,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還是不要耽擱的好。”柳藝也跟著勸說。
幾個醫生都是一樣的看法,然而他們所有人的提議都遭受到了楊墨的拒絕。沒辦法,他們也隻能先看看楊墨要做什麼。
然而,楊墨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在房間裡麵坐著。
其他人急不過,都去張羅晚上慶祝的事情。至於張家的殘餘人等,早就被清除出了山莊。
幾個小時之後,已經到下午了,崔和帶著白蠶出現。
“楊墨,你不會是想要用白蠶的絲加固戰星的雙腿吧?”柳藝第一個反應過來,激動的驚呼。
白蠶的絲可以加入到武器中,也可以加入到骨骼之中。北原國的一些大佬便曾經嘗試過,來改造自己的身體,效果是非常明顯的。
“有了白蠶絲,戰星的雙腿不但能夠複原,甚至會被之前更加好。”幾位大師連連點頭。
這可是藥中至寶,稱之為靈藥也不為過,遠遠不是丹藥能夠比擬的。
“老大,這不行,這東西太珍貴,留著還有大用處呢,用在我身上太浪費了。”
戰星開口拒絕。
白蠶的壽命很長,可是三年才吐絲一次,每一次吐絲三根,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將白蠶絲放入人體中,遠遠沒有放在武器上更加有效果。
斬喉能夠和亢龍鐧硬碰硬,便是加了白蠶絲的緣故。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隻要我們兄弟在,便勝過一切。你沒有拒絕的權力,如果你拒絕,我便將你打昏。”楊墨命令著。
他將剩餘的兩根白蠶絲取了出來,一根給戰星用,另外一根分給萬家眾人。雖然隻是一少部分,卻也可以讓萬家眾人的筋骨比之前強上數倍不止。
楊墨親自動手,兩個小時之後,便已經將幾個人的傷口處理完,接下來養著便好。
當忙碌完之後,慶祝晚宴也已經準備好了,在院子裡麵弄上篝火,楚州的大佬們都沒有離開,跟著一同熱鬨慶祝。
房間內,萬家眾人躺在病床上,隻能夠聆聽外麵的嘈雜之聲,卻不能夠參與。
“大哥,我們因為他無辜遭受牽連,隻能在病床上忍受著疼痛,他卻在庭院中大擺筵席來慶祝,這是根本就不將我們兄弟放在眼中。”萬禮終於忍不住,抱怨起來。
“楊先生戰勝龍武,這本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萬寧會回應。
“他想要慶祝,也得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啊。我們虧欠他的嗎?因為他,我們在這裡受苦,他卻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死活。”另外一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要胡言亂語,楊先生已經送給我們最好的藥材和丹藥了,他做的已經足夠好。”萬寧會嗬斥。
“藥材我們拍賣會也不是沒有,他不過是施舍給我們罷了。我看,在他的心中,我們拍賣會根本就沒有位置,連他的盟友都算不上,更算不上是他的朋友。如果他真的把我們當朋友,就不應該當著我們的麵來慶祝。”
幾個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無論是空氣中的香味還是窗外眾人的嘈雜聲音,都讓他們非常之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