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子凶殘,世間少有,還重傷了我大師兄,砸了他的店鋪,薛纓為自己的師伯討一個那也是他作為晚輩的職責。”太極子淡漠開口。
野合大師見狀也不好在說什麼,隻是對著楊墨請求道:“楊先生,此人是我玄門的弟子,還望手下留情。”
“這樣啊,那今天便繞他一命好了。”楊墨應了下來。
剛才野合大師的態度他都看在眼裡,很是感激。
野合大師不再多言,退到了一旁去。
太極子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竟然這般瞧不起他太極門的弟子。若是彆人說這話,他已經暴怒。
“野合大師,你也太瞧得起此人了。我薛纓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教訓一個凶徒還搓搓有餘。看在你即將死亡的份上,我便讓你三招。”薛纓叫囂著,同時讓眾人後退遠離。
人群退出幾十米遠,將空間給眾人留出來。
“嗬嗬,小娃娃就是心高氣傲,我既然說了不殺你,也就沒有必要親自動手了,你們兄弟二人誰來?”楊墨丟下這句話,也退到了場外,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看戲的姿態。
薛纓愣在當場,隨後爆發出排山倒海的憤怒。什麼叫裝叉?不是將敵人打的滿地找牙,而是根本不屑於出手。薛纓感覺自己就是被丟進泥土之中的石頭,不值一提。
“楊墨,臨陣脫逃這種事情你也能夠做的出來,不覺得丟臉嗎?我都替你感覺到臊得慌。”薛纓大怒。
楊墨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尼瑪,你敢無視我。薛纓越發惱怒。
“薛纓,我來戰你。隻有你師父那樣的人才有資格和楊哥交手,你不配。”澤風站出來。
他還沒有開脈,對付開脈高手薛纓沒有任何勝算,還處於劣勢之中。可是他對自己有信心。就算不勝利,也不會輸。並且,他現在需要大量的戰鬥來幫助自己提升,開脈。
薛纓這樣沒有任何就戰鬥經驗的少年天才,很適合自己。
“原來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小人,讓手下人站出來送死。薛纓,你便陪伴這個小家夥玩一玩,講就他所有手下都殺光,我就不信他還能夠不出手。”太極子霸氣開口。
“哈哈,好,今日我也來一個滅門,這樣才是報應。”
薛纓大吼一聲,赤手空拳朝著澤風踏步而去。
太極一脈又兩種功法,分為拳法和劍法,可太極門自立門戶之後,創造了刀法,比拳法和劍法淩厲數倍。
太極門的弟子基本上都是修行刀法,薛纓的刀法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此刻刺手空拳就是瞧不起澤風。
“也好,我變便和你赤手空拳。”
澤風也沒有拿出來武器,赤手空拳反而不會造成太多的傷害,正好可以讓他好好練一練。
拳頭碰撞到一處,二人竟然勢均力敵,各退五步。這讓薛纓很是不爽,他覺得自己就應該從一開始便可以碾壓對方。
“我才用了五層的力道,這一拳看你如何承接。”薛纓再一次發動攻擊。
“說大話是會社會性死亡的。”澤風淡然應對。
二人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到誰,拳拳致命,卻招招化解,可謂是非常精彩。
“薛纓的實力又增強了不少,在拳法上也有如此高的造詣,我們劉家的後輩,無人能夠抗衡。”劉堂恭維著。
又有幾個大佬站出來讚美薛纓。相比於之前,薛纓更加強大了,若是用刀法,會強大到什麼地步?
“嗬嗬,還算是一個可造之材。劉兄,不得不說,薛纓比你們劉家子弟強太多了,不然也不會為你劉家出頭啊。隻是劉兄,我得奉勸你一句,貴族當以武道為根本。
沒有強大的實力做後盾,貴族也是會暗淡的。”太極子很不屑的說道。
區區一個落魄貴族,後輩中連一個開脈高手都沒有,竟然還想要和薛纓相比,你們也般配?
劉堂的臉色微微變化著,心中大為惱火,隻恨羊膜沒有親自出手,斬殺薛纓。
他依舊平靜的笑著詢問:“不知道太極兄覺得薛纓能夠在多少招之內獲勝呢?”
這一句話算得上是攻心了,眼下二人勢均力敵,他這麼問就是讓太極子騎虎難下。若是不回答,或者回答的比較保守,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二十招之內,必然讓此子血濺當場。若是眼紅刀,隻需要三招便能夠將此子的向上人頭砍下來。
此人也算得上是天才,看樣子也才不到二十歲吧?隻可惜啊,這樣的天才走上了歧途。”
太極子輕歎一聲,很是惋惜。這倒不是他惜才,而是在嘲諷劉堂,堂堂一個貴族,竟然連一個能夠拿的出手來的後輩都沒有。後輩吃虧便隻能是長輩出麵。
楊墨看著兩個人互相嘲諷,心中忍不住冷笑。這樣的人想要聯手對付自己?簡直就是一盤散發。
“楊墨,你覺得澤風有獲勝的希望嗎?”柳襄走過來詢問。
以她的眼光看來,澤風想要獲勝,很難很難。
“五五開吧。”楊墨隨口回應。
聽到這話,柳襄很生氣,忍不住質問。
“你都知道澤風很難能夠取勝,為什麼自己不出手?還要讓澤風出手呢?你知道不知道,薛纓擅長的是刀法,我哥哥都說,他無法在薛纓的刀法中活下來。你就不害怕薛纓憤怒,直接用刀法嗎?”
她雖然不喜歡和哥哥混跡於夜店的這些男生,可是她也不希望澤風死在這裡。薛纓的刀法,據說是同齡人無敵。
“你哥哥很強嗎?”楊墨反問一句。
柳襄這才發覺自己竟然說錯了話。
“他就是菜鳥一個,連我都不如。”柳襄輕哼一聲。
楊墨笑了,柳襄的心裡麵還是很敬重自己的哥哥,也以柳藝為驕傲。
“你覺得白星辰怎麼樣?你能夠在他的身上體驗道快活嗎?”楊墨詢問。
柳襄的臉瞬間紅了,白星辰也尷尬的低下了頭。
“楊墨,你就一點都不關心澤風嗎?現在不是應該將眼睛放在戰場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