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七八個人衝了上來,這些人和第一個衝上來的人一樣,被摧枯拉朽,倒在地上**。
張燕的臉色終於變了,此人不僅僅是商人這麼簡單,還是一個高手。該死,自己之前就應該好好探查一番此人。
“讓你的女兒呆在家裡吧,這場婚禮會取消的。”楊墨再次開口。
這一次,劉章軍陷入到艱難的抉擇中,他有些相信楊墨的話了。可是得罪碧落山莊,他還是不敢。
“這位先生,謝謝你的好意,隻是我們不需要彆人幫忙。這場婚禮也是我的期盼,我喜歡山少!”
穿著一身婚紗的劉琳琳走了出來。她想拒絕,可是她不能,拒絕了碧落山莊,劉家便完了。她可以逃走,去另外一座城市,去海外。可總不能夠全家人一同過流浪的生活吧?
“哈哈,小子,你想要幫助人家,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看到沒有,劉小姐饞我侄兒的身子。”張燕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看著楊墨。
“可如果山少死了呢?難道你想要為他守寡一輩子?”楊墨詢問。
劉琳琳呆愣在當場。
張燕呆愣在當場。
所有人都呆愣在當場。
碧落山莊這一代兄弟二人,在江湖上有著響當當的名字,被叫做碧落雙蛟。
江湖上,能夠獲得稱號的,往往都是很強大的。這樣的人殺普通的高手,隻需要一劍而已。
這兩個人被稱之為碧落山莊的中興之主,兄長張碧山,據說今年便能夠開脈成功。而弟弟張雲山實力不若分毫,兩年之內也必然會開脈。
開脈,便踏入強者行列,這二人在楚州有著響當當的名號。他們那些不好的生活作風,和強大的實力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哈哈,真是好笑,就憑借你,也敢殺我侄兒?我侄兒隻需要一劍,便能夠讓你人頭落地。”張燕再次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那便看看了,到底誰死在誰的手中。”楊墨淡淡說道。
“好啊,那你敢不敢和我去碧落山莊?你不會連這個膽量都沒有吧?”張燕靈機一動,邀請楊墨。
這些接親的人都是隨便選的,實力也很一般,剩下的人也不是楊墨的對手,想要將楊墨留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到了碧落山莊便不一樣了,走進去,便休想走出來。
“正有此意。”楊墨淡淡說道。
“那就請吧。”
張燕一甩頭發,上了車子。
一眾打手也都怒氣衝衝的上了車。
賓客們也都紛紛上了自己的車子,不想錯過這一場好戲。沒有人認為楊墨能夠活著走出來,都不過是想要看看山少的手段罷了。
“先生,不要去了,山少很厲害,你未必是他的對手。”劉琳琳勸說著。
“我就是來殺他的。來到這裡,隻是想要告訴你一句,不用去參加婚禮了。”丟下這句話,楊墨上了第二輛車子。
劉琳琳看著楊墨的背影,神情複雜。這一句話,讓她觸動了。
這些年,有很多男生追求她,對她很好,可是那些人饞的都是她的身子,從來不會有人為了一句話而專門跑過來。
“父親,我要去。”劉琳琳下定決心。
如果此人不是山少的對手,她就算是拚了命,也要將此人救下來。
“當然要去,一個瘋子的話能夠相信嗎?碧落山莊可是有兩位開脈高手的,他去了,就是自尋死路。”劉章軍冷笑一聲。
他倒是希望山少死,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車隊浩浩蕩蕩的離開,一路暢通,沒用多少時間,便來到了碧落山莊。
四個大字在叢林綠樹之中,彆有一番風味。
碧落山莊是張家居住的地方,也是一個旅遊景點。
最著名的景點便是山莊內高山上的碧雲瀑布。
和其他高山不同,那片雲朵是瀑布一樣的形狀,並且是白綠色的,遠遠看去,便是天河在傾瀉。
“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我碧落山莊的碧雲瀑布,也算你的幸運了。”張燕冷哼一聲。
“張家的祖上是有著大人物的啊。”楊墨讚歎一聲。
這瀑布不是天然的,而是人為。瀑布便是守護,能夠給張家後人帶來氣運,張家後輩品德不行,卻能夠成為開脈高手,和這瀑布不無關係。
“那是自然,我家老祖曾經得到過皇上邀請呢。你現在害怕了也沒用,不過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張燕很是得意。
這是張家的榮耀。
“嗯,先祖很強,可後輩太差勁了。”楊墨點頭。
你...
張燕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扭頭便走。小子,姑奶奶要折磨你三天三夜,讓你生不如死。
山莊內的人早已經走出來,迎接新娘子,一群年輕人鬨哄哄的。張碧山則是站在大堂內,背負著雙手,張家的長輩也都如此姿態,無一人行動。麵對所謂的親家,也是點頭招呼。
“辛苦姑姑走這一趟了。”張碧山在麵對張燕的時候,才有一點恭敬。
“不辛苦,這是姑姑願意做的。隻不過,遇到了一個狂妄小輩,來搞事情來了。並且還口出狂言,要你的命。”張燕氣憤的說道。
“哦?”張碧山朝著大門看了過去。
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踏步而來。
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聚集在此,想要看一看新娘子,突然走進來一個陌生男人,讓所有人吃了一驚。
張家長輩更是皺起眉頭來。
他們是貴族,結婚的禮節都是有標準的,次序都不能夠亂了。
“哪來的無知小輩,趕出去。”一個有著山羊胡子的老者說道。
“五叔不用生氣,一個砸場子的無名小輩罷了,碧山自己會處理。”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本少的婚禮上鬨事?”張碧山高聲質問。
他的話落在眾人的耳朵中便是一記驚雷。竟然有人敢到碧落山莊鬨事?這是活膩歪了吧?
三百年貴族,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張碧山,兩年前,你去截殺我,怎麼反倒自己忘記了呢?”楊墨反問。
張碧山皺起來眉頭思索,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張麵孔。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磨礪,殺過很多人,忘記幾張麵孔,倒也不奇怪。
賓客們噤若寒蟬,張家長輩也重新打量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