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楊墨揉捏著惺忪的睡眼下樓。大廳中,陳天和瑉姑娘針鋒相對。
去冰箱裡麵拿過來一罐牛奶,才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兩個人。
“大清早,你們兩個爭吵什麼?”
距離趙定生死亡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南都經濟正在有條不紊的複蘇,白星集團已經完全掌控趙家的資產,白芊芊毅然決然的將總部搬到了南都來。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已經走上正規,各個項目重新開工。
趙家新換了家主,全力支持白芊芊。兩位武者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離開之前見了楊墨一麵,楊墨沒有為難那個遺腹子。
白芊芊的事情解決完,所有人都在蓄勢待發中,這幾天這些人一直在爭吵不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當然,這不包括陳天這個局外人,他隻是單純的和瑉姑娘看不過眼。
“老大,我們今天去哪?”瑉姑娘詢問。
“當然是去忻城了,身邊的人自然是要清理乾淨的。”陳天說道:“當年你被追殺的時候,忻城碧落山莊的兩位天驕曾經出手,今日正好是一人大婚的日子。你若是不想去,我可以代替你去。做完這件事情,我也就不虧欠你什麼,可以離開了。”
“我和你很投緣,何必急著離開呢?多在南都玩一段時間也不錯。”楊墨挽留。
無論是從哪方麵考慮,讓此人留在南都,升溫一下感情是沒有錯的。
“我們之間倒是沒得說,可是總有綠茶惡心人。”陳天翻了一個白眼。
“你說誰是綠茶?小子,你彆以為你懷著什麼樣的心思我不知道。什麼是南極獸?男,極受!我告訴你,有我在,不會讓你得逞的。”瑉姑娘勃然大怒。
“姑娘,你彆以為你是一個女人,我便不會打你。你彆以為你長得醜,我便不會上了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陳天的眼睛眯縫著。
“本姑娘十五歲上沙場,會害怕你一個受受?信不信我找個人滿足你啊。”瑉姑娘絲毫不虛。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楊墨歎息一聲,走了出去。對於南極獸的含義,他從一開始便知道。隻是他不認同瑉姑娘的想法,此人留下來,沒有那麼多心思的。
碧落山莊,這是必須要走一趟的,隻不過吳俊宇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那日,對方去警察局鬨了一次,便銷聲匿跡了。原本想著解決了吳俊宇的事情,便展開複仇。可今天這樣的大喜之日,若是不去,白白浪費了今天的好日子?
“少主,我們去哪?”戰星和玄澤一同迎了上麵,他們早已經按捺不住了。
“去忻城,碧落山莊。”楊墨說道。
“戰星,跟哥學著點,明明我們兩個一同跟著老大的,為什麼我分析事情總是能夠一針見血,而你卻不行呢?你提的方案根本就行不通。”玄澤得意的說道。
碧落山莊不屬於那個組織,也就是說楊墨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少主,我們這麼做,會讓所有人仇視,若是這些人統一戰線,隻怕我們會腹背受敵。”戰星擔憂道。
他的主張是對付那個組織,至於這些雜魚先不要理會。這一次瑉姑娘來,帶回來無數消息,單單是楚州境內,出手的勢力便不下於十幾方。
沿途,卷入進來的小勢力和殺手更是數不勝數。
“無妨,我們之間本就是仇敵。”楊墨無所謂的說道。
“戰星,你失了無敵之心,以後隻怕很難能夠提升了。”玄澤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戰星的肩膀。
武者,就是要一往無前,要有老子天下第一的信念。
車子一路來到忻城,這是一個縣城,麵積並不大。環境倒是不錯,綠水青山,也因為此,當地的旅遊業發展的非常好,經濟也很不錯,排在楚州前端。這一次金融風暴,所遭受的波及也是最小的。
今日,整個城市都在張燈結彩,慶祝這一場盛大婚禮。
“老大,我們要等到婚禮舉行的時候再動手嗎?”玄澤緊了緊拳頭。
“先去那個女方家中嗎?我不想連累一個無辜的女人。”楊墨吩咐。
忻城劉家,是忻城的首富,可在這裡,他們劉家卻戰戰兢兢,因為有很多大人物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碧落山莊便是之一。
有錢,拳頭不夠硬,終歸是差了一些。
閨房之中,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少女正在無聲流淚。她便是今天婚禮的主角,劉家千金,劉琳琳。
“女兒,我知道你心裡麵委屈,可是父親也沒有辦法。好在山少喜歡你,對你應該不會太差。”劉章軍默默的抽著煙。
“那個家夥就是暴君,之前的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父親,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送死嗎?”劉琳琳淚如泉湧。
山少今年三十歲,自幼習武,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是此人太放蕩形骸了。五年前便娶了老婆,結果不到三年,那個女人便死了,內情人都知道是被山少活活打死的。
這些年,山少更是在外麵養了好些女人,生了四個孩子,也就是說劉琳琳一旦嫁過去,便當了母親,和很多女人勾心鬥角不說,還隨時有著生命危險。
據說,山少喜歡劉琳琳,不僅僅是看上了劉琳琳的容貌家世,還有她的處子之身。這在如今開放的年代,非常之難得。
“淋淋,父親也沒有辦法,為了家族,為了你那兩個尚且沒有成年的弟弟,你認命吧。若是逃婚,隻怕會死的更慘。以後,不去管山少的私生活,他應該不至於對你下死手。”
轉過身的那一刻,劉章軍老淚縱橫。誰又忍心看著自己的女人跳進火坑呢?
“老板,外麵來了一個年輕人,想要求見小姐。”這個時候,管家走進來彙報。
“不見,請他入席吧,小姐今日不見任何人。”劉章軍想都不想便拒絕。
這個時候來見,這是要惹怒山少嗎?接親的隊伍可是在路上了,若是被山少看到又男人接近劉琳琳,隻怕這個婚禮都沒辦法進行下去。
“老板,那個年輕人說了,他是為了小姐的幸福來的。”
說著,管家掃了一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