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勝負已定(1 / 1)

社團之間的戰鬥在進行,淩火兒的戰鬥也在進行。南堂的兄弟一個又一個倒下,看的南昭伯是火冒三丈。

這尼瑪,一群大男人,連一個小女生都解決不了,太丟人了。

而強東等人也聯係上了自己的兄弟,直接命令兄弟前往支援青平社,共同對付南堂。

半個小時之後,伴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南堂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得不到支援,絕望中有兩個堂口選擇投降。而那些和南昭伯交好的社團老大,都沒有派遣自己的手下去支援。

他們突然覺得,南堂要支撐不住,他們可不想給南堂陪葬。

他們在坐等結果再做出決定。

楊墨沒有出手,可他坐在這裡,便真的是千軍萬馬,替兩個社團擋下了很多強者。這就是強者的力量,一個真正的強者,很多時候是不需要出手的。

淩火兒今日第一次施展拳腳,也向所有人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絕對不能夠小瞧任何一個隱居者。

隱居,那是隻有真正有能力,看透了這個世界的人,才有資格擁有的稱呼。

堂口的消息一點點傳回來,南昭伯隻想要將桌子給掀了。

可是他做不了什麼,身邊的強者不敢派遣去支援。若是楊墨想要殺人,他一個人抵擋不了。

他隻能告訴所有人等著,再等等。

隻要能夠再堅持一段時間,便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

鬱朝在人群中連連歎息,他沒有上戰場,一直都在做一個旁觀者。

他很想質問南昭伯一句,你都將希望寄托在彆人的身上了,就算南堂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又能夠如何?

那時的南堂,還是曾經那個睥睨天下的南堂嘛?

淩火兒的戰鬥,足足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早已經滿身汗水,衣服緊貼在身上,十分香豔,十分誘惑。

地上倒著一眾大漢,隻有三個人還能夠站立,擁有戰力。

“好了,我累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淩火兒擺了擺手,朝著楊墨走來。

“小姐,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呢?何必這麼急著結束?如果你沒有力氣了,也無所謂。隻要你躺著被動就行了。”木哥出言阻攔。

“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淩火兒鄙夷的送上白眼。

“小姐,戰場上的規矩,不是你想要結束便可以的。”木哥踏步上前。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尊嚴,還是為了南堂,他都不會讓淩火兒走出戰場。

同時,另外一人動了起來,從背後偷襲淩火兒。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淩火兒死。如果淩火兒筋疲力竭,就彆想躲過去。

淩火兒感受到勁風,勃然大怒。一群男人,竟然在背後偷襲,這算什麼社團好漢?這特麼的就是個無賴啊。

如此近的距離,對方又是全力一擊。雖然無法殺死淩火兒,可免不了要受傷。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就在淩火兒要出手對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大喝,隨後攻擊淩火兒的身影便倒飛了出去。

兩條手臂無力的聳拉著,滿臉的驚駭和不解。

“身為一代強者,背後殺人,算什麼英雄?成王敗寇嗎?這種理念不適合這樣的場合。”

楊墨走上前,對著那人的胸膛猛砸了一下。

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那人的身體軟綿綿倒下,鮮血順著七竅狂噴。

眾人看去,人已經死的透透的。

幾個強者看著楊墨,又怒又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報仇。

此人是這裡最強的人之一,卻連楊墨兩次攻擊都抵擋不了。

這是殺神!

“本不想動手,可是你們非要逼迫我動手,我看南堂的作風如此,也沒有必要留著了。”楊墨收回手來,淡淡開口。

輕蔑,藐視,可是南昭伯和所有人都不敢回應。在這個時候招惹楊墨,他們必須得考慮一下,是否能夠承受得起代價。

南昭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實力和死亡之人不相上下。確切的說,那人並不是南堂的兄弟,而是他專門請來的幫手。

“都是誤會,這位兄弟這是想要和姑娘切磋一下,現在他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南昭伯開口回應。

聞言,楊墨掃了一眼南昭伯。隻是一眼,沒有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可隻是這一眼,便讓南昭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他在楊墨的眼中看到了可悲和可憐。

沒有嘲諷,卻勝似嘲諷。

“火兒,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之後,我們也該回去了。”楊墨說道。

“好。”淩火兒應了一聲,走出房間去。

尼瑪啊,你要不要這麼瞧不起我們?在我們的地盤上洗澡?是真的不怕我們作出來些什麼嗎?好吧,我們真不敢作出來什麼,雖然憋屈的讓人想要發瘋。

沒有一句話嘲諷,隻有一些行動。可是行動所帶來的殺傷力,可是比言語嘲諷強大一百倍。

鬱朝等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堂要倒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就算南堂僥幸存活下來,在眾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笑話。

淩火兒洗澡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楊墨便一個人靜坐兩個小時。

這期間,南堂的人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哄鬨聲從樓下傳來,肖璿和江臣並肩走了進來。

咣當一聲,南昭伯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所有南堂的人同時歎息起來,這兩個人出現,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敗了,南堂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

“沒想到這裡比我們那邊還要血腥,不是說好了,你不出手的嗎?”肖璿嗔怪道。

她本來很開心,要在楊墨麵前炫耀一番的,結果,還是在楊墨的幫助下。

“我可什麼都沒做,這場戰鬥,我從未插手。”楊墨很無辜的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們青平社這一次的成果了。

你知道嗎?南堂死了五位堂主和副堂主,投降了七位。所有堂口的人全部投降,連一個跑路都沒有。他們都說,要做我手下的兵。”肖璿興奮的炫耀著。

她沒有注意到,上一次炫耀,還是在數年前,對自己的爺爺,那一天,也和現在一樣,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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