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追她,便去追,沒必要詢問我。”楊墨淡淡回應。
聽到這話,趙然笑了起來。果然是一個懦夫啊,還沒有等自己報上名號來,便主動將女人送上門來了。
這樣的男人,還有資格活著,真特麼的可笑。
其他人也都對楊墨投來鄙夷的目光,你這性格也太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吧。
“姑娘,這附近有一家咖啡廳非常好喝,不如我們現在去品嘗一下?”趙然說著,便要去拉淩火兒的手。
他自信,以自己的人格魅力,以自己的容顏和財富,必然會讓淩火兒癡迷的。
“想要追我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淩火兒說道。
此言一出,不少人當場給楊墨送上白眼,你都要被人戴綠帽子了,還這麼無動於衷呢。
“什麼要求?”趙然笑嗬嗬的說道。
沒有什麼要求是他做不到的。
“打敗我!”淩火兒說道。
趙然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姑娘,去了酒店,我們好好玩,我必然會讓你見識我的強大。”
“不去酒店,就在這裡。打敗我,我就是你的了,可你如果打不過我,那麼就請你從我麵前消失,永遠都不要出現。”淩火兒說道。
將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她是最討厭的,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
見趙然沒有行動,淩火兒轉身便要走,卻被趙然給攔了下來。
“看來你是要動手了。好啊,那就彆怪本小姐不客氣,接招了。”
不等趙然做任何回答,淩火兒一個鞭腿,直接抽打趙然的腰部。
趙然隻是一個富家大少爺,平日裡和普通人動動手還可以,哪裡能夠承接的了淩火兒這淩厲一腳呢?
還沒有等他做出任何反應,這一腳已經落下來。趙然隻覺得自己的兩顆腎爆炸了,倒在地上**起來。
“就這點實力,還想要泡本小姐,我看你還是穿上嫁衣,嫁給本小姐做小妾還差不多。”
淩火兒走上前,將趙然抓起來,又是一通拳腳,一直到趙然求饒,淩火兒才停下,將趙然胡亂丟棄到一旁去。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每個人看淩火兒的表情都很怪異。她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楊墨這麼懦弱,有這麼一個強勢的女朋友,自然而然的便軟了下來。
趙然心中叫苦連天,自己看走眼了,招惹到了一個女暴龍。
“這位大少,你可以考慮一下,是否要嫁給我妹妹做小妾,我妹妹是真心對你發出邀請的。”楊墨認真說道。
他不是在調侃,也不是在玩笑,他太了解淩火兒,說出去的話,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一個賤貨,你有什麼資格嘲諷老子。”趙然破口大罵。
淩火兒也就算了,自己打不過。可是楊墨算是什麼東西,一個連屁都不敢放的孬種。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淩火兒走上前去,便要再次動手。
嚇得趙然連連求饒,再打下去,他今年隻怕要在病床上度過了。
“這位小姐,我想要對這位先生單挑,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也要證明,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真真正正,比他還要厲害的男人。”趙然直接對楊墨叫板。
小子,讓你嘲笑老子,老子便讓你嘗一嘗拳頭是什麼滋味。他想要教訓楊墨,也想要給淩火兒看一看,自己並不是一個空有皮囊的家夥。
至於暴打楊墨,那不是輕易便能夠做到的事情嗎?至少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楊墨是一個真正的懦夫。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淩火兒很無語。
連自己一招都接不下的人,竟然要和楊墨動手,這話若是傳到江北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呢。
“姑娘,你不要護著他。就算他是你的小妾,那也是一個男人不是?如果他能夠戰勝我,我便答應你,也做你的小妾,以後便是屬於你的人。”趙然說了狠話。
“那好,我不插手了。”淩火兒走到一旁,抱著肩膀看戲。
趙然從地上爬起來,眯縫著眼睛,一步步朝著楊墨走來。
每一步落下,他都在提升自己的氣勢。
“你可以考慮先動手,不然我怕你沒有動手的機會,一會哭鼻子。”趙然笑嗬嗬的說道。
“好吧,那你接招。”
話音落下那一刻,楊墨的腿已經飛了出去。
他和淩火兒一樣,直接動腳。可和淩火兒不同,淩火兒是從側麵攻擊,而楊墨是從正麵攻擊。呼吸間,楊墨的腳掌便到了趙然的眼前。
是真正的眼前,從沒有位置,到占據整個眼珠。
這麼快?趙然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速度比淩火兒還要快吧?
同樣的,也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抗來,腳掌便踩踏在了他的臉上。
趙然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整張臉變成了一個平麵,鼻子深深凹陷下去,眼睛一動不動...
隻有微弱的呼吸,還證明這是一個活人。
“走吧。”楊墨看都不看趙然一眼,招呼著淩火兒走出了珠寶店。
一直過去了很久,珠寶店內,才爆發出來一片驚呼。剛才那一腳,簡直是太帥了,女人看了小鹿亂撞,男人看了熱血沸騰。
隻恨一切來的快,消失的快,沒有記錄下來。
陣陣歡呼聲,刺痛趙然的耳膜。小子,我讓你死,我要讓你死!
出了珠寶店,淩火兒也沒有興趣繼續逛下去了,離開這條街道,去了一旁的西餐廳。
“楊哥,我又沒有招惹那個女人,她為什麼要針對我啊?”看著盤子中的牛排,淩火兒一點食欲都沒有。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那個女人會針對自己。從一開始她便感覺到那個女人是彆有用心,隻是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彆人的惡意和善意,很多時候都是莫名其妙的。或許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又或許是因為你今天消費太多了,不要理會她,這種事情雖然很少見,卻也會時常發生的。人心,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楊墨語重心長的教導著。
“真是太奇怪了。那個男人更是讓人理解不了,他對自己的女人,說那麼狠的話。”淩火兒渾身不舒服。
“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了,誰也不知道身邊人的心裡麵到底在想什麼。”楊墨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