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開業,推出來幾種會員卡,最高等的一種便是至尊會員,可享受六折優惠。想要辦理這樣的會員卡,至少得存錢十萬塊。
十萬塊,對於楊墨這種人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張茜茜和她的朋友們,便是近乎天文數字一樣的存在。
十幾個人,那就是一百多萬,這一天之間,便近乎能夠將他們所有的投入收回來了。
張茜茜倍感無力,輕歎一聲,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楊墨等人辦理一張會員至尊卡,倒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不會開口去求。
“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罷了,竟然還合夥做生意,不被人欺負才怪呢。”
王經理輕笑一聲,轉頭對著廚師們說道:“我們現在全部都以秦老板的客人為主。如果忙不過來,張老板那邊的客人,隨便用一些菜品對付一下就好。”
秦沫端著兩盤菜,興高采烈的上樓去,嘴裡麵還哼著小曲,咱們老百姓啊,今天真高興啊。
“兩位大少,這是我們酒樓專門為你們二人準備的菜品,希望你們能夠喜歡。”秦沫親自將菜品端在兩位新人麵前。
“秦老板,你們家主打的這個量身定做太有特色了,這個魚翅是我最喜歡的食物。以後我會經常來吃的。”
其中一人笑著開口,在一旁女服務員的胸前惡狠狠的抓了一下,女服務員輕哼一聲,卻是一臉陶醉。
此刻,包間裡麵一片狼藉,酒瓶子東倒西歪,菜品也是個個見光。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煙霧,服務員也全部都是坐著,一對一服務...
“楊大少你喜歡就好,我們這邊不僅僅是量身定做是特色,每個包間中,都有著大床,那才是特色。”
秦沫坐在胡林濤的身邊,嬌滴滴的說著。
可不是嘛?包間裡麵可是有一個七八米方圓的大圓床。
“哈哈,是特色,不如我們現在就享用一番吧。小寶貝,將本少爺伺候好了,以後就彆做服務員了,也開店做老板吧。”
楊大少郎笑一聲,拉著服務員朝著床上撲了過去。
大庭廣眾之下,服務員心中很是抗拒,可是楊大少的話語,讓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楊大少瘋狂。
“這個場景不錯,肯定會非常儘興。”其他人也都拉著服務員撲向大床。
一時間靡靡之音響起,通過窗戶,瞟向遠方。
“秦沫,張茜茜怎麼還不過來呢?她不會連這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吧?”胡林濤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他對秦沫沒什麼新鮮感,更想體驗一下沒有嘗試過的味道。
“她啊,還在廚房裡麵忙碌著呢,一時半會過不來。胡少,要不我們也一起玩玩?”秦沫主動投懷送抱。
“哈哈,你比往常不一樣了呢。”胡林濤郎笑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倒是不急於這一時,他不相信張茜茜敢不過來給他敬酒。到時候,直接給張茜茜來一個措不及防,那畫麵,想想也挺刺激的。
一個小時之後,胡林濤倒在床上,吸著煙,眉頭緊鎖。張茜茜還沒有來,讓他很是不爽。
“張茜茜怎麼還不來?有沒有規矩?給她打電話,特麼的,這個女人是傻瓜吧?”胡林濤喝罵起來。
秦沫滿心不願意,卻也隻能打電話給張茜茜。結果,沒人接。
她直接給保安隊長打電話:“去將張茜茜那個賤女人給我拉過來,這麼多大少在,也不過來敬酒,還有沒有一點禮貌。”
“秦老板,你這個同學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得看看是一個什麼樣的美人,讓我們胡少這麼念念不忘的。彆麻煩保安了,我親自去請她過來。”楊少一下子推開懷中的女人。
“也不是特彆好看,不過和白芊芊倒是有幾分相似。”胡林濤吐了一口煙圈。
此話一出,更是讓幾個男人心中癢癢。白芊芊那可是江北第一美,如今又是第一強人,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在心中想入非非過。
和白芊芊有幾分相似,不說是驚為天人,那也差不多了。
兩個男人胡亂穿上衣服,直奔張茜茜的包間而去。
“姐夫,對不起,委屈你們了。”張茜茜看著滿桌子的菜,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
說好的量身定製,結果卻變成這樣。
“張小姐,您客氣了。美味不在於山珍海味,那些東西不代表就比蘿卜白菜好。你們酒樓的味道不錯,我們都很喜歡。”
“我們都很敬佩你,放著一尊神不用,卻選擇自己創業,如果換成我們,也未必有這個勇氣。”
眾人相繼開口,他們的敬佩是發自內心的。要知道,隻要楊墨一句話,酒樓便可以瞬間開遍整個華夏大都市,躋身頂級行列中。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強橫的推開,兩個衣衫不整的青年走了進來。
看到張茜茜後,兩個人眼前一亮。而後,看到洪芍,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洪芍雖然上了年紀,三十多歲的女人,可是保養的好,身上的氣質和風情,更是將張茜茜秒殺。
看到這兩個人,他們心中都有一種剛剛是吃了豆腐渣的感覺。
“這位就是張老板吧,好大的氣派啊,還要我們兩個大少專門請你。”
楊大少直接越過眾人,走到張茜茜麵前,朝著張茜茜臉頰摸過去。
張茜茜嚇了一跳,急忙躲避開來。
楊墨和眾人看著楊大少的舉動,都不由得一愣。紈絝子弟再紈絝,也沒有一上來就吃豆腐的啊。這根本就是沒有底線好嗎?
楊大少沒摸到,還想要繼續出手,可在看到一旁坐著的楊墨之後,不自覺的不自在起來,半空中的手也收了回來。
“哈哈,張老板還害羞啊,彆在這裡陪著一些上不得台麵的老頭子了,和本大少去喝幾杯。”
另一人對著洪芍說道:“這位小姐也一起去吧,陪本少爺喝幾杯。”
洪芍冷笑不已,兩個浪蕩子,也敢調戲自己?這若是在自己的城市,不管此人是什麼身份,直接廢掉。
“大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大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