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大好,正是享受的日子。”莎莉長長的吐出一口煙。
“你的構思很完美,可是你漏掉了一件事。”楊墨說道。
“是那個女孩不是你女朋友嗎?就算是你妹妹也沒關係,沒有哪個妹妹希望自己的哥哥是禽獸。她們會比女朋友更加失望,作為哥哥,你不會讓自己妹妹失望的吧?”
“不是這個,而是我的妹妹很能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有色狼在動手吧?”
“哈哈,一個女孩子,花拳繡腿的,就算再能夠打,又能夠如何?你放心,我這裡十幾個打手,是不會傷害到你妹妹的花容月貌的...”
啊...
不等莎莉將話說完,便有男人粗獷的慘叫聲傳來,陰陽頓挫,好似交響樂在演奏。
隨後,一陣劇烈的聲響。撞擊的聲音和慘叫的聲音,還有破碎的聲音混和在一處,街道上的行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一同凝望過來。
“啊,不好了,母獅子發飆了,一巴掌拍倒了牆壁。”
有女人在尖叫,高跟鞋丟的到處都是。
莎莉臉色瞬變,打開門走出去,入眼的是一片廢墟。幾秒鐘之前,還是金碧輝煌上檔次的店麵,轉瞬間便被破碎的土石所代替。
牆壁被轟倒了好幾麵,理發店裡麵的男男女女倒在地上**。
一個女孩在廢墟之中踏步,朝著她走過來。
“你,你在乾什麼?”
莎莉被震驚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這是一個女人造成的?確定不是開了一輛拖拉機過來?
嘭!
回應給她的是淩火兒的拳頭。
莎莉什麼都沒有搞清楚,世界便被一群小星星所替代。
淩火兒並沒有停手,一步上前來,拽著莎莉的頭發,就是一通猛砸。
足足十幾下,莎莉出氣多進氣少,淩火兒才停手。此刻,莎莉麵目全非,毀容了。
四周,幾個幸存的人躲在牆角處,瑟瑟發抖。門外的行人,也是全身上下一片冰涼。
這絕對是他們見過最恐怖的一幕。以往,都是男人間打架,斷胳膊斷腿。女人都隻是耳光指甲和頭發,最多不過是扒衣服。
可眼下,兩個女人在進行男人的戰鬥。
“咳咳,火兒,對待女孩子要下手輕一點。”楊墨咳嗽了一聲,說道。
“為何啊?難不成你喜歡她?喜歡也沒用,毀容了,胸也兩瓣了。”淩火兒聳了聳肩膀。
“當然不是,而是女人比男人要弱,要手下留情。”
“什麼歪理?女人哪裡比男人弱了?我才不服氣呢,男人和女人除了生理結構不同,其他都一樣。說這樣話的人,便是對女人的侮辱。”
淩火兒很是不滿。
“好吧,你覺得對就對吧。隻是這裡的鬨市,你將房子都給拆了,會給我們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楊墨勸說著。
孩子對於這個世界還不是很了解,得慢慢教導。以後一言不合就拆家可不行。關上門打人,打完之後就走,誰也不知道,那樣才是正確的做法。
聽到麻煩兩個字,淩火兒瞬間蔫了。
“楊墨,對不起,我剛下山就給你惹麻煩了。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那個蝦米,竟然扒我的衣服。那些賤女人,還罵我**,太可恨了。”
淩火兒從廢墟之中巴拉出來一個人,提到楊墨麵前。
男人已經昏迷,腰部一片血紅,楊墨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人是廢了。
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一個沒有受過禮教的人。
“沒關係,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以後可不要這麼衝動了。”楊墨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淩火兒連連應下,非常聽話。她很害怕楊墨會將她趕回山中去。這個城市的一切,她都還沒有親眼見證呢。
沒用多少時間,救護車和警察一同到來。
肖璿看到楊墨,一陣翻白眼。
“楊大教官,你是害怕我不被累死嗎?我每天訓練已經足夠辛苦了,你還在這裡搞事情。”
楊墨聳了聳肩膀:“肖警官,這可不是我給你惹的麻煩,我給你介紹個朋友,淩火兒,今天剛下山。”
聽到下山兩個字,先是一愣,隨後差一點驚呼出來。她自然知道下山兩個字意味著什麼,這是真正的高人啊,是她這種***唯一需要仰望的一類人。
“小孩子不懂規矩,一時失手,還請原諒。”
淩火兒很聽話的站出來道歉,倒是讓肖璿滿肚子怒火沒有地方發泄,隻能夠是擺擺手,示意手下救人。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滿城皆知,你們兩個得和我去警察局走一趟了。”
“沒問題,警察局我熟悉的很。”楊墨笑著答應下來。
當廢墟中的人被扒出來之後,就連肖璿都不忍直視,每個人的臉上,無論男女,都被打了好幾拳,完全分辨不出來原本的樣子。
當得知這一切都是一個女孩子造成的,無論是警察還是圍觀群眾,都無法相信。
“這是為民除害啊,這家店是黑店,我家老頭子到這裡來理個發,便死在了這裡,至今都沒有給我一個說法。一定是他們謀財害命,害死了我家老頭子。”
“我家老頭子也是一樣,原本身體好好的,打麻將遛彎什麼都行,可來到這裡理發之後,便躺床上不能夠動了。好不容易治療好了,恢複正常。再來一次後,又不能夠動了,現在還再床上躺著呢。”
“兩位老姐妹,你們不知道嗎?這裡的理發師是賣肉的,還逼良為娼,拉著我女兒去呢。我女兒那麼漂亮,就算賣肉,也是找大款,會到這裡來賺小錢嗎?”
一群圍觀的大媽議論紛紛,當得知真相後,所有人一同歡呼,對著淩火兒大肆讚揚。
還有老大娘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錦旗,披在淩火兒身上。
“我沒有做錯事情嗎?”淩火兒有些發懵。
“你沒有做錯,你是大英雄,這家黑店早就應該關門了。”一群大媽擲地有聲。
打人如何?做好事就應該受到表揚,這些人就是該打。
在場之人的聲音一邊倒,那些幸存的理發店工作人員,站在角落中,連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這一群刁民,是誰將我家給砸了?”
突然,一聲大喝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