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門口回蕩,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讓他們驚呆了。
要知道,這名狗腿子是鄭浩的人。
此刻,卻被章妙彤逼著跪下扇耳光,雖然不是打在鄭浩的臉上,後者也臉上無光。
畢竟,打狗看主人。
“現在,你可滿意了?”
鄭浩盯著章妙彤,咬著牙問道。
“滾吧!”
章妙彤冷喝道。
“我們走!”
鄭浩低吼一聲,帶著身後一群狗腿子,進入會所。
“想不到,章小姐居然如此霸氣。”
“嘿嘿,為了省裡那個工程,她必須得霸氣。”
“是啊,這個時候服軟,那可是拱手於人,那麼大一塊蛋糕,誰人不眼中啊!”
……
眾人紛紛議論道。
最近,省裡出來一個惠民大工程,涉及資金上百億,放眼西南地區,也就隻有章氏集團和鄭氏集團,有能力拿下來。
此刻,章妙彤氣勢霸道,也是一種無形的宣戰。
現在看來,第一階段,章氏集團占據了上風。
“不錯。”
不遠處,秦浩也看到了這一幕,笑眯眯說道。
倒是沒有看出來,在章妙彤柔弱的外表下,還有這麼一副霸氣的模樣。
“秦醫生,您來了。”
章妙彤舉目遠眺,忽然瞥見了秦浩,宛如一隻白色蝴蝶,迅走了過來,笑眯眯說道。
“咦,這小子是誰,居然值得章小姐親自去迎接?”
“是啊,莫非,章小姐一直守在此地,就是為了這小子?”
“西南地區的諸多大少,沒有這一號人物。”
……
眾人正在議論章妙彤,就看到她如一隻歡快的蝴蝶,飛到了秦浩身邊。
頓時,一道道好奇的目光,就落在了秦浩身上,來回打量。
思前想後,尋遍了西南地區的大少,也找不到能和秦浩對上號的。
一時間,眾人越的覺得驚奇。
“章小姐有請,自然不敢不來。”
秦浩笑著說道。
近距離打量章妙彤,更有一種彆樣的魅力。
她肌膚白皙,皮膚細膩,五官精致俏麗,身上散著一股彆樣的魅力,簡單乾練,和之前的霸氣形象,截然相反。
或許,是經常接觸章氏集團,養成了雷厲風行的性格。
被秦浩這麼盯著,饒是章妙彤見慣了世麵,應付過無數種目光,也是招架不住。
秦浩目光透徹,眼神明亮,純淨無比,仿佛不含一絲雜質的純淨水晶,沒有彆人眼中的世俗和貪婪。
有的,隻是單純的欣賞。
這種輕柔的目光,讓她很是享受。
不知不覺間,這位西南地區的千金之女,精明乾練的金花,也覺得臉頰滾燙,飛起兩團紅暈。
“秦醫生,快請吧。”
章妙彤螓低垂,羞赧說道。
當下,帶著秦浩走進會所。
“你們聽到沒有,章小姐稱呼那人為秦醫生,莫非,就是這個年輕人,治好了章總的病?”
聽到章妙彤對秦浩的稱呼,有人說道。
前不久,章錦榮得了一個重病,尋遍了西南地區的醫生,都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就連劉一手都被請來了,也束手無策。
據說,章妙彤為了求藥,親自登上龍虎山,尋找老仙師出手,才找到靈藥。
“切,這麼年輕的小子,能有什麼醫術,說不定,是章小姐的男朋友。”
有人連連搖頭,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
會所當中,廊腰縵回,亭台舞榭,建造的古色古香,很有韻味。
最後,來到一處豪車寬敞的大廳。
這裡,就是酒會的舉辦地。
此時,大廳裡聚滿了不少人,一個個西裝革履,腕上帶著幾十上百萬的名表,頭抿的亮,挺著大肚子,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秦醫生,你先隨意看看,我去請父親出來。”
將秦浩領進來,章妙彤笑著衝秦浩說道。
“章小姐請便。”
秦浩點點頭,獨自在大廳裡晃悠。
“老大還沒來,先等一會兒吧。”
轉悠了幾圈,沒有現李琦的身影,秦浩隨便找了一處地方,閉目養神。
周圍,有不少人注意到秦浩,看他的穿著打扮,頓時就失去了打交道的興趣。
他們都是手工定製西裝,一件下來十幾萬,一塊腕表上百萬。
這一身行頭下來,起碼百萬起步。
再看看秦浩,一身簡單的休閒裝,渾身上下加起來,連他們一個鞋墊子都買不起。
“鄭少,我已經看清楚了,方才,章妙彤就是在等這個小子,舉止很是親密。”
不遠處,一名狗腿子指著秦浩,衝鄭浩說道。
鄭浩臉色陰沉,章妙彤是他看上的女人,除了他,誰都不能碰。
打量著秦浩,想了半天,基本可以確定,在他招惹不起的名單當中,沒有秦浩這一號人物。
“鄭少,你就看我的吧。”
當下,就有一名狗腿子上來,冷笑盯著秦浩,拍著胸脯子說道。
鄭浩點點頭。
旁邊,有幾個人正在聊天,看到這幾人到來,麵色猛地一變,立刻走開了。
這幾個家夥,都是西南有名的富二代,家世不小。
最主要的,他們都是鄭浩的狗腿子,在西南地區,幾乎沒人不知道。
他們目光一轉,就看到不遠處的鄭浩。
“這小子,居然惹到了鄭浩,要倒大黴了。”
幾人看著秦浩,一臉歎息。
“小子,去給本少端幾杯酒,拿些點心過來。”
當下,幾個狗腿子上前,來到秦浩的身邊,大咧咧叫道。
秦浩無動於衷,似乎沒有聽到。
“瑪德,老子給你說話呢。”
為的一個狗腿子,頓時就怒了,大罵一聲,對著秦浩一腳踹了過來。
嘶!
看到這人出腳如此狠辣,眾人心中都是一驚。
這一腳很是陰狠,直接對著秦浩的膝蓋。
若是被踹中了,至少都是骨折的下場,三兩個月彆想下床。
“哼,連鄭少看中的女人,你丫的都敢招惹,真是活膩歪了。”
這人目光狠厲,心頭暗暗想道。
眼看就要踢中秦浩的膝蓋,就在這時,秦浩忽然打了一個哈欠,從沙上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嗤啦!
哢嚓!
那人一腳踹空,右腳用力太猛,直接來了一個標準劈叉,雙腿緊緊貼著地麵,上身挺得直杠杠。
啊!
那人臉色先是一紅,湧上一抹痛苦無比的表情,出一道淒厲慘烈的叫聲,在大廳裡回蕩。
扯著蛋了!
同一個念頭,在眾人腦海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