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門口。
眾人麵帶疑惑,滿頭霧水。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鄭乾居然嗬斥海子軒,這人不是海前鋒的保鏢嗎?
這到底唱的哪一出兒?
“你……”
被鄭乾如此嗬斥,海子軒也是被罵昏頭了,反應過來之後,氣的臉色漲紅,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名義上,鄭乾是他父親的保鏢。
但是,鄭乾也是有自己的傲骨,實力強,壓根都不曾把他看在眼裡。
也就是他父親,能夠稍稍命令。
想到這裡,海子軒看向父親海前鋒。
“鄭乾,你這是什麼意思?”
海前鋒臉色鐵青,喝道。
“海先生,海子軒得罪了秦真人,讓他立刻向秦真人道歉。”
鄭乾冷冷說道。
“什麼,讓我向他道歉,這不可能。”
海前鋒還沒有說話,海子軒立刻就大叫了起來,連連搖頭說道。
秦浩如此羞辱他,他還要道歉,以後也不用混了。
“秦真人?”
海前鋒眉頭一皺,眼中露出疑惑。
鄭乾跟隨他也不短時間了,一向心高氣傲,對於外人,很少用上這種敬稱。
“你們兩個,立刻向秦真人道歉。”
鄭乾目光一轉,落在黃山和周慶的身上,一股無形的威壓,如同一座大山,降臨在兩人的身上。
砰!
下一刻,兩人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下,雙膝狠狠砸在地麵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忍不住出慘叫聲,麵容都變得猙獰。
“閉嘴!”
鄭乾眼中爆射冷芒,低吼道。
唰!
黃山和周慶麵色一變,立刻緊閉了嘴巴,驚駭的看著鄭乾,大氣都不敢出了。
“秦真人,這兩人得罪了您,任憑您處置。”
鄭乾麵上帶著尊敬,恭敬說道。
秦浩眼眸一轉,落在鄭乾的身上,好像一根根芒刺,紮在他的身上,讓他心中驚駭。
“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浩淡淡點點頭。
鄭乾聽到之後,心中如釋重負。
“秦真人,我們錯了,求您放過我們啊!”
黃山和周慶大叫道。
沒想到,連鄭乾來到,都要對秦浩這般恭敬。
這人的能量,實在難以想象。
“願賭服輸,你們可以履行賭約了。”
秦浩淡淡說道。
“秦真人,求您放過我,我願意拿出一個億,作為對您的賠償。”
“我也願意。”
黃山和周慶大叫著說道。
和麵子相比,他們更願意花錢來解決問題。
“一個億,好家夥,這兩人這麼多大手筆。”
聽到黃山和周慶的出價,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驚訝的說道。
雖然,他們也是身價不菲,但跟黃山也差不了多少。
一個億,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不小的財富。
眾人的目光落在秦浩身上,眼中露出羨慕的目光。
隻要他應了一聲,立刻就收入兩億元,這種賺錢的度,絕對讓所有人為之驚歎。
鄭乾一臉不屑,暗暗搖頭。
這可是一尊無上宗師,地位何等尊貴,莫說是一個億,就算是十個億,也是翻手可得。
“看來,是要我親自動手了。”
秦浩漠然說道。
咻!
攝魂術催動!
在他的眼眸中,綻放出一道奇異的光芒,沒入黃山和周慶的身上。
嗤啦!
兩人身體一怔,而後恍恍惚惚站了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脫下身上的衣服,開始圍著門前奔跑。
“我去,竟然是果奔。”
“怪不得,黃山和周慶的臉色那麼難看。”
“是啊,這真是丟人到姥姥家了,傳了出去,絕對會成為中海的笑柄。”
“嘿嘿,一隻小蟲子,看我送他上熱搜。”
……
看到黃山和周慶果奔,眾人恍然大悟,這兩人為何寧願付出一個億,都不願意履行賭約。
啊!
看到黃山和周慶果奔,在場的一些女伴,臉上露出害羞,趕緊用手捂住眼睛。
當然了,有沒有人暗中偷看,就不得而知了。
黃山和周慶渾然不覺,圍著門前廣場跑的很是興奮,片刻都停不下來。
等到三圈跑完,才停了下來,意識也回到了體內。
“我這是怎麼了?”
黃山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疑惑。
方才的一瞬間,就跟喝醉酒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意識。
呼!
一陣涼風吹來,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不對勁!
十一月的天氣,也不算天冷,他們兩個穿著禮服,不應該會感覺到寒冷的。
尤其是下麵,更是冷的一筆。
兩人相視一眼,頓時傻眼了。
“你怎麼沒穿衣服?”
異口同聲,兩人的聲音都傳到對方的耳朵裡。
旋即,臉色頓時一沉。
低頭一看,身上不著片褸。
“你,你……”
黃山和周慶臉色鐵青,看向秦浩,渾身顫抖,一定是這人搞的鬼。
這人實在太可怕了!
臉上青紅變幻,撿起地上的衣服,立刻就跑走了。
今晚如此丟臉,他們也沒臉麵去參加壽宴了。
“黃少,你等……”
看到黃山飛也似的跑走,濃妝女子也是駭然無比,迅跟上了黃山。
嗤啦!
步子邁的太大了,一腳踩在禮服上,直接將之踩掉了。
噗通一聲,狠狠栽倒在地上,來個親密接觸。
更令眾人震驚的是,這女的不光表麵看上去放蕩,內心更是放蕩。
裡麵居然什麼都沒穿,真空上陣。
感受到拋光了,女子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抓起禮服掩住身體,急忙追了上去。
海子軒神情驚恐,一副見鬼的樣子,難以置信。
見到秦浩目光看來,海子軒渾身一涼,感覺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被看個透徹,沒有絲毫的隱秘可言。
“父親,父親救我。”
海子軒躲在海前鋒身後,大叫著說道。
秦浩太詭異了,就這麼被盯著,就讓他心中毛。
“秦先生,我看你和軒兒之間,是有什麼誤會,看在我的麵子上,大家說開了就好。”
海前鋒沉吟一下,說道。
鄭乾對秦浩的恭敬,讓他心中也有些不安。
因此,就連說話的口風,都溫和了不少。
“自扇兩個耳光,我可以放過他。”
秦浩笑著說道。
“嗯?”
海前鋒臉色一沉,海子軒是他兒子,被秦浩逼著自打耳光,也是間接打他的臉。
“這不可能!”
海子軒連連搖頭。
他可是中海太子,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中海屈一指的二代,不是黃山和周慶那種阿貓阿狗。
“看來,你也是要我親自動手了。”
秦浩輕笑著說道。
話音雖淡,卻讓人心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