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林洋也曾在某特種小隊服役,參加過很多嚴酷訓練。
在某次行動當中,承受了太嚴重的寒氣,導致身體機能不行,結婚數年,都沒有孩子。
這些年,他找遍了國內有名的神醫,藥也吃了不少,沒見一絲好轉。
就連省裡的侯老,看完之後都是搖頭歎息。
“我可是江城小神醫,治療你的病,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浩笑著說道。
“好,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小柔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林洋咬咬牙,沉聲說道。
這些年,因為這件事情,他承受了太多的白眼,加上行動是絕密,不能對外人說。
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的。
後來,林洋就退出了特種小隊,進入公安係統工作。
“小意思!”
秦浩笑著說道。
刷刷!
幾根銀針出現在秦浩手中,紮在關元,神門,會陰等幾處穴位,入體三分。
瞬間,林洋的體內,就像是湧現出一團火焰,熾熱的氣息,將他的臉色都漲的通紅。
燒山火!
以陽克陰!
秦浩又彈出一道真氣,進入到林洋的體內。
醫道真氣何等厲害,百毒不侵,就連鬼老蘊養幾十年的幽冥毒霧,都傷不了他分毫。
區區一道寒氣,更是不值一提。
刹那間,林洋就感覺到了不同。
數分鐘後,秦浩收起銀針,開了一副九珍子母湯。
“喝上三天,一月之內,若是沒什麼反應,儘管來找我。”
秦浩將方子交給林洋,笑著說道。
“好像真有不同了,這就成了?”
林洋不相信的問道。
畢竟,這個病根纏繞他這麼久,問遍天下名醫,都沒有得到治療。
就被秦浩三兩針紮好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生不出雙胞胎,算我輸。”
秦浩說道。
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這幅九珍子母湯,是求子的靈丹妙藥。
加之秦浩行針,用醫道真氣梳理林洋的身體。
一不小心,三胞胎都是正常的。
“對了,晚上辦事的時候,洗個熱水澡,效果更佳。”
看到林洋匆匆離開,秦浩不忘記叮囑。
“謝謝你。”
林煙柔說道。
“沒事,以後,他就不會來煩你了。”
秦浩說道。
江城某處。
街道上,兩個身穿黑衣,打扮怪異的男子正在交談。
“上頭傳來消息,那人就在江城,讓咱們一定把人帶回去。”
其中一個高個說道。
“唉,大海撈針啊,你說都二十多年了,怎麼就放不下。”
另外一個黑衣男子說道。
“混搭,你要是想嘗嘗萬蠱噬體的滋味,彆特麼拉上我。”
高個男子一聽,頓時嚇了一大跳,低吼著說道。
“你們兩個穿黑衣服的,給我站住。”
忽然,身後響起一道喝聲,讓兩人身體一頓。
回過頭來,是幾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
“看你們這打扮,都不像是好東西,哥們最近手頭緊,借點兒錢花花。”
領頭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兩人,冷笑著說道。
“靠,我們老大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是聾子還是啞巴?”
旁邊,有小弟看到兩人沒反應,大聲喝道。
“你想找我們借錢?”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能夠看到後者眼中的戲謔,高個子男子問道。
“草,趕緊拿出來,否則,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砂鍋一樣的拳頭。”
小弟冷喝道。
說著,扭動了一下手腕,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錢,我們有很多。”
矮個子男子笑著說道。
伸手在口袋裡一抓,拿出一大遝,足有上萬塊。
“嘿嘿,好,好,你們兩個真是上道,在江城有什麼事,就報狗哥的名字,沒人敢為難你們。”
領頭男子大笑,眼中露出熾熱的光芒,笑眯眯的說道。
說著,伸手就要去那錢。
他也是沒有想到,看這兩人穿著怪異,他也就是動了心思,沒想到,還抓到了大魚。
“什麼時候還?”
挨個男子問道。
“握草,狗哥跟你借錢,那是看得起你們,彆不識好歹。”
小弟叫喝道。
狗哥也是一臉陰沉。
“就怕你們有命借錢,沒命花錢。”
矮個男子說道。
話語中,帶著一絲冰冷的殺機。
“哎呦,握草,敢這麼說狗哥,真是活膩歪了。”
小弟勃然大怒,伸手在腰間拿出雙截棍,向著兩人走過來。
其他的小弟,也是一臉冷笑,緊緊注視著兩人。
“注意點兒。”
高個男子當即警告道。
“算你們走運。”
矮個男子麵色一變,張口噴出一道黑色氣體,腥臭刺鼻,將狗哥等人包裹起來。
噗通!
幾個人雙眼一瞪,臉色黑,栽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走吧!”
矮個男子說了一聲,兩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狗哥,你們怎麼了?”
後麵,有個小弟剛撒完尿,就看到有人口吐黑氣,當即狗哥一群人就倒下了,差點兒沒被嚇得又尿褲子。
來到邊上一看,狗哥幾人臉色黑色的跟炭一樣,抽搐不已。
“喂,快來,這裡有幾個病人,很嚴重。”
小弟急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江城第一醫院。
滴滴滴!
某重症監護室,儀器的聲音不時響起。
床上躺著的,正是狗哥等一群人。
“張主任,到底怎麼樣了?”
楊院長焦急的問道。
“院長,好像是中毒了,現在情況還不太清晰,不能確定。”
張主任取下口罩,搖頭說道。
這幾個病人也是怪了,血檢尿檢都做了幾遍,化驗結果是中毒了,而且毒性很猛烈,卻難以分辨是什麼毒,不能對症下藥。
期間,也打了幾針清毒血清,完全沒有作用。
“情況如何?”
楊院長皺著眉頭問道。
“很不好,若是找不到正確的血清,怕是撐不過一個小時。”
張主任沉吟一下,給出一個讓眾人絕望的答案。
這種毒性太凶猛了,來勢洶洶,要不是一直注射血清抗毒,這幾個人早就死了。
然而,這麼短短的功夫,毒素就已經生了變異,連抗體的作用都減弱了。
“誰打的救護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院長沉著臉問道。
“是我打的。”
那名小弟走上來,臉色白的說道。
“你來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
楊院長問道。
“當時,我們幾個正……我就看到有人朝他們噴了一口黑氣,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小弟不敢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就連在kTV裡喝酒,摸了小姐幾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