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上。
秦浩和林煙柔坐在一起,林煙柔雙手摟著秦浩的肩膀,姿態親昵,儼然是一副熱戀中的情侶。
沒想到林煙柔突然放福利,秦浩心中是冰火兩重天。
對麵,林洋和田浩然坐下,兩人都是臉色陰沉,冷冷注視著秦浩。
林洋是無奈和生氣,田浩然就是赤果果的憤怒和仇恨。
這可是他的女人,當著他的麵,和彆的男子這麼親密,這誰能忍得住?
“秦浩是吧?不知道你在哪裡高就?”
田浩然麵上閃過陰狠,冷冷問道。
“我是一名醫生。”
秦浩回答道。
“在哪裡實習?”
田浩然問道。
小子,你就使勁裝吧,就你這個年紀,說你是實習醫生都是誇大的。
“我在江城第一人民醫院。”
秦浩說道。
林洋麵色一緩,這次,小妹總算是找了一個靠譜點兒的,最起碼工作還行,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然而,這更讓他頭疼了。
林煙柔的性子,倔強無比,她決定的事情,很難被改變的。
“小神醫你認識嗎?”
田浩然心中一動,問道。
“小神醫醫術很厲害,不過,醫院裡人太多,我沒有見過他。”
秦浩笑著說道。
林煙柔詫異的看了秦浩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要隱瞞自己的身份。
“前兩天,我剛和小神醫一塊兒吃飯。”
田浩然昂挺胸,說道。
“哦?浩然,你竟然和小神醫認識?”
林洋看向田浩然,驚訝的說道。
這年頭,江城乃至天河,小神醫都是熾手可熱,治好了那麼棘手病情,就連水疫都被他搞定了。
天河的一些專家,對他都是在讚不絕口。
“小柔,怎麼了?”
說完,林洋看到林煙柔神情不對,問道。
“沒事。”
林煙柔深深看了田浩然一眼,搖頭說道。
打死田浩然都不會想到,他現在對麵坐的,就是口中一塊兒吃飯的小神醫。
“你的醫術怎樣?可以的話,我可以把你推薦給小神醫,想來,他會給我一個麵子。”
田浩然看著秦浩,神情傲然說道。
“小夥子,這是你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了。”
林洋說道。
意思很明顯,彆為了給林煙柔撐麵子,毀了自己的前途。
“我的醫術雖然沒辦法和小神醫相比,應該還行吧。”
秦浩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你還真是敢說,跟小神醫相比,憑你也配。”
田浩然不屑的說道。
他本想給秦浩一個機會,讓他知難而退,卻沒想到秦浩這般不識好歹。
又或者說,傻的不透氣,連這麼簡單的暗示都聽不出來。
“小柔,這樣的男人,真的配不上你。”
田浩然看向林煙柔,痛心疾的說道。
林洋的麵色也不好看。
“秦浩的醫術還不錯,我是知道的。”
林煙柔喝了一口咖啡,淡淡說道。
林洋詫異的看了林煙柔一眼,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從來不信口開河。
“哦,那行,你看看我身上有什麼毛病?”
田浩然冷笑著說道。
“我若是沒看錯的話,你最近咽喉乾,疾渴多飲水,顴骨紅帶熱,渾身倦怠。”
秦浩看了田浩然一眼,慢悠悠的說道。
“哎,秦浩你這醫術可以啊。”
林洋興奮的說道。
正如秦浩所言,這幾天,田浩然很能喝水,神情疲倦,稍作運動就困乏。
再看田浩然的顴骨,果然是略帶一點紅色。
“這幾天跑的太累了,沒有精神。”
田浩然搖頭說道。
說完,就要動手那水喝,想到秦浩的話,頓時就停住了。
“你渾身無力,五心煩熱,容易出汗。”
秦浩再次說道。
田浩然心中一驚,驚訝的看著秦浩。
沒想到,連這些病症他都能夠看出來。
的確,這些天,他確實感覺到不舒服,身體招惹,渾身無力,躺床上都不想起來。
而且,稍微運動一下,身上就會出大汗,尤其是手心腳心,更是汗沒停過。
“我這是什麼情況?”
田浩然急忙問道。
秦浩說的太準了,他不相信都不行。
“當然了,我可能都是胡說的,你不是認識小神醫嗎?怎麼沒讓他幫你看看。”
秦浩笑著說道。
“當時,我們隻顧著吃飯,沒有想起這個事,而且,那時候也沒有出現不適感。”
田浩然尷尬笑道。
“秦浩,浩然是什麼病,你就直接說出來,說不準沒關係,反正就是看上一看。”
林洋說道。
林煙柔也是驚訝的看著秦浩,莫非,田浩然真有什麼病?
“呀,我都說對了?”
秦浩看著田浩然問道。
田浩然點點頭,身體可不是小事,一定要照顧好了。
秦浩說的情況,他身上都出現了,由不得不信。
“這就是了,最近,你也常覺得頭暈目眩,腰膝酸軟吧!”
秦浩笑著說道。
田浩然點點頭,忽然覺得不對勁,抬頭看向秦浩,後者正戲謔的看著他。
前麵的幾句診斷,林洋和林煙柔是外行,可能還聽不出來怎麼回事。
可頭暈目眩,腰膝酸軟,這種常見的情況,還是知道的。
尤其是林洋,經常和他老婆有運動,有時候難免玩的次數多了,就出現這種情況了。
這不擺明了是腎虛,運動過度。
可田浩然一沒有女朋友,二沒有結婚,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人的目光,都落在田浩然身上。
“小子,你不要亂說話。”
田浩然手指著秦浩,憤怒的說道。
“沒啊,剛才說的挺真的,你也點頭了,渾身燥熱,五心汗,這就是腎虛啊,醫書上都寫的明明白白,你可以回去查啊。”
秦浩一臉不關我事的樣子。
“應該是這幾天來回奔波,身子有些吃不消。”
林洋站出來,打個哈哈說道。
在天河,田浩然的風評還不錯,他不太相信前者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男人嘛,難免有需求,可以理解。
就算是他,在沒有結婚的時候,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婚後就收斂了很多,再也沒有去過了。
“對了,大概就是昨天,晚上八九點左右吧,你好像也有一次運動。”
緊接著,秦浩再次說道。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田浩然一下子站起來,憤怒的看著秦浩說道。
他沒想到,秦浩這麼的恐怖,連昨天晚上生的事情,都能夠看出來,具體時間都說出來了。
這簡直比天橋底下的瞎子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