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不知您看上了哪一輛?”
安排保安將呂鬆和娜姐轟走,耳邊總算是清淨下來,張君寶笑著問道。
“張少客氣了,咱們還是同輩論交,你叫我秦浩就好。”
秦浩笑著說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張君寶為人大方坦率,很合秦浩的脾氣。
“哈哈,夠直爽。”
張君寶哈哈大笑,跑了一天,還趕走了呂鬆,能夠得到秦浩的好感,這一切都算是值得了。
“張少,我對車子沒什麼研究,你給挑一下?”
秦浩問道。
他對於車子是一塌糊塗,也就對那些牌子有點認識,其內在的係統,一竅不通。
張君寶就不一樣了,什麼張家大少,肯定是從小玩車的,在加上開了一家淩風店,對於車輛自然有著超乎常人的認知。
“說實話,這裡麵的車都太次了,你要是不嫌棄,就開這輛。”
張君寶在店裡轉了一圈兒,沒有一輛看上眼的。
這家4s店雖然還不錯,法拉利和保時捷跑車也有幾輛,可壓根就不入張君寶的法眼。
再說了,這可是給秦浩選車,自然是不能落了麵子。
“這是?”
秦浩一愣。
“這是我開的車,你要是不嫌棄,就送給你了。”
張君寶笑著說道。
“法拉利918。”
鄭清韻伸頭,看了一眼車鑰匙,登時驚叫道。
“好眼力。”
張君寶讚歎道。
這才注意到鄭清韻,登時就被後者身上的青春靚麗所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張少謬讚了。”
鄭清韻大方的說道。
來4s店工作許久,對於各種車型,鄭清韻也算是入門了,對於國內傳說的三大神車,自然是認識。
“我若是開走了,你怎麼辦?”
秦浩把玩著車鑰匙問道。
法拉利918,國內三大神車之一,單單裸車價都要一千五百萬,絕對是頂級富二代才能開的起。
想不到,張君寶竟然有一輛,難怪一出手就是千萬支票,還真是家大業大。
“哈哈,我張君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車。”
張君寶哈哈大笑,打了一個電話。
五分鐘後,一輛橘黃色的跑車停在淩風店門口,再一看標誌,可不正是三大神車中的邁凱倫p1。
“張少。”
車裡麵下來個青年,來到張君寶麵前,恭敬的將鑰匙交給張君寶。
“怎麼樣?看中了哪一輛?”
張君寶笑著問道。
秦浩心中讚歎,果然,這才是頂級富二代的生活,豪車如雨,隨手就能送出去,絲毫不心疼。
“那我就收下了。”
秦浩點了點頭,法拉利918的流利線條,讓他非常心動。
“張少,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也彆張少張少得,若是你看的起我,咱們平輩論交。”
張君寶擺了擺手說道。
“好,君寶。鄭清韻是我同學,能力不錯,可以給她個機會鍛煉一下。”
秦浩點了點頭說道。
“小意思。”
張君寶看了一下鄭清韻,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一分鐘,秦浩的手機就響起來。
一接電話,頓時就傻了。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張君寶直接將這家淩風店送給秦浩了,方才正是工商局打電話過來詢問。
這才是土豪了,一言不合,直接送了一家店。
什麼送魚塘,送車,送豪宅,簡直是弱爆了。
這麼一家淩風店,至少都是幾千萬起步,甚至是上億,就這麼一擺手送人了。
“秦浩,以後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了,想做什麼決定,跟我可沒關係了。”
張君寶笑著說道,仿佛剛才送出去的不是一家價值上億的店,而是毫不起眼的東西。
單單是這一手筆,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秦浩苦笑一聲,既然張君寶已經送出來了,自然是不會收回去了。
“清韻,以後你就是這家店的經理了。”
秦浩回頭說道。
至於鄭清韻,早就被驚呆了。
上千萬的豪車說送就送,價值上億的店麵說給就給,就算是比起來首富之子,也不差多少啊。
秦浩不是一個鄉下窮小子嗎?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通天的人物。
並且,讓自己當這家店的經理,就不怕自己將他的店搞砸了,還是說,秦浩對自己彆有企圖。
一時間,鄭清韻的腦海中浮想聯翩,都忘記了回答。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浩和張君寶早就離開了。
……
江城某家私人會所。
“秦浩,多謝你。”
張君寶飲了一杯酒,感激的說道。
秦浩盯著張君寶,發現他印堂中的黑氣已經消散,不過仍是有著一絲煞氣。
“若不是你送的玉佩,我怕是沒機會坐在這裡喝酒了。”
回想起當天發生的事情,張君寶仍是心有餘悸。
“君寶,你最近是不是走背運?”
秦浩飲了一杯酒問道。
看張君寶的麵相,絕對是大富大貴之向,此刻卻是煞氣纏身,雖然他氣運逆天,可是長久以來,運道就會被削弱。
“不過,我最近很倒黴,幾乎可以說是一事無成。”張君寶苦惱的說道。
這一個月來,幾乎是沒有一見順心的事,直到遇見了秦浩為止。
“不妨跟我說一下。”
秦浩說道。
“這一個月來,和朋友喝酒都能遇到假酒,跟朋友投資失利,買東西都能買到假貨,現在是喝到涼水都塞牙。”
張君寶又喝了一杯酒,鬱悶的說道。
“哦,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秦浩眉頭一皺,問道。
“大概是一個月前。”
張君寶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一月前,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秦浩又追問道。
“沒啊!”張君寶想了一下,確實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對了,一個月前,我拍下了一塊地,準備建一座商場,可是動工開始,詭異的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
張君寶想了一下,忽然說道。
“莫名其妙,工地就被人潑狗血,而且工地上隔三差五就有事情發生,拖了一個月了,也沒建成多少。”
“不止是這樣吧,是不是每天都有很多小蟲子死亡,工人隔三差五的就會受傷,或許,已經鬨出人命了。”
秦浩冷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
聽到秦浩的話,張君寶心中大驚,登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