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會單獨過來找我,難道不清楚,你眼下的情況應該待在騰蛇神王身旁,那樣才是最為穩妥的?”
東方祭聽到林辰來找自己,還以為騰蛇跟他一起過來,在大廳見到林辰獨自一人後,臉上露出幾分焦急神色。
林辰聞言,心中溫暖,笑著解釋道:“前輩你不用擔心我。血藤雖然還在我體內,但如今已經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危險,倒是有著不少好處。”
“你確定?”
東方祭驚訝不已,“那可是界外邪魔中,神王級強者的手段,到底有沒有危險,你我哪裡能夠妄下定論!要知道,上次你師傅可是請求諸位神王幫你,但即便那幾位神王,也束手無策。”
林辰笑道:“我自己的確難以確定,但既然萬獸神王前輩說沒事,想來還是可信的。”
“萬獸前輩他出關了?”
東方祭露出驚喜的神色,“怪不得,原來是他。說起來,他老人家和我師傅的關係不錯,我也和他算是還比較熟悉,隻可惜他閉關多年,不然我早就去請他幫你。
前段時間一直在閉關,眼下又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等事情辦完後,我得去他老人家那裡拜訪一趟才行。”
林辰道:“前輩你接下來要去辦的重要事情,便是我過來的原因。”
“什麼意思?”東方祭一愣,“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去乾嘛?”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要去對付潛藏在中土大陸,虛空真神級彆的界外邪魔?”
林辰說出自己的猜測。
他想起當初紅櫻真神便是在追趕一名界外邪魔時,故意改變路線,途徑龍國,結果給龍國帶來災難。
東方祭被安排類似的事情,並不奇怪。
“你知道我要去對付虛空真神級的界外邪魔,然後還想要跟著一起去?你小子瘋了不成,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
東方祭想都不想,搖頭拒絕,“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沒法和你師傅交代。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林辰當即表示,正是騰蛇讓他過來這邊,他也清楚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但若是因為害怕危險,就永遠躲在他人的庇護下,那麼永遠難以更進一步。
“我師傅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讓我跟著過去,弄個一等功回來。免得我不去參與邊緣戰爭區域的防衛,引來閒言碎語!”
東方祭聽完,道:“這次過去,的確可能會遇到上位界主級的界外邪魔,到時候把小嘍囉交給你對付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切都要聽我的吩咐辦事。還有,明天,還會再到來兩名虛空真神,到時候,我們結伴過去。”
林辰一驚,竟然還有另外兩位虛空真神要結伴過去,也就是說,要去的地方,怕是不僅一位虛空真神級的界外邪魔。
他並非不知深淺的愣頭青,雖然自信,但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神色嚴肅地點頭答應下來。
另外兩位虛空真神,來得比東方祭預料的更快,沒等到第二天,當晚便出現在東方祭的宮殿內。
兩名虛空真神,為一男一女,男的是身高近一米九,容貌粗獷的大漢,女的則是麵貌姣好的中年婦人。
這中年婦人,正是林辰當初去找自家師傅商閻時,見到過的東鈺真神。
沒想到要一起過去的兩名虛空真神,其中一個是她,林辰頗為驚訝,另外一個,林辰則不曾見過。
見到東方祭和林辰從大殿外走進來,東鈺真神看了林辰一眼後,目光落在東方祭身上,笑道:“兄長,我們是好多年不見了。”
“是啊!東鈺妹子你一直待在邊緣區域,距離上次見麵,都已經過去三十多萬年。”
東方祭露出笑容,顯然和東鈺真神的關係匪淺,竟是以兄妹相稱。
他目光一轉,看向另外那名大漢,見對方冷著一張臉,沒有要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笑罵道:
“嶽崆你這家夥,還是和以前一樣,都不用開口,看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這人的脾氣有多臭。”
嶽崆真神沒理會他的調侃,盯著林辰,說道:
“我見過你的畫像。來自碎片小世界,短時間內境界接連突破,被騰蛇神王收為親傳弟子,還被譽為是天賦能和南宮韻相比的妖孽。所有人都說,你成為虛空真神,隻是時間問題。”
林辰還以為對方是在誇獎自己,正想進行一番商業互誇,就聽對方冷冷道:
“但無論如何,現在你就隻是一個小小的上位界主,若是跟過去,半點狗屁作用都沒有!東方祭,你千萬彆和我說,要帶他和我們同行。”
嶽崆真神說到後麵,看向東方祭,不滿道:“你若是拿大家的性命開玩笑,彆怪老子和你翻臉。”
東方祭表情一沉,道:“這是騰蛇神王的意思,讓他過去找機會拿個一等功。有本事,你去找騰蛇神王說道說道?”
嶽崆真神沉默幾秒:“他跟過去混個一等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先說好,若是有什麼危險,我絕對不會為了他,而讓我自己陷入險境!我不會為了一個累贅,而把自己給搭進去。”
話雖然有些難聽,但這的確就是他真實的想法,也沒有特意要為難林辰的意思。
即便去到那邊,冒出幾個上位界主,他們三名虛空真神,一個巴掌都能拍死,壓根帶不來任何麻煩。
倒是林辰過去,他們或許還要分出精力保護林辰,在嶽崆真神看來,林辰才是真正的麻煩。
純粹拖後腿的!
礙於神王的威嚴,他不會阻撓,但關鍵時刻,絕對不會為了一個累贅而讓自己陷入險境。
簡單點說,他壓根就不當林辰是一起過去的夥伴,因為林辰的實力,在他看來不配!
東方祭皺眉,正要說什麼,便聽林辰朗聲道:
“嶽崆真神放心就是,去到那邊,無需管我,我自己會管好自己!”
“管好自己,就你那點實力?”
嶽崆真神一聲冷嗤,懶得多說,反正該說的已經說了,這小子還執意要去,那麼到時發生什麼意外,都怪不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