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已經知道了上官鄣的計劃,她卻依然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上官鄣的計劃,既惡毒,又嚴密。
如果按照他的計劃實行下去,自己的結局,基本上是可以預見的。
若是大師兄還在,而且聽雨書院的實力,還在巔峰時期,她知道了上官鄣的計劃,自然有很多辦法來解決。
但現在,聽雨六賢,隻剩下她和上官鄣兩人了,而且,聽雨書院在和暗魔族的大戰中,實力損失慘重,隻有上官家的實力,保存得算是比較完好。
在這種局麵下,上官家在聽雨書院,說是一手遮天,都不為過。
一想到自己將會麵臨的下場,澹台婕心中,就不由一陣絕望。
“澹台姑娘,澹台姑娘,你沒事吧?”
見到澹台婕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白衣楚劍秋忍不住出聲問道。
“楚劍秋,你說得對,之前,都是我想得太天真了!上官鄣這種狼心狗肺之人,我居然還會去相信他,會誠心悔過!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
聽到白衣楚劍秋的叫喚,澹台婕回過神來,她看了白衣楚劍秋一眼,神色黯然地說道。
“之前的事情就不必提了,澹台姑娘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麵目,那澹台姑娘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白衣楚劍秋問道。
見到澹台婕這麼一副可憐的樣子,他也就不忍心,繼續去打擊她了。
如果是換作玄曦的話,他高低得嘲諷兩句。
“我不知道!”
澹台婕聞言,低著頭說道。
“你不知道?”聽到這話,白衣楚劍秋不由愣住了,“難道,你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孟誠院長?”
澹台婕聞言,搖了搖頭,神色更加黯然。
“為何?”白衣楚劍秋見狀,忍不住問道,“他都已經作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了,難道,你還要對他手下留情,不忍心對付他?”
“楚劍秋,不是我不忍心,而是我沒有能力!”澹台婕苦笑道,“師父在和暗魔族大戰的時候,受傷非常嚴重,他的戰力,如今十不存一。現在,聽雨書院實力最強的人,已經不是我師父了,而是上官鄣的父親——上官藤!即使我知道了上官鄣的陰謀,那又如何?如今的聽雨書院,已經經不起一場內亂了。我不能因為我的原因,讓聽雨書院再次陷入更大的混亂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成為聽雨書院的罪人了!”
聽到這話,白衣楚劍秋也不由一愣。
他也想不到,聽雨書院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都還要糟糕。
“難道,澹台姑娘打算坐以待斃,什麼都不做,就任由上官鄣這般對付你?”
白衣楚劍秋看著澹台婕問道。
“倒是還有一個辦法,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澹台婕看著他說道。
“什麼辦法?”
白衣楚劍秋問道。
“你我結為道侶!”
澹台婕一雙美眸,凝視著他說道。
“啥?你我結為道侶?”
聽到這話,白衣楚劍秋不由一呆。
他被澹台婕這突然的話,簡直打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澹台婕居然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不錯,隻要你我結為道侶,很多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澹台婕看著他說道。
“澹台姑娘,你認真的?”白衣楚劍秋愣了好半晌,回過神來後,看著她,試探著問道。
“嗯!”澹台婕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白衣楚劍秋見狀,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
“澹台姑娘,要不,你還是冷靜冷靜再說!”白衣楚劍秋看著她說道。
如果是其他人,聽到澹台婕這話,恐怕會欣喜若狂,求之不得。
畢竟,能夠和澹台仙子結為道侶,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對於楚劍秋來說,卻是避之唯恐不及。
他一想到這事,如果傳回天武大陸的後果,就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楚劍秋,原來,你也嫌棄我麼?”澹台婕聞言,神色一陣黯然,自嘲一笑道,“也對,我如今聲名狼藉,已經成了人人都鄙夷的低賤淫婦,楚公子這樣的人物,自然不願和我這種聲名狼藉的人,沾惹上關係。楚劍秋,你走吧!從今天起,我不會再限製你的行動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遠離聽雨書院這個是非之地,也是一件好事!”
此時的澹台婕,神色蕭索無比,那絕美的臉上,滿是落寞的神色。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白衣楚劍秋見狀,頓時就看不下去了。
“好吧,你如果真想這樣的話,那我答應你!”
白衣楚劍秋看著她,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從澹台婕剛才的那番話中,很明顯,她這段時間受到的打擊太大,再加上今天得知上官鄣的秘密後,都已經開始有點自暴自棄了。
如果自己真的坐視不管的話,恐怕,她還真會被上官鄣給毀了。
楚劍秋雖然不願多惹情債,但他著實不忍見到澹台婕這樣的天之驕子,落得那般下場。
“楚劍秋,你用不著因為可憐我,而勉強自己。”
澹台婕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澹台姑娘,我並非嫌棄你,我之所以為難,是另有隱情。”
白衣楚劍秋聞言,隻能說道。
“什麼隱情?”
澹台婕看著他問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妻子了,而且,還不止一個。而且,我還有了一個女兒。”白衣楚劍秋看著她,神色認真地問道,“這樣,澹台姑娘,還想和我結為道侶麼?”
聽到這話,澹台婕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釋然,她微微一笑道:“這很正常,像楚公子這樣的人物,又有哪一個女子不仰慕。楚公子有道侶,那也不奇怪。此事,我不在意!”
“澹台姑娘,如果你真要嫁給我的話,可能,隻能做小,這……你也不在意麼?”
白衣楚劍秋看著她,繼續問道。
顏清雪、左丘憐竹、夏幽篁那幾個娘們,天天為了爭大老婆的位置,鬨得不可開交,他可不想又多增一個人,加入這樣的鬨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