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製作手表的資格,其實就是一個大號的條,也是來自於百達翡麗的那個車間,號稱是全世界都無人能夠仿製,所以才能拿出來作為信物。林
海英花了六億五千萬,終於成功地把這個條給拿到了手。今
晚到目前為止,他已經花掉了十個億,充分顯示了頂尖家族的豪氣。可
是看看他的收獲,就不那麼美麗了。
十個億一共為他換來了一塊價值大約是兩三千萬的翡翠,和一個大條。
這是任何人聽到都能直接笑出來的交易。也
就是林家的底子厚,砸十個億出去也不會傷筋動骨。換
做一個小一些的家族,這麼一折騰,恐怕整個家族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說不定就會直接破落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林海英也顯得十分落寞,他並不能肯定,這塊手表一定能夠幫他討到爺爺的歡心。他
現在也隻是拚一把罷了,萬一爺爺不喜歡這塊手表,至少也會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不再計較他浪費錢的事。“
好了,前麵的三件寶貝已經全部都名花有主了,不過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和最後的這個寶貝比起來,前麵的那三個隻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樂地提高了音量,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好
幾個人都驚呼了起來。前
麵那三個寶貝還隻是個開胃菜?第
一塊翡翠,雖然本身價值不算太高,但是在沒有打磨出來之前,賣相是很吸引人的,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那塊翡翠的價值至少過億。
第二個古董也確實是個好東西,成交價一億兩千萬,沒什麼好說的。第
三件百達翡麗秘製手工表的資格,確實是讓大家都很紅眼的存在,最後拍出的價格是六億五千萬,大家並不覺得這個價格很貴。如
果要是有錢的話,他們肯定不會介意再加加價。可
是,按照樂地的說法,即使是百達翡麗的秘製手工表,在最後的這一件拍賣品麵前,也隻不過是個開胃菜,那麼最後的主菜,會是什麼呢?這
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價值能遠百達翡麗的秘製手工表?
而且這個東西的體積還不能太大,至少得能放在保險櫃上麵的那個櫃子裡。
“難不成是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真跡?”一個人瞎猜道。《
蘭亭集序》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真跡早已失傳,但是就算是後世臨摹品的臨摹品,也被拍出了十分嚇人的高價。
這真跡要是真的出世的話,那價值,一定是要飛到天上去的,沒有十位數,想都不用想。也
就隻有這種絕世精品,才能把百達翡麗的秘製手工表給打成開胃菜吧?很
多人都覺得這個猜測很靠譜,否則的話,實在沒有什麼小件有這麼高的價值。
“《蘭亭集序》嗎?”樂地乾笑了兩聲,“這次不是。”
他這話說得很雞賊,這次不是,代表著以後有可能是,給人一種《蘭亭集序》的真跡也在他們樂家手裡的感覺。其
實,他壓根就沒見過這東西。
“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們這次得到的這個寶貝,珍貴程度,絕對不亞於《蘭亭集序》真跡!”樂地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和《蘭亭集序》相比的?”肖恩慶大喊道。
他是收藏家,這輩子最渴望的收藏品就是《蘭亭集序》,在他的眼裡,《蘭亭集序》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收藏品,任何東西都不能和它相提並論。“
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樂地笑嗬嗬地轉過身,親手打開了最後的那一扇櫃門。“
咦?”有幾個正對著櫃門的人,在第一時間看到了保險櫃裡的東西,都出了驚呼。
“怎麼什麼都沒有?”
他們看到,那麼大的保險櫃裡,竟然是空的。
難道是樂地在耍他們?
“你什麼眼神啊?不會看就彆瞎喊!”樂地有些惱火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進保險櫃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這不是東西?”
“就這玩意,價值竟然能和《蘭亭集序》相比?你們樂家怕不是在耍我們大家!”那人毫不示弱。雖
然他是有些大意了,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瓷瓶。
可是,要說這個小瓷瓶的價值能和《蘭亭集序》的真跡相比,無論誰都不會相信。
就算是和最便宜的那塊翡翠相比,這個小瓷瓶也贏不了吧!
這玩意頂多就是個古董瓷器,可是這麼小的古董瓷器,又能值幾個錢?談
到古董,自然是肖恩慶最有言權,不過他也隻是盯著那個小瓷瓶看了幾眼,然後就不再看了。顯
然,這個小瓷瓶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小瓷瓶的來頭不太簡單,但是他並不是一個什麼東西都往自己懷裡搜羅的人,他收藏也是有選擇性的。這
麼小的瓷器,並不在他的選擇範圍之內。
更何況,這玩意被樂地給吹到了天上去,價格一定低不了肖恩慶才不會摻和到這趟渾水裡來呢。“
如大家所見,這是一個小瓷瓶,要說這個小瓷瓶,應該是明朝留下來的貨,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古董。”樂地並不在意剛才那人的無禮,依然是笑眯眯的。“
明朝的瓷器,並不算是很罕見吧?”有人質疑。
“光是這個瓷瓶,當然算不了什麼。”樂地依然不生氣,“但是我們都知道,瓶子隻是一個容器,重要的是,這個瓶子裡裝的東西!”“
這裡麵裝了什麼?”有人驚訝地問道。
這麼小的一個瓶子,裡麵就算是裝滿了鑽石,也值不了太多錢吧!為
什麼樂地卻一直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這裡麵的東西,確實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東西呢?樂
家可不會是沒見識的人,他們如此自信,這裡麵,難道真的有什麼貓膩?
終於,所與人的眼神都投向了那個小瓷瓶。
就連6凡,表情也有些嚴肅了起來。
他甚至還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有些不太能肯定自己的判斷。難
道,真的是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