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九十六章天生如此
“你怎麼來了?”王歡看著櫻恬紫,他看自己這位老鄉,那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憑什麼她來最上界實力就被平白拔擢起來那麼多,自己這位超天尊都要掙命般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水準。
櫻恬紫手挽住自己的衣襟,一副害羞說不出話的樣子。
赤炎離見了便嘲諷道:“哼,母狗,看中王歡了?也想來分一杯羹?可惜你來的晚了,我先到的。”
櫻恬紫是不個不會吵架的人,赤炎離一句母狗,把她給罵得滿臉通紅,一個字說不出口。
一雙大眼睛中水汽氤氳,一副要哭的委屈樣子。
櫻恬紫身邊的男子怒道:“你怎麼說話呢?你們朝殳宗的弟子都是這般無禮的麼?你是宗主親傳便了不起了?”
赤炎離掃那男人一眼,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相貌俊美,身姿挺拔,頗有幾分玉樹臨風的味道。
和櫻恬紫站一處,真是金童玉女,說不出的般配。
赤炎離冷笑道:“哼,一個小白臉兒,我最看不上你這樣的男子,你滾開,少在我麵前礙眼。”
男子怒道:“你!”
櫻恬紫卻是低聲道:“光耀師兄,不要和他們吵鬨,我是來求人的。”
叫做光耀的男子一頓,隨即怒哼一聲不再言語了。
櫻恬紫靠近王歡,低聲道:“王兄,我,我肚子裡那柄寶劍,你還是給取出來吧,我天天擔憂,夜夜驚恐,生怕它忽然就將我開膛破肚,你行行好,我又沒招惹你,我們又是,又是......”
王歡知道她想說自己二人乃是老鄉。
頓時一笑:“早就取出來了,你不會認為那東西如今還在吧?傻乎乎的。”
“啊?啊~太好了,我,我最近都要嚇死了。”櫻恬紫這才大喜,她最近真是提心吊膽。
因為王歡說過,一旦他死了,那麼破劫劍便會失控,給櫻恬紫來個大開膛。
王歡招呼櫻恬紫:“你來,我們說點悄悄話。”
櫻恬紫自然不樂意,不過看王歡那雙閃爍危險光芒的眸子,她又不敢拒絕。
隻好一步三蹭的朝王歡過去。
光耀怒道:“恬紫,你何必聽他的?”
王歡皺眉:“這位,你是?”
光耀道:“靈羽宗長老親傳弟子,趙光耀,乃是恬紫的丈夫。”
哦,丈夫啊,那就不能太過分了。
王歡於是說道:“哦,你放心,我隻是有話要和櫻恬紫說一下,我們就在那邊,你們可以看到的地方交流,放心放心,絕無苟且之事。”
趙光耀還想說點什麼,櫻恬紫卻是回頭道:“光耀,我和他去去就來。”
趙光耀這才忍耐住,微微點頭。
一邊的赤炎離也不言語了,和趙光耀一起看著王歡二人走到不遠處開始嘀咕。
王歡看著櫻恬紫道:“我說妹子,你我呢,是老鄉,在這地界兒本該互相扶持,互相幫助,但是奈何你我份數不同宗門,立場不同。”
櫻恬紫點頭:“恩,我們正該互相幫助才是,王兄你彆鼓搗我了。”
王歡笑道:“自然不鼓搗你了,但是希望你能夠以自己的道心起誓,發誓不將你我的身份說與任何人知道,當然了,我也會以自己的道心起誓,如何?”
櫻恬紫道:“我本就沒說給任何人知道,連光耀都是不知道的,不過既然你要求,那麼我們一起起誓。”
當下二人就發了誓言,當然,誓言對於王歡而言那就是狗屁,可對於櫻恬紫確實有約束力。
如果她敢不遵守誓言,那麼就是當場道心反噬,真源亂竄,立刻身死一個下場。
二人發過誓言一起回轉。
赤炎離便對趙光耀道:“沒事了吧?沒事帶上你媳婦趕緊走,少在這邊礙事。”
趙光耀冷哼一聲,牽住櫻恬紫的小手就轉身離開。
赤炎離看著王歡搓手:“這一回無人打擾,你還怎麼拒絕?再不同意,我便用強的!”
這話是個女孩兒家該說的?
王歡翻白眼道:“我就不同意,你用強的就來試試看,我覺得你不見得打的過我。”
赤炎離笑道:“你也見過我的本事了,一旦我將這左手的手套摘下,那麼你真的能是我的對手嗎?化身火焰的我,刀槍都奈何不得呢。”
王歡索性原地盤坐下來,開始一樣樣的從自己的天尊領域內朝外掏東西。
赤炎離就那麼好奇的看著,王歡掏出來的玩意兒她瞧著都十分稀罕。
金屬架子,拚湊幾下之後,已經成了一個烤爐,又在上麵擺放好生鮮肉片,這就架火開始燒烤。
也不知道王歡是鼓搗了點什麼調料,那香氣異常濃鬱。
王歡這些東西可都是從地球上帶來的調料,工業文明的偉大之處便在這裡了。
彆的方麵不說,單說一個吃字,北幽洲的土包子們,哪是地球萬千菜品的對手?
赤炎離聞得饞蟲湧動,肚皮中咕咕做響,湊過去道:“你,你不好意思自己吃獨食兒,叫我看著吧?”
王歡樂嗬嗬的回頭看她,你還彆說,赤炎離這麼一副饞貓兮兮的表情,倒是有些可愛了。
當下他就遞出一個肉串給她,看她啃得香甜,王歡自己也吃了起來。
二人邊吃邊聊,王歡還取出白酒紅酒擺了一地,招呼她一起來喝。
吃喝,那是最容易拉近人們距離的事情。
人類在食物充分的情況下,敵意也會自然降低,這是生物本能。
王歡見赤炎離逐漸放下戒備之心,就開始就著酒套她的話。
“你那變成火人的本事,哪來的?修煉出來的?”
赤炎離道:“這個......我不清楚,我隻是記事以來便會的。”
居然是天生的嗎?
王歡道:“這麼說,你很小的時候就會這樣的本事了?”
赤炎離道:“這倒也不是,我記事,是從十三歲開始的,我記事的時候,就已經跟隨在師尊身邊了。”
她的師尊,也就是朝殳宗的宗主。
王歡好奇道:“你怎麼那麼晚才記事?”
赤炎離摸摸自己額頭:“我師尊對我說,我小時候受過一次重傷,所以什麼事情也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