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一十一章打是親來罵是愛
萬俟寒在拳腳功夫上厲害麼?
其實還算是厲害,起碼在結丹期修士中,算是相當不錯的。
她的動作迅猛,大開大合,氣勢逼人。
看似無比簡單的一拳一腳,每一下卻都是經過實戰的千錘百煉的,絕對比花裡胡哨的花架子要強上百倍。
但是在王歡的麵前,她也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如果說王歡以前還隻是築基期的時候,那確實要擋住萬俟寒的攻擊費點力氣。
可如今他也已經是結丹初期了,距離結丹中期的萬俟寒,實力就沒差多少,再加上超天尊的招數武技,萬俟寒的攻擊,根本奈何不了他分毫。
舉手便能輕鬆化解萬俟寒的重拳重腳。
萬俟寒開始時候還有留手,畢竟她也不是真的想把王歡揍成重傷的。
但是越打,她就越發現王歡......居然好像是真在指點自己?
是的,這個她的學生,竟然是在以自己的拳腳引導指點她招式中的不足之處。
而且還是以一種十分舒服的方式進行引導,叫萬俟寒越打越是順手,越打領悟越多,漸漸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和王歡打架的初心是啥。
徹底沉浸在這幾乎完美的喂招感覺中。
是的,就是喂招,王歡這是無比耐心,為萬俟寒量身打造了一套格鬥技巧,還說不上是武技,但已經能夠引導萬俟寒逐漸完美的掌握自己的身體特點,和發力技巧了。
萬俟寒越打越強,越打越興奮,本來十分沮喪的表情,已經變回了平時那種彪悍和凶狠。
王歡也是邊打邊點頭,恩,這個萬俟寒的天賦著實不錯,學東西很快,而且走的也確實是和王歡一樣的瘋狂迅猛路子。
二人打著打著居然有了幾分心意相通的感覺,完全沉浸於這一教一學的境界之中,根本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轉眼,天色已經昏黃,到了黃昏十分。
這兩混球居然足足打了小半個下午的時光,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呢。
那間可憐的客房庭院,早已經在他們的拳腳之中化為了一片廢墟,就連院牆都倒成了一地的瓦礫。
盧萬年抬頭看看天色,恩......
他一咬牙招呼道:“公子,少夫人,你們先歇一歇,先吃過了晚飯再打不遲呀。”
好,他一句話頓時就有了效果,王歡和萬俟寒雙雙停手。
萬俟寒本來十分興奮的麵孔頓時羞得通紅一片,怒視盧萬年:“你叫誰少夫人呢!不要亂說!”
盧萬年錯愕道:“啊?您不是少夫人?可安姑娘她說......”
安亞軒趕忙去拽盧萬年:“老爺子快彆說了,年輕女孩兒家臉皮薄,她還沒和你家公子成親呢,你再說個幾句,她受不住羞,要壞事的。”
“喔喔!”盧萬年到底是人老成精,頓時笑眯眯的點點頭,不再叫萬俟寒少夫人了。
不過一雙眼睛掃過萬俟寒,卻是滿意的連連點頭。
好好好,這樣胳腿兒修長,身材健美的,那才叫做好女人呢。
身子骨結實,比啥不強?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公子好眼光呀。
盧萬年帶著一股子長輩般的滿意眼神,頓時看得萬俟寒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咬半天牙,一句話說不出來,最終嬌哼一聲轉頭就跑。
王歡翻白眼兒啊,這小妞兒,野的時候那麼野,嬌羞起來又這麼沒出息,切切。
盧萬年湊過去道:“公子,還不快追?”
王歡牛X道:“追?本公子那魅力非凡,從來隻有姑娘追我,哪有我追姑娘的?”
安亞軒無語道:“公孫龍你就繼續裝啊,回頭我就把這話告訴萬俟教習去。”
王歡趕緊笑笑:“彆,彆呀,我痛快痛快嘴還不成?哦,對了,盧老啊,我帶來的朋友你給招待好咯,我和萬俟教習就不出去吃飯了,啊。”
盧萬年道:“這怎麼成,一頓不吃餓......”
安亞軒拽起來他就走:“盧老你快彆說了,他們兩一頓不吃啥事都不會有的。”
盧萬年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多事了,顯然啊,少爺和未來的少夫人是有點私下裡的事情要一起合計合計嘛,這時候他就彆去添亂了。
王歡一路追到了安亞軒的院子裡,萬俟寒這貨就是一頭撞進了這裡。
走到門邊上,王歡朝裡一看,見萬俟寒正把自己埋進了安亞軒的輩子裡,也不露頭看他一眼。
王歡走進去把門一關,坐到了萬俟寒的邊上,拍了被子一把。
萬俟寒就一蛄蛹,悶聲道:“公孫龍,你給老娘滾蛋,我不想見到你!”
王歡哪能聽她的,拽被子就要掀開。
萬俟寒大怒道:“你掀開被子我就抽......我,我就不理你了!”
她是想說抽王歡的,但是一琢磨,似乎......似乎是有點抽不過,隻能臨時改口了。
其實萬俟寒自己琢磨著,如果她真的全力以赴的攻擊王歡,王歡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夠從容應對了。
尤其是動用自己陰神的情況下。
但是她能全力以赴的攻擊王歡麼?不能唄,她自己都舍不得。
王歡停手,不掀腦袋上的被子,轉而去掀她蓋住腿兒的被子。
萬俟寒大驚,就拿腳去蹬他,結果正中王歡下懷。
手一抄,已經將萬俟寒的一隻腳抄在了手中,果然,腳掌位置上,有一個十分猙獰的撕開傷口。
血倒是已經不流了,但是口子確實不小。
王歡看得眼皮子一抽抽兒。
萬俟寒悶聲道:“公孫龍,你,你捉住我的腳做什麼,給,給老娘鬆開!”
王歡卻是不聽,伸手按住她腳掌上的傷口,鴻蒙氣發動,傷口轉眼間已經愈合了。
萬俟寒卻是被他捉得渾身直哆嗦,自己忍不住掀開被子怒視王歡:“你個混小子到底要做什麼!找你的寶貝燕雙行去,撩撥老娘做什麼!你又不喜歡女人的。”
確實,萬俟寒以女性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了燕雙行那十分微妙的變化。
頓時把她給膈應壞了呀。
她是個鋼鐵直女,最是看不慣兩個男人在一起那啥。
王歡嗬嗬一笑:“我怎麼不喜歡女人,誰給你說燕子是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