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零九章 拚酒(1 / 1)

第三千二百零九章拚酒

“無論如何,我敬佩公孫兄好手段好頭腦,來,你我痛飲此杯!”

沒想到霧含毓還是個豪邁的妹子,如今她正和王歡三人一起盤坐在丁區破樓外麵的空地上,小手舉著一隻杯子對王歡勸酒。

是的,就是勸酒,霧含毓這次既然都來了丁區,也就下定決心要好好的和王歡交往一番。

以王歡這接二連三表現出的才華來看,他未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這樣的人,即便是天妒英才讓他丹田異常,但是將來也一定能成為一個龍陳穀一樣,輕慢權貴的大才子。

她堂堂的宰相之女,在學院之中與未來的帶才子結下一段交情,傳揚開去,未來必定也是能給她加分不少的一段佳話。

而且霧含毓本人也十分喜歡和王歡交往,和他說話聊天,總帶著一種十分新鮮好玩的感覺。

這個王歡粗而不俗,坐臥行走全無一絲規矩,但又偏偏透著一股子叫人欣賞的貴氣。

貴氣......恩,就是貴氣,一種很難形容的貴氣,帶著粗糙感甚至是血腥味道的貴氣。

她會有這樣的感覺那絲毫不用奇怪,王歡就算是再怎麼平易近人,但終究也是仙域的第一強者。

在仙域與劫窟兩界,他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實權人物。

而且他的權利並不來自於財富和權勢平衡術,單純的就是來自於他本人的實力。

如此的地位,說是天下第一絕不為過。

所以就算王歡再怎麼大大咧咧,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站在最高點的上位者才有的氣質。

是一種不成規矩的氣質,因為在仙域他王歡自己就是規矩。

如此氣質可能一般的貴族感覺不到,但是從小就接受嚴格識人訓練的霧含毓卻是能看的出來。

現在隻有她和盧慶安盤坐在地麵上的毯子上,和王歡三個喝酒。

其他幾名貴族子弟實在是拉不下臉來,都覺得跌份,所以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王歡這會也喝得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他以前那千杯不倒的能耐如今可是施展不出來咯。

無論是鴻蒙混沌體還是他的大仙級功法,都被這邊的天地法則壓製的死死的,根本不能幫他醒酒,於是隻能乾扛。

也幸虧是王歡那驚人的回複能力還在,不然這會估計都已經喝吐了。

真是沒想到,看上去嬌滴滴又年紀幼小的霧含毓竟然這麼能喝,酒缸一樣。

還不光是她,連盧慶安也是異常的海量,反而是姚十九這個出身市井底層的孩子很快就歪一邊去了。

他的酒品還算是湊合,起碼不至於喝大了耍酒瘋,隻是歪倒了睡覺。

但是看他那睡覺的姿勢也十分的沒德行,四仰八叉的。

倒是燕雙行還能堅持,一張清秀的小臉蛋兒通紅通紅的,醉眼朦膿樣子怎麼形容呢?

恩......還真是越發的漂亮誘人了。

如今正半歪在王歡身上靠著他的肩膀支撐,手舉著杯子還要往自己嘴裡倒呢。

王歡一巴掌把她手中的杯子拍掉,還喝呢。

“嗬嗬,公孫兄,燕兄既然想喝,你又何必攔著?”霧含毓笑眯眯的看著王歡和靠在他身上的燕雙行。

她顯然也有些醉了,不過程度不深,就是話略微的有些密了而已。

王歡看著這妞兒讚歎道:“我說,你這酒量還真是驚人呢,我還以為我就算是能喝的了。”

霧含毓擺擺小手:“哎,公孫兄才是真正驚人,我們世家子弟平時都有六藝要修的,所以這杯中之物嘛,確實是比平常人要強一些的。”

“六藝?君子六藝?”王歡錯愕的看著霧含毓。

想不到他們最上界也是講究君子六藝的,和華夏古代一樣。

所謂的君子六藝在華夏古代便是:詩、書、禮、樂、射、馭。

隻是不知道這最上界的君子六藝指的是什麼。

霧含毓道:“也都是一些玩意而已,公孫兄這般超脫之人,怕是看不上我們的俗禮的。”

盧慶安實在是聽下不去了,皺眉道:“霧小姐,你何必如此捧這個鄉巴佬,我看他就是個土包子,性子凶暴,粗狂,做事情不計後果,才來了學院幾日,看看,他把人都給得罪光了。”

王歡笑眯眯的看著他:“哎,你信不信我把酒杯子扣你臉上?”

盧慶安大怒:“你這人,我好心拉下麵皮來和你喝酒,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當真是我沒本事對付你麼?”

王歡笑道:“你有本事啊,我看過你的陰神和武技,你武技不成,臭的要死。”

“你!”

王歡擺擺手:“我說你武技不成並不是說你學的武技不成,武技是好的,你使的不成,實戰中實在是太生澀了,一看就是以前沒和人正經動過手的。”

盧慶安頓時無語,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當然是沒有實戰經驗了。

王歡繼續道:“而且你的陰神,那個叫......恩藍光,是藍光吧?那東西可是真的厲害。”

聽見王歡誇獎自己,盧慶安臉上就有笑容。

確實,他的陰神在他們家族中也是人人誇獎的,都說他是盧家麒麟兒。

王歡話鋒一轉:“但是可惜呀,如今你就坐在我對麵,你也不掂量掂量,我要是掏出屠魂刀來,能不能一下把你拍出餡兒來?你閃的開嗎?離我這麼近和我較勁,作死呢吧?”

盧慶安臉兒都青了。

是啊,自己如今就坐在王歡對麵,他要是真的拍自己,那是萬萬躲不開的。

大意了呀。

王歡就笑:“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教你個乖,你要好好記住,這個世界上,你的家世和財富,永遠沒辦法完美的保護你,隻有你的個人實力才是任何時候都能依仗的。”

盧慶安滿臉的不以為然。

王歡道:“你還不信,比如你我這個距離,任憑你家權力滔天,財富驚人,我若想要殺你,那些財富和權力又能保護你什麼?”

“這......”盧慶安頓時沉默了,琢磨了片刻道:“可一般人不會毫無顧忌的出手啊。”

王歡大笑:“是啊,你不也說了麼,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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