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零八章 損色(1 / 1)

第三千二百零八章損色

“轟——隆!!!”

伴隨一聲震天動地的巨大聲響,一道火焰衝天而起,朝著應天北等平民學員們洶洶而來。

“我的個媽呀!”

平民學員們發一聲喊,登時都被嚇得匍匐倒地,好一點的是直接摔坐在地上,再差些的那乾脆就是撲地上了。

火焰洶洶而來,卻又轉眼不見。

五分鐘後,應天北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完好無損的一切,這,這到底是......

正貓在丁區破樓樓頂上看著的王歡嘿嘿一聲壞笑。

對身邊一起貓在這裡的姚十九和燕雙行道:“你們猜猜看,下麵有幾個被嚇得尿褲子的?”

燕雙行一皺小鼻子:“公孫兄你實在是太壞了,不過這東西的動靜是真的嚇人呀,不知道的情況下,怕是都要被它嚇個半死呢。”

說著就朝王歡手中的旱天雷看。

這旱天雷如今已經認主,算是王歡的寶物,不至於再丟出去就回不來。

它被丟出去,爆發巨大的爆炸後,自然就會重新飛回王歡手中,十分好用。

王歡笑嗬嗬道:“看我再丟他們一次,多嚇尿幾個才好。”

姚十九攔住王歡:“公孫兄,這東西忽然使用出來能有奇效,當著他們的麵還是不要多用,被他們看穿了就不好了。”

恩,有道理。

王歡點點頭,壞笑看著下麵一群平民學員足足呆滯了五六分鐘,這才緩過神來哭爹喊娘的一個個全部逃跑了。

媽呀,這丁區什麼鬼地方啊?誰還敢來找麻煩?

應天北也是狼狽無比,為了保持形象,他硬撐著自己已經發軟的雙腿,一搖一晃的朝甲區那邊走去。

結果卻是迎麵見到了滿麵寒霜的霧含毓和盧慶安,還有幾名世家子弟朝自己走來。

“應天北,你們是否太過分了?居然追到丁區去找公孫龍他們的麻煩,你們......恩?”

霧含毓的訓斥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她的目光轉過應天北等人的褲子,那是啥呀?怎麼這群人的褲子一個個都是濕的?

怎麼濕的呢?

還能是怎麼濕的,尿了唄。

本來學院長袍的下擺是很長的,完全可以遮擋被尿濕的褲子,可惜這群人全部喝嗨了。

一個個的早都把外袍脫去,那真是藏無可藏。

應天北被霧含毓看得簡直想死啊。

他本來應該率領今年的平民學員們和世家子弟分庭抗禮,互相競爭,可現在好了,麼的,當著人家的麵,尿了。

尤其是當著霧含毓的麵。

她可是今年最大的世家子弟了,隱隱然就是世家子弟的首領,自己這人呐,丟到姥姥家去咯。

不過應天北到底是應天南的弟弟,也不是個傻子。

這會也反應過來剛剛那八成隻是某種幻術,很可能是某種陣法。

再一聯想之前鹿鳴對於公孫龍的態度,頓時他就認為是鹿鳴悄悄的過來,在丁區布置下了陣法保護王歡。

麼的,這虧可是吃大了!

但是吃虧也不能隻有自己吃呀,霧含毓是吧?大美人是吧?世家子弟的首領是吧?

不得不說,應天北那真是太損了。

當下就換成一副焦急的麵孔:“不,不好了,丁區出大事了,公孫龍他們生死不知呀!”

“啊?”霧含毓聽完一愣,隨即她也就信了。

可不是出大事了麼,不然的話應天北他們哪能一個個的都尿褲子?

當下就要跑過去查看,卻是被盧慶安一把拽住:“含毓,你可不要犯傻,既然是出了大事,那麼我們自然是解決不了的,趕緊去找教習們是正經。”

霧含毓聞言點頭:“正是。”

她是受過相關教育的,有道是千金之軀,坐不垂堂。

她在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當然不會魯莽。

應天北一看要壞,這事情要是捅咕到教習那邊去,那還能有他們的好?

當下道:“我們去彙報教習,你們快去看看,危險已經結束,隻是不知道公孫龍幾人如何了,要是可以的話,你們去救人也好啊。”

霧含毓皺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天北順口胡說道:“丁區的樓塌啦!”

哦,霧含毓頓時點點頭,這個她信。

丁區那破樓啥德行她也不是沒見過,要說那破樓塌了,可是太正常了。

當下她一拽盧慶安:“走,我們快快去救人。”

盧慶安無奈,隻得被她拽著去了,同時盧慶安也心中一陣陣的感覺不妙。

似乎霧含毓對於公孫龍的擔心有點超過一般同學關係了啊。

應天北見幾個世家子弟奔木樓去了,立刻喝止同伴:“都彆跑了,我們八成是中了某種幻術,回去看一看,霧含毓幾人說不定也要當場出醜!”

平民子弟一想,對呀,總不能隻自己尿褲子吧?走走走,回去看一看這群出身不凡的大少爺大小姐尿褲子,那必定也是十分有趣的。

然而當應天北他們回去後,卻是看見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哪有什麼爆炸的火光和巨響,一切太平,王歡這會正和姚十九以及燕雙行一起站在木樓下,和霧含毓等人十分悠閒的交談著,屁事沒有。

這......

這就太特麼不公平了吧?不帶這麼玩的呀,應天北這個恨呐。

眼見霧含毓沒事,他就想要悄悄的溜走,王歡卻是忽然回頭叫道:“哎呦,應老兄,你們也來啦?怎麼不過來呢?哎?你們褲子上那是啥呀?不是尿了吧?恩,不是吧不是吧?”

應天北殺人的心思都有了,趕緊捂住褲襠,帶著一群人狼狽無比的就逃了。

霧含毓呆呆的看著逃竄的應天北等人,忽然捂住嘴兒笑了:“公孫兄,你又怎麼收拾他們了?真的是都被你整得尿褲子了?”

王歡義正言辭道:“哎,霧姑娘怎麼憑空汙人清白,我啥時候收拾他們了?想來是他們腎不好,喝點酒來就忍不住尿了,和我有啥關係?”

霧含毓十分嬌俏的橫了他一眼:“我信你的鬼話。”

她現在是真的無比佩服王歡了,似乎任何事情都難不住這個真源微弱無比的家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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