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臉上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毫不知情,一切與我無關的模樣。
就連王歡身邊的幾位修士也一臉愕然。
這地方視線不好,剛才大家都在專心抵抗著黑煞玄風,根本沒注意這邊的情況。
隻是見到前麵一個人承受不住前方黑煞玄風,被吹飛過來,然後眼看就要撞中後麵一人的時候,那人的真元護罩突然破碎,被黑煞玄風吹成了骨灰。
沒人看見王歡出手。
而且王歡那副樣子,正是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火嵐心裡雖有一些懷疑,但很快就沒往深處想,也許真的是他運氣不好,死在黑煞玄風中,並不奇怪。
“火嵐道友,宋兄怎麼會……”另外一名修士開口。
“剛才你與宋兄最近,看清楚情況嗎?”
火嵐低聲道:“剛才黑煞玄風來襲,我並沒有看清楚,不過以宋兄的修為,不至於連第二到黑煞玄風也擋不住,可是卻……”
“莫非是那個小鬼暗中搗鬼?”
那人麵帶厲色,語氣森然。
火嵐搖搖頭,看了王歡一眼:“看他的樣子,顯然也不知所措,應該是宋兄運氣不好。”
那人聽後,也覺得火嵐說的有道理。
畢竟,在這黑煞玄風中,出現意外太正常不過了。
儘管,他不認為這事與王歡有關係,可還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的運氣不錯,竟然撐過了第二道黑色玄風。”
他的語氣有些不甘。
火嵐淡淡的說:“這一切還早著呢,這才第二道黑煞玄風,看他現在的模樣,下一道黑煞玄風就能取他性命。”
王歡那樣子,擺明了一副岌岌可危的樣子。
又前進了一段距離,第三道黑煞玄風到來,這次又有一批修士死在裡麵。
火嵐本能的回頭看了王歡一眼,想看他是如何死在黑煞玄風之下,結果她眼神愣住了。
王歡麵前的真元護罩已經很薄了,就好像氣泡般,可偏偏竟然擋住了。
“這家夥……”
另外一個修士也沒了脾氣,每次都以為王歡快死了,可是那快要破碎的真元護罩,偏偏又沒破。
真是讓人看的著急。
這一路上,他們已經遇見了十幾道黑色玄風,火嵐他們也極為吃力,在也沒心思去看王歡了。
每次當黑煞玄風吹過之後,她還是本能的去看一眼。
結果,那王歡微微顫顫的跟在眾人後麵。
王歡看到她怪異的目光,臉色更加慘白,還拿出丹藥服下,補充真元的樣子。
火嵐道:“這個小子真能撐,每次都快死了,都死不了……”
兩人已經不在指望這黑煞玄風能殺死王歡了。
每次黑煞玄風來的時候,他們都以為王歡肯定會死在這道黑煞玄風之下,結果每次回頭,都能看到那小子一副快死又不死的樣子。
這真叫人著急!
在黑煞玄風中,王歡心裡一陣冷笑,這黑煞玄風雖然厲害,但對他的而言,威脅並不大。
彆看他的真元護罩很薄,可是純度卻是他們的好幾倍。
而且他又有不滅金身護體,黑煞玄風想要殺死他,還差了點。
之前的十幾道黑煞玄風,不知道多少人都命喪於此,結果這個七重天仙王,微微顫顫的度過來了,這太匪夷所思了。
每個人都覺得王歡的運氣太好了。
如果不是看到他那已經快要破碎的真元護罩,他們還以為自己遇見了修煉千年的老妖怪了呢。
在眾人矚目下,王歡付下丹藥後,額頭又冒出來汗水,將那快要破碎的真元護罩再度勉強撐起來了。
看到王歡的真元護罩,眾人嘴角一抽。
你這真元護罩這麼弱,是怎麼一次又一次擋住黑煞玄風的?
王歡的表現在眾人眼裡,就好像一個溺水的人,每次快被水淹沒的時候,他又能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甚至,有一次他們都看到王歡的真元破碎了,那黑煞玄風就要從他身上吹過的時候,莫名其妙的黑煞玄風又停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王歡擦拭額頭的汗水,半死不活的撐起一個可笑的真元護罩。
……
在前方,幾大宗門的封王修士一直走在前麵,他們已然看見了亮光。
藍玉澤大聲道:“出口!”
眾多修士聞言,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在這暗無天日的黑洞中,周圍充滿了不確定因素,就是封王修士心中也沒底。
這次穿越黑煞玄風,也有兩位封王修士隕落其中。
所以,當看到出口之後,所有人的心裡都是喜悅的。
藍玉澤開口提議,說道:“各位,王歡一定混在後麵的散修之中,我們不如在封鎖住出口,守株待兔,等王歡自行現身。”
他這個提議,讓許多人都很動心。
他們在出口處,沒有黑煞玄風的威脅,一旦發現王歡現身,以他們這麼多人的聯手,王歡定然跑不掉。
前有封王修士堵住,後麵又是黑煞玄風,到時候王歡進退兩難。
“藍公子此計不錯,如此一來,王歡插翅難飛。”十五大盜立刻讚同,洛霜霜的臉上還帶著冷冷的笑容。
袁含姣皺眉。
“各位,如果真的堵住了出口,萬一那些散修誤會,此事該如何解決?”
藍玉澤冷笑道:“袁姑娘,你是不讚同本公子的做法?還是在包庇那個王歡?”
袁含姣道:“藍玉澤,你彆血口噴人,我也是全麵的考慮,一旦堵住了出口,散修們難道不會起疑心嗎?”
洛霜霜不屑道:“一些散修,就算起疑心又怎麼樣,他們如果肯配合,我們就放他們進來,如果他們不肯與我們配合,殺幾個散修,也無傷大雅。”
說完後,她還似笑非笑的看著袁含姣:“袁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一群散修的死活了?”
“我聽說,袁大小姐曾想招攬那個王歡,莫非……”
袁含姣臉色頓時一變,厲聲道:“洛霜霜,我隻是為了大局著想,不像你,散修出生,卻反過來刁難散修,像你這種毫無底線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雙方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有人打著圓場:“各位,我們是來探索機緣的,不是來置氣的。”
“我讚同藍公子的意見,我們隻需要尋到王歡,至於其他的散修,跟他們解釋清楚過後,完全可以放任他們出來,這樣也不會激起散修們的反抗,也不會放走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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