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馬不停地趕往神火宗,雖然帶著胡幽仙,但他的速度依然很快,這件事絕不能拖延,如果讓火菘把葉冰送到仙域,那與葉冰相遇的時間將變的遙遙無期。
“誒,你真的要去神火宗要人?”胡幽仙問道。
“我沒彆的意思,神火宗其他人雖然不足為慮,可是火菘卻是高手,他的萬火心經已經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上次你就在他手裡吃了虧,你打的過他嗎?”
王歡臉色陰沉,火菘的萬火心經的確克製自己,讓他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
但現在他手裡有破劫劍,隻要破劫劍能夠抵禦萬火心經,那他就有必勝把握,但他心裡也有點懷疑,這破劫劍賣相有些丟人,不知道有沒有大天師吹的這麼厲害。
要是時間充足,王歡肯定會試一試破劫劍,但現在葉冰在他們手裡,給他的時間並不多,彆說有破劫劍,就算沒有,他也要親自去找火菘。
“火菘雖強,卻不足為慮。”王歡淡淡的說。
“我覺的你還是從長計議,火菘的性格看似魯莽衝動,其實這隻是他的表麵現象,此人心思縝密。”
胡幽仙一愣,沒想到王歡的口氣這麼大,火菘可不是善茬,在仙域年輕一輩中也是有名的高手,而且又是業火宮的少宮主。這次他敢與楚懷仙暗中達成交易,顯然是得到了業火宮宮主的暗中支持,誰也不清楚這位業火宮的宮主有沒有給他一些底牌。
王歡沒想到胡幽仙會好心提醒他。
聽了她的話,王歡心裡也暗暗心驚,對火菘的印象也有了很大的改觀,能夠在仙王眼皮子低下使出李代桃僵的計策,如果不是自己橫插一腳,他的計劃已經完美成功。這樣的人的確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
“胡小姐,你是說火菘極有可能知道我會上神火宗?”王歡心情一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次救葉冰,反而會掉進火菘的圈套裡。
“嗯,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胡幽仙也不敢確定,隨後露出咯咯的笑容,說道:“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我現在的性命跟你在一條船上,你要是死了,就沒人保護我了。”
“火菘想殺我,他還沒這個本事。”
王歡冷笑一聲:“當初你們這麼多人都殺不了我,隻憑火菘一人,嗬嗬。”
胡幽仙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蠢貨,全部都是蠢貨!”
此時,在神火宗內,火菘正大發雷霆的砸東西。
站在他麵前的一群弟子們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吭。
“我都已經布置詳細的計劃,為什麼會失敗,那個王歡為什麼會出現在九華山,他救走了人你們為什麼沒有劫攔?”
火菘滿頭怒火,指著麵前的屬下怒吼。
“少宮主,這件事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調包的事隻有我們與楚懷仙知道,他不會傻乎乎的把這件事說出來。再說了,那一劍已經刺穿了胡幽仙的心臟,就算王歡救走了她也是必死無疑。隻要我們一口咬定胡幽仙是玄冰之體,而且已經死了,誰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火菘的師弟火強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覺得這事沒什麼大不了,沒有火菘想的這麼嚴重。
隻要胡幽仙死了,那王歡就算發現玄冰之體被調包了,那又有怎麼樣,誰會相信他的話?
畢竟,玄冰之體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刺穿心臟而亡。
“一群廢物!”
火菘的臉上漲的通紅,火強的僥幸心太強了,一旦讓九華仙王知道自己耍了他,被一位仙王惦記上,他就覺的自己活不長了。
要知道,玄冰之體對業火宮重要,對九華仙宮更加重要。
現在王歡救走了胡幽仙,極有可能已經發現真相,如果胡幽仙沒死的話,到時候……
眾人可以不相信王歡的鬼話,但是胡幽仙的話絕對會有人相信。
“你們確定已經殺死胡幽仙那個假的玄冰之體嗎?”火菘冷聲問道。
“確定,一劍刺穿心臟,除非是造化仙王出手給她重新塑造一顆心臟,否則誰也救不了。”對於這點,火強很自信。
“你們彆忘記了,王歡可是洞天福地大神醫,要是他治好了呢?”火菘陰沉的說,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一點。雖然他沒有親自見過王歡的醫術,但盛名之下無虛士,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去賭。
“少宮主,這隻是洞天福地這些土鱉們誇大其詞。”火強不屑的撇了撇嘴。
火菘也點點頭,立馬說道:“你說的也對,王歡的劍法和修為在世俗界都是頂尖了,他哪裡還有心血去鑽研醫術,一個人絕對沒有這麼多精力。”
他也是天才,當然知道一個天才能在一個領域出眾,那就難能可貴了。
就像他自己一樣,一門心思在修煉上,其他的事沒有涉及,就是怕耽擱了修煉,這個王歡總不能又修煉又鑽研醫術。
如果真這樣,那他就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不管他有沒有治好胡幽仙,這個人留著就是禍害,一定要在短時間內將他殺死,隻有死了,我才能睡得著。”火菘說道。
“少宮主請放心,我這就去辦。”火強不以為然的回答。
“對了,儘快聯係師父,把玄冰之體悄渡到仙域去。”火菘揮揮手,有些疲憊的揮揮手。
“是。”火強帶人退下。
王歡站在神火宗的山門下,剛剛出現在山腳,就被人發現了。
“什麼人?”
兩位神火宗的弟子注意到他,雖然他們都聽過王歡的名字,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隻有一起追殺他的那些人,而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死在劍塚裡,所以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王歡。
“去告訴火菘,就說我來拜訪他。”王歡冷漠的道。
“你算什麼東西,少宮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這些人都是神火宗弟子,近來神火宗在洞天福地的地位大大提升,讓他們驕橫了許多。
王歡冷笑一聲:“我勸你們讓我進去,不然火菘追究起來,你們可承擔不起。”
兩人聽到王歡口氣大的嚇人,有些摸不透眼前這人的來曆,臉色倒也緩和了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去跟你通報一聲。”
“聽好了,我叫王歡。”王歡麵帶冷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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