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歡風輕雲淡的模樣,斬殺新加坡國師如殺草芥。
這一幕,眾人驚駭。
一劍!
僅僅一劍,就將那新加坡國師斬殺。
這是何等風采。
看著那國師的龐大的黑影在麵前迅速消散,眾人才驚醒過來。
那些剛才還在唱衰王大師的人,瞠目結舌,不敢吭聲。
現場一片寂靜。
郭路平眼裡帶著驚駭之色,在場中他的修為最高,能勉強看清楚那一劍,可越是如此,他便越覺的那王大師的恐怖。
他默念王大師三個字,突然身軀一怔。
“莫非是他?”
郭路平腦海裡閃過一個人,那個被成為神話的男子。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新加坡國師死的不冤。”
“師父,你在說什麼,你知道這位王大師……”
他的弟子齊心力悄聲詢問。
郭路平點點頭,可是卻沒說話,既然那位沒有亮出名號,那麼他自然不敢說穿。
見到自己師父那忌諱的模樣,齊心力心裡反而恐懼到了的極點,這場景,有點嚇人……自己對這位前輩都說了些什麼啊!
齊心力內心忐忑,他仔細回憶,發現自己跟王大師說的話,沒有一句不是在找死的。
他現在總算明白王大師看向自己時,那輕蔑的眼神。
想到自己還能活著,齊心力不由覺得這是個奇跡。他又將目光看向了袁家,眼神裡竟然有那麼一絲同情之色。
這袁家怕是比自己還要惶恐吧。
袁成玉還處在夢幻中,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王大師,他……他竟然……這麼強?”
“成玉,周婷,先走一步。”王歡看了兩人一眼,從那位國師屍體上卷起須彌袋,轉身離去。
眾人麵麵相覷。
袁尚猛地反應過來,大叫道:“成玉,還愣著乾什麼,快快請王大師留下啊!”
此時,其他人才如夢方醒,紛紛看向袁成玉。
袁成玉卻沒動,譏笑的看了二叔一家:“二叔,我早就跟你說過,王大師並非常人,你覺得你的麵子有多大,對王大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袁成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怪我們嗎?”袁蓉蓉大叫。
“要怪也隻怪你,你要是早說他這麼厲害,我們也不會……”
“二叔,好自為之吧,希望這次你能得到個教訓。”袁成玉強硬的打斷了袁蓉蓉的話。
“唉!”
袁尚長歎一口氣,心裡沮喪到了極點。
如果袁家能跟那位王大師搭上交情,那袁家便要輝煌騰達了,可這樣夢寐以求的機會,卻被他們親手葬送。
心裡充滿了悔意。
袁蓉蓉心裡一陣不平衡,隻要一想到這個靠著自己家的幫助才有今天的袁成玉,現在卻在她的麵前擺出這幅老氣橫秋的樣子,心裡就升起一股子怨氣。
“袁成玉,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教訓我爸嗎?”
“彆忘記了,你們家能有今天,全是因為我們!”
“沒有我們家,你們連飯都吃不上,早就餓死街頭了!”
“現在讓你幫忙留個人,你就推三阻四,還反過來教訓我爸,袁成玉,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
袁成玉的臉色頓時一沉。
袁蓉蓉的話有些過分了,二叔跟自己父親是親兄弟,相互扶持,這是兄弟情義。
而他也沒有忘記恩情,在聽聞二叔家遇難的時候,不遠千裡從大陸趕來,這也是情義所在。
一家人本來就該相互幫助。
可現在袁蓉蓉卻把這份情義當成施舍。
他陰著臉,道:“二叔,你對我的幫助,我一直記在心裡,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既然蓉蓉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今後情義兩清了。”
說完他便拉著周婷的手,黑著臉離開。
袁蓉蓉站起來,衝上去,大罵道:“忘恩負義,忘恩負義,你這……啪!”
就在這時候,一記耳光不知從哪兒扇來,將她精致的臉蛋打的高高腫起。
“今後恩怨兩清。”
那熟悉,而又令人恐懼的聲音從天邊傳來。
“是他!”
眾人眼裡露出無比可怖之色。
這王大師不是走了嗎?竟然還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這是什麼本事?
一些人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說王大師壞話。
“袁先生,管好令小姐的嘴,否則……袁家有覆滅之險。”在齊心力的攙扶下,郭路平站起來,看了袁尚一眼。
“多謝郭先生提醒。”袁尚心裡充滿了苦澀。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平日裡看上去賢惠的女兒,不知為何,這時竟然這麼刺眼。
當初,袁成玉打電話給讓她去接人的時候,如果她去了,又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剛才不跟袁成玉翻臉,袁家還是有機會跟那位王大師搭上線的。
畢竟,袁成玉跟王大師是朋友。
可這女兒竟這樣作死,把袁家跟王大師唯一的搭上線的機會也給斷了。
“郭先生,請問那位王大師究竟是誰,也好讓我有機會登門道謝。”袁尚還不甘心。
郭路平豈能看不透他的心思,淡淡道的:“袁先生,收心吧,既然那位大師不願意透露姓名,我哪敢多言?”
這可是華夏神話,嫉惡如仇。
他郭路平可不敢妄言,免遭殺身之禍。
“難道真的沒機會了?”袁尚不死心。
郭路平看他麵如死灰的樣子,不忍,說道:“我與王大師素未蒙麵,也沒有交情,我不敢透露。可是令侄,他跟王大師關係密切。”
剩下的話他沒說,點到為止。
相信以袁尚這麼多年的處世,應該能明白。
“多謝郭先生。”
袁尚心裡有歎了一口氣,看來過段時間還得去大陸一趟,跟自己大哥好好敘敘。
郭路平道:“袁先生,告辭。”
“多謝郭先生今日相助,告辭。”
等郭路平走後,袁蓉蓉蠻橫道:“爸,你謝他乾什麼?他們一點用都沒有,要不是因為他們,我當天早就去迎接王大師了。”
本來一臉微笑的袁尚突然暴起,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將她打的披頭散發。
“你還嫌不夠嗎?”
“得罪了一個王大師還不夠,難道你連郭先生也要一起得罪?”
袁家跟王歡基本上已經沒戲了,這個時候要是連郭路平也得罪,今後袁家還如何立足?
這個蠢貨!
袁尚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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