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女子驚訝,本以為王歡跟她的目的一樣。
王歡搖了搖頭:“我去香江找一個朋友,並不是參加什麼大會。不過我也有點好奇,姑娘能告訴我嗎?”
“你不能叫我姑娘,我是通神修士,你該叫我前輩。”女子糾正王歡的叫法。
這讓王歡一陣苦笑。
可是那青城派的女子卻很認真,說:“江湖中,尊卑很眼鏡,我雖然好說話,但不代表彆人也好說話。
如果遇見一些脾氣不好的人,他們就會以此為借口,找你麻煩。”
“多謝前輩提醒。”王歡笑了笑,這青城派女子挺有意思的。
“我姓江,名叫江流煙,你叫我江前輩就可以了。”
“好的,江前輩。”
王歡心裡已經笑開了花。
江流煙滿意的點頭道:“這次香江會有一場法武大會,邀請了華夏各門派的高手參加。
其中,還有海外一些高手也會出現,我代表青城派去參加。”
聽到有海外高手參加,王歡心裡不由一動,問道:“法武大會的主辦人是誰?”
“主辦方由幾個大勢力聯合舉辦,而且獎勵很豐富,是一部真神功法。”江流煙眼神嚴肅。
“真神功法!”
王歡暗暗吃驚,世俗界居然也有真神功法現世了?
“不可思議是吧,現在各地都興起開掘古遺跡熱潮,這部真神功法就是在一座古遺跡裡挖掘出來的。”
江流煙解釋道。
王歡暗暗記下,又跟江流煙說了一會兒,等到飛機起飛後,兩人才停止交流。
到了香江機場後,江流煙提醒王歡說:“給你個提醒,以後遇見修為比你高的,都要叫前輩。”
“多謝。”王歡微笑。
到了香江之後,王歡倒沒有急著去找辛格。這裡人生地不熟,想要在香江找到一個人太難了。
自己在香江也有不少熟人,其中郭家,自己的師侄康不凡。
隻是這三年他把這些人的聯係方式丟失了。
香江社會風氣很開放,特彆是這三年,各大幫派吸收了修煉者後,又有死灰複燃的趨勢。
天色一黑,夜間就是幫會勢力的天下。
要是要打聽消息,在香江找幫派比找警察還管用。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王歡很乾脆,抓著街邊一個正在收保護費的小混混問道。
“臥槽,你他媽的是誰啊!”
這小混混一愣,手裡抽出一把牛角尖刀,朝著王歡的肚子捅過去。
王歡一把抓住他手裡的牛角尖刀,然後一捏,在那小混混的驚訝的目光中,那把牛角尖刀被他捏成一團廢鐵。
王歡把廢鐵扔在地上:“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們老大了嗎?”
那小混混畏懼的點了點頭。
“你是哪個幫派的?”王歡道。
“大哥,我是三龍會的,我們老大叫龍哥,以前是跟著鄭大師混的,後來鄭大師死後,龍哥就帶著一幫兄弟打天下。”
這個小混混很識趣,知道惹不起眼前的人,便搬出身後的大哥。
王歡皺起眉頭,對這個龍哥沒什麼影響,倒是那個鄭大師有些影響。
“鄭大師,香江第一高手,鄭天龍?”
小混混眼睛一亮,說:“對,就是鄭大師,不過他你兩年前被人打死了。”
王歡一愣,鄭天龍既然死了。
當年這個鄭天龍在香江混得風生水起,還幫助何家跟島國忍著打了一場比賽。
那時,王歡也在現場。
小混混小心翼翼的看了王歡一眼,問道:“這位大哥,你找我們龍哥有什麼事?”
“找他打聽一點事,帶路吧。”王歡不想跟他解釋太多。
三龍會在香江銅鑼灣,這地方晚上很亂。王歡跟著這個混混一路走來,就看到了好幾期鬥毆事件。
三龍會的大廳裡,龍哥臉色凝重,看著坐下的幾個屬下說道:“郭家請我們三龍會幫忙?”
“是的,龍哥,這對我們來說個是好機會。”
“郭家在香江有錢有勢,我們要是跟郭家合作,三龍會的勢力將會擴大幾倍。”
看著屬下們激動的樣子,龍哥沒有激動。
“你們彆高興太早了,郭家既然找我們幫忙,可見對手連郭家都忌憚,我們三龍會能幫的了嗎?”
“現在郭家是郭小姐當家,如果不是遇見極大麻煩,她會找我們嗎?”
龍哥很冷靜,說道:“不過這的確也是個機會,先去打聽郭家有什麼麻煩,然後在回應他們。”
“龍哥,我們早就打聽清楚了。”一個屬下道。
“是南越幫的幫主,他看中了郭家的小姐。”
“這南越幫不足為慮吧。”
龍哥怒道:“不足為慮,郭家會找我們去擺平嗎?”
“南越幫向來神秘,這兩年來勢力擴展這麼快,背後沒有人支持,你覺的可能嗎?”
“這……”
龍哥冷笑道:“郭小姐這次是遇到真麻煩了。”
“不會吧,郭家的能量這大,而且常溫郭小姐有個神秘的男朋友……”
龍哥淡淡的揮手道:“什麼神秘男朋友,那隻是郭小姐胡編出來的,不然她都被逼嫁人,他的男朋友也不見站出來。”
“這……以郭小姐的身份,還需要這樣做?”
“廢話,郭老爺子去死,郭小姐執掌郭家,內憂外患,她不胡編亂造一個神秘強大的男朋友,誰會服她?”
龍哥淡淡的說道。
“你去回應郭小姐,這趟渾水,我們三龍會不去趟。”龍哥揮揮手,拒絕道。
“龍哥,有人要見你。”這時,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龍哥有些心煩,大聲道:“不見,這段時間香江不太平,讓下麵的兄弟都彆出去。”
“龍哥不用這麼著急拒絕,我隻是來向你打聽一些事。”
外麵的聲音已經傳來。
“臥槽,你誰啊,沒聽龍哥不見你嗎?”
大廳裡的人見到王歡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不由大怒喝斥:
“你是什麼人?”
坐在首位上的龍哥也很不高興,他是三龍會的龍哥,可不是誰都想見的阿貓阿狗。
是個人都能找他幫忙,他就不用當老大,直接當義工去了。
就在他準備叫人把來人轟走之時,看到門口站著的人,身體忽然一震。
臉色瞬間變的清白,像猴子一樣從椅子上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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