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苗苗卻不以為然,沒心沒肺的開心笑著,她這麼長時間一直被羅家人壓迫,剛才把羅府的門人訓斥的像狗一樣,心裡一陣揚眉吐氣。
王歡卻比她顧慮的多,他們在城門口毫無忌憚的教訓羅府之人,還跋扈的挖掉他的一隻眼,城門本來就是人潮流動的地方,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消息就會傳的滿城風雨。
一個來曆神秘的大小姐,一個不把羅家放在眼裡的大小姐,肯定會引起昆州城各大勢力一舉一動。
這就好比一位欽差大臣到了地方,那個地方上下大小官員,還有紳士豪門,都會盯住這位欽差大人的一舉一動。
現在他跟黃苗苗的處境就跟那欽差大人差不多。
“姐夫,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黃苗苗開完了之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現在的處境可不妙,如果是暗中到了的昆州城,私下的調查謝芳菲的失蹤的事情,沒有人會關注他們,可是她現在是神秘大小姐,無數眼睛都在注視著她,行事非常不方便。
王歡撇了一下嘴,說:“還能怎麼辦,要裝就繼續裝下去,而且還要裝的更像,讓他們心裡徹底的忌憚我們。”
“從現在開始,你彆叫我姐夫,而我就稱呼你大小姐,我是你的護衛。”
黃苗苗一聽,眼角彎的像月牙一樣:“那這麼說,你今後都聽我的?”
“對,聽你的。”王歡笑嗬嗬的說:“不過你在人前,都要帶著麵紗,我擔心有人見過你的容貌,要是被認識的人發現,穿幫走水,那我們就危險了。”
“嗯嗯,我知道了姐夫。”黃苗苗興奮的說:“小王,現在去昆州城內最好,最高級的客棧。”
王歡一點也不喜歡小王這個稱呼,哪怕叫老王也好,可是看著黃月月興奮高興的樣子,苦澀的道:“是,大小姐。”
兩人的馬車進入客棧後,各種小道消息已經傳開。
首先得到消息的就是昆州城的城主府。
昆州的城主是一位八十的老頭,皮膚老的跟乾枯的書皮一樣,眼睛卻露出狐狸一樣的狡詐光芒,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打著桌子。
“查出來了嗎?”他的聲音低沉的問道。
那屬下搖頭說:“沒有,隻知道她們在城內最貴暫住,而且還是最好的房間,一天就是一千靈石,結果他們直接付了十萬靈石,讓酒樓好生照顧。”
“十萬靈石,這不是小數目,揮金如土。”老城主皺眉。
“敢當著眾人的麵不給羅府麵子,還直呼羅君的名字,這位大小姐來曆不淺,雲州城那邊有沒有消息傳來?”
“傳來了,可是雲州城沒聽說過這位大小姐,倒是在雲州城發現了宗門執法者的弟子的秦毅公子。”
老城主猜測道:“難道這位大小姐也是跟秦公子有關係?”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下麵的屬下也不敢開口。
昆州城裡來了一位惹不起的大小姐,他作為城主,如果不搞清楚她的身份,心裡有些不安。
“羅府那邊有什麼反應?”
“沒有,他們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嗬嗬,有點意思,拿我的帖子去,今晚城主府給那位小姐設宴。”老城主說道。
這時,一個幕僚皺眉,似乎有話要說,最後沒忍住,說道:“城主,此事是不是有點著急了,我們對那位小姐一無所知,萬一對方不像我們想的那樣,到時候還不鬨出笑話?”
“什麼意思?”老城主問道。
幕僚道:“我們對她並不了解,她要是真的是某個宗門的大小姐還好,要是不是的話,我們這麼著急設宴,到時候她身份不像是我們想的那樣,那還不成為天下笑柄啊。”
“哈哈哈,你多慮了。”
老城主哈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大小姐,她敢讓屬下刺瞎羅府門人的眼睛?那羅府門人也是通神修士,可是在他屬下麵前,連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可見也是一位開辟了神宮的高手。
再說了,他們住的酒樓,十萬靈石揮金如土,就是二流宗門的核心弟子也沒這個魄力。”
那幕僚聽了之後也覺的有道理,說:“也許是屬下想多了。”
老城主冷笑道:“如果她真的隻是個醜小鴨,嗬嗬,在這麼多人火眼金睛的照耀下,肯定會現出原形,老夫這次名為設宴,其實就是試探她的底細。的
她若真的是什麼大小姐,我就好好供著,如果什麼都不是,到時不用本城主出手,羅府也不會放過她,順便還能賣羅府一個人情。”
幕僚聽後笑道:“城主考慮周到,屬下多慮了。”
昆州的各大勢力也在猜測黃苗苗的身份,一聽到城主府為她設宴,更是坐實了黃苗苗是某個宗門大小姐的身份。
“姐夫,這才怎麼辦?”
打發掉城主府的下人之後,黃苗苗看著桌子上的請帖,滿臉愁容。
昆州城的城主,那可是一位真正的神宮高手,就連羅府也要忌憚幾分的存在,能夠被宗門委任昆州城主,並且製衡羅君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
而且這次宴會,不僅邀請了她,昆州城的大家族都受到了請帖。
一旦露出馬腳,他們的將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王歡思索了片刻,與雲州城不同,這昆州城的實力比雲州城要高級得多,是誕生過真神強者的城池,除了城主府,羅府,還有真神家族。
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可眼下雖然充滿了危機,對他們而言也是個機會。
如果經過這場宴會的考驗,昆州上下就沒人會懷疑他們的身份,真正的把黃苗苗當成祖宗供起來,而他接下來做事也會順利許多。
黃苗苗把請帖扔在地上,坐下來說道:“姐夫,要不然我們不去,反正他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王歡笑道:“為什麼不去,隻要你去了,他們才會真正承認你這個神秘大小姐,你不去的話,後麵還會又更多的試探,躲得過這一次,躲不了第二次。”
黃苗苗拖著下巴,鬱悶的說:“可我是冒牌的。”
王歡笑道:“我不說誰知道你是冒牌的,到了城主府之後,就看你的表演了,隻要你把在城門時對羅家那種氣勢拿出來,他們自然不敢把你怎麼樣。”
“再說了,這還不是有我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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