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歡一意孤行,康不凡就知道自己的話白說了。
“師叔,那弟子告退。”對著王歡躬了躬身子,康不凡無奈的搖著頭,走出了房間。
在康不凡離開後,沈進盤腿坐在地上,張開手掌,在他的掌心,原本的掌紋早已跟之前不同,上麵紋路已變成了銀色:“掌紋及命紋,現在掌紋變化,看來這場比武很凶險。”
“赫德伯爵,當年你在華夏犯下的滔天罪行,就讓我來替天行道。”王歡雖然不是聖母心,但是對於赫德伯爵卻抱著濃濃的殺意,小時候他曾無意聽老道說過,天師一脈曾經執掌修煉界牛耳,其中好幾位天師都被冊封為國師,如果他沒記錯,當年那位國師就是天師道的前輩。
調整心情,將實力預備到最佳狀態,這便是王歡現在要做的。
兩天時間稍縱即逝,這天清晨,康不凡早早就在門口等候。
“師叔。”看到王歡背著手走出來,穿著一件嶄新唐裝的康不凡急忙走上來。
王歡拿出一本小冊子,直接遞到他麵前,目光凝重的說:“這是我天師道的修煉總綱,還有我的一些修煉心得。”
“師叔!”
康不凡大驚失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裡立刻湧出一絲淚花,慌張的看著王歡,王歡把這東西交給自己,意思實在太明顯了,這是在交代後事,把天師道傳承讓他傳下去。
“起來吧。”王歡淡淡的說。
康不凡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哽吟道:“師叔,萬萬使不得,您是本門百年來最閃耀的奇才,絕不可以身犯險。弟子……弟子願意替您出戰。”
王歡把他扶起來,微笑說:“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至於替我參戰的事那就算了,你去隻是送死。”
“弟子無能。”康不凡緩緩地站起來,一臉慚愧。
王歡笑道:“彆以為我把秘籍給你就是交代後事,隻是看你修煉一直沒什麼長進,一把年紀修為還在還原地不動,說出去也丟我的人。當然,這也不怪你,你沒有修煉本門正統的法門,所以傳你一些功法。”
“啊?”
康不凡愣了一下,雙手發抖的捧著手裡的小冊子,道:“師叔,您這不是交代後事?”
王歡翻了翻白眼,冷哼一聲:“交代後事?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弱嗎?”
說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昂首看著遠方:“赫德伯爵雖然厲害,但那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過時了。”
康不凡看到王歡臉上的自信,這才確定王歡真不是向他交代後事,小心翼翼的將小冊子收好,對著王歡深深的拜道:“弟子多謝師叔!”
“嗯。”
王歡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退下吧,不用跟著我,等會在船上見。”
“師叔不跟我們一起?”
“不了,跟著你太明顯了,我還不想提前暴露身份。”
“去給我弄一張普通的登船票,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王歡道。
“是。”
半小時後,王歡來到九龍碼頭。
此時,九龍碼頭異常熱鬨,一排排豪車整齊停在旁邊,香江的富豪齊聚於此,一條上千米的紅地毯從一艘遊輪上一直延伸而下。
一些經常出現在新聞裡,電視裡的名流們緩緩登場。
王歡在人群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按照船票上的入場號,大約還要等上一個多小時才輪到他。
就在這時候,背後突然被拍了一下,一個驚喜的聲音在後麵響起:“王歡,真的是你?”
“你怎麼在這裡?”
王歡回過頭,看著麵前一位披著長發,帶著一個大大遮陽鏡的女人站在他麵前。
“楚小姐,你不是要開演唱會嗎?怎麼也來這裡湊熱鬨了?”
眼前的人正是剛分彆沒幾天的楚奕函。
“奕函的演唱會早就籌備好了,昨天一直彩排到現在,晚上才正式開始,何家邀請我們出席今天的海上派對,所以就來了。”旁邊的杜敏解釋道。
“你又怎麼在這裡?”楚奕函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王歡聳了聳肩膀說:“我也過來玩玩。”
“玩玩,這裡可不是誰都可以來玩的。”就在這時,隻見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年輕男子冷不丁的說道。
“他是誰?”
楚奕函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位是東方娛樂公司的副董事長向恩澤先生。”
王歡一聽,便明白楚奕函尷尬的原因,估計這位向總正在追求楚奕函,而她又要在圈子裡混,不敢明確的拒絕。
楚奕函道:“向總,這是跟我一起來香江的朋友,王歡。對了,他跟賭王是親戚。”
向恩澤本來還沒把王歡放在眼裡,而且聽到是大陸人後,臉上還很不屑,可聽到賭王親戚後,心裡一陣震驚。
“楚小姐,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賭王在內地沒什麼親戚朋友啊?”
楚奕函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是這樣跟我說。”
向恩澤撇起嘴,特彆是看到王歡手上那張普通的登船票後,臉上譏笑之色更為明顯。
“奕函小姐,你被他騙了,如果他真的是賭王親戚,不可能是這種最低等的船票。”
果然,楚奕函也看到王歡手裡的船票,臉上露出狐疑之色,當時她是親眼看到王歡上了何家的車。
莫非王歡跟賭王的關係非常一般,隻是礙於一些情麵,那天才會放過她們?
王歡翻了翻白眼,道:“我也沒說過自己是賭王的親戚,隻是說認識而已。”
“哈哈哈,認識賭王?這裡麵誰不認識賭王,可賭王有認識你嗎?”向恩澤不屑的笑道。
他對楚奕函的確有覬覦之心,像楚奕函這樣初入娛樂圈的純潔少女,正是他欣喜的對象,所以見到楚奕函對王歡另眼相看之後,便跳出來揭王歡的底。
王歡懶的去解釋,而是聳了聳肩膀。
杜敏見氣氛有些尷尬,不管王歡是不是賭王的親戚,到底也幫過她們,而這位向總他們也得罪不起,便在旁邊打著圓場。
“好了,大家都是熟人,王歡,等會你拿著船票,跟我們一起登船,到船上我們也好有一個照應。”
王歡見他們都是貴賓票,排在他的前麵,便說道:“也好,那就沾你們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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